白芷柔依然微笑著說:“嗯,好的。”白芷柔那笑更讓黃榆槽有著一種飄飄然的感覺,可是黃榆槽依然是一種冷冰冰的,他害怕的是再讓自己陷入情網。
當所有的課後結束以後,白芷柔就好像一隻白色的蝴蝶一樣飛來飛去,卻見兩個姐姐吵罵著走了過來,黃榆槽剛為其他班上完課,他真以為自己花了,三個背影一模一樣的女孩,就好像蝴蝶一樣飛來飛去,好像是三個白芷柔。三個都穿著白色的連衣裙,好純、好美。白芷柔正笑著這兩個姐姐說:“好了,你們一來就吵,你們到底是來接我回去的,還是來這裏吵架的?”
白芷淩說:“哎,芷柔,聽說你們學校裏有個好年輕的老師是吧?”
“嗯,是呀,你怎麼知道的?”
白芷梅說:“我們也是聽你學校裏的那些同學說的呀,都聽說他曾經有過一段刻骨銘心的戀愛,可是為什麼就分手了呀?”
白芷柔向來對那些八卦不感興趣說:“行了,你們的耳朵可真尖,我可對這些不感興趣,再說,他怎麼樣跟我有什麼關係?不過有一點兒,他很冷,但是對別的同學他並不冷。”
三個人邊走邊說著,黃榆槽看呆了,和校園裏的風景足夠可以構成一幅山水畫。黃榆槽隻不過比他的學生大了五、六歲而已,所以大家都把他當成大哥哥,然後他講課又挺幽默、風趣,可不知道為什麼卻對白芷柔是異常的冷淡。三個女兒回到了家中,白芷淩和白芷梅一起將自己的書包丟在了一邊兒就開始寫起作業來,白芷柔卻上樓彈鋼琴了,白芷淩看著白芷柔羨慕得不得了說:“嗨!早知道這樣的話,我應該去報考音樂係了,真的沒有想到白芷柔一回到家裏就隻光顧著彈鋼琴就行了。”
等到晚飯的時候,白芷柔才下樓來,來到餐桌前,白芷梅對白芷柔說:“芷柔,你沒有作業的嗎?”
白芷柔歎息說:“誰說沒有作業啊?別看我那麼輕鬆,其實也是有作業的,隻是今天幾乎沒上什麼課而已,今天是中外音樂史,我還得寫一點兒作業呢。”
白芷淩歎息說:“嗨!我還以為你們學音樂有多麼多麼的輕鬆呢!”
“不過,還是比我們輕鬆啊,背一大堆之乎者也,頭暈腦脹了!”
白芷柔笑了笑。白語城說:“好了,你們兩個最好快點兒吃飯就好了,其它的事情你們兩個可以不用管。”
白芷柔說:“你別以為很輕鬆,鋼琴要彈四個小時,聲樂要練,還有視唱練耳啊,都要練。”
白芷淩聽了白芷柔的話嚇傻了說:“嗨!你說的那些我聽不懂,我還是學好我的專業吧,服了你!”白芷梅笑了,白語城笑噴了,酒都一不小心吐到了碗裏,逗得滿屋的笑聲。
黃榆槽來到了鋼琴旁邊,彈起了一首《浪花》起來,這是他和夏明豔一起談過的一首歌,歌詞是:“
愛在浪花裏,讓浪花漸漸卷起,卷起對我的思念。
愛是那浪花在我心中漾起。
愛情如浪花一波再起一波,讓我們的愛情永遠甜如蜜。
生死相依在一起,讓我們永遠不分離。”
可還是分離了,當時候的海誓山盟全部化成一團一團煙霧,他們曾經鬧過、玩過,但是一切往事如煙、如雲,當時候真的就好像是那遙遠的夢,無聲無息地消失了。“哥!”是他弟弟回來了,黃榆成是歌劇演員,他將黃榆槽拉回了現實生活當中。
“早就知道你又在彈那首歌了,你還沒有忘記那個女人,你應該忘記她。”黃榆成說,“她根本就不值得你愛,她是那麼的現實,她居然跟那個富豪—”突然停住了,他不想再說。
黃榆槽說:“我知道,不過我需要一些時間。”
“哥,你吃了飯了沒有啊?”
“吃了,你怎麼那麼早就回來了?”
黃榆成看了看鍾說:“還早啊?你在想什麼呢?你也不看看都幾點了?”
黃榆槽看了看,天啦!十一點了,好晚了,他在想什麼那麼入迷,難道他還不能跳出來嗎?他應該忘記,因為她根本就不值得他去愛,那個被金錢衝昏頭腦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