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槽,你來得正好,我要看你那心愛的女人是怎麼死去的?這樣的話,你就徹徹底底隻屬於我一個人的了。”黃榆槽的頭突然疼得好厲害,蹲在了地上,雙手抱著頭。夏明豔拿著一把菜刀走了過來,一舉起菜刀就要向白芷柔身上砍,“夏明豔!你不可以殺她,否則我就要跟你勢不兩立,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報警來這裏來抓你!你的希望已經全部破滅了,你已經沒有希望了,夏明豔你最好給我放下你的菜刀!我愛的永遠都是白芷柔,不會是你,我真的不知道,當時那麼單純的你,沒想到你今天會成為了一個惡魔。”
黃榆成叫警察來了,黃榆槽繼續對夏明豔說著說:“你以為你做了一件非常漂亮的事情,我跟白芷柔兩個人的事情,你是無法體會得到的。我們曾經經曆過師生戀,是的,你聽起來覺得很羅曼蒂克,可是這些都是事實,你曾經也為我付出過,我當然記得,可是那些都已經是過去式了。我和你永遠都不會回到從前。請你不要以一個受害者的身份來對我說話,好像是我拋棄了你一樣,你覺得你多麼的可恥!當我為了挽留你的那天晚上,我為你淋了一場大雨,可是你還是要跟陸又一在一起,當我為你大病一場快要死去時,你又去了哪裏?現在我的公司開大了,你就回來了,我想誰都知道你要回到我身邊的目的。愛情不是身份、地位、權利更不是金錢。你昔日為我做的後麵的所有的一切,你把我留給你四年的感情全部抹滅了,你現在居然用一個受害者的身份來說話,甚至害得白芷柔生不如死,我想這個世界上可能不會有你更無恥的人了!”黃榆槽,夏明豔發現警察要來了,連忙下了樓,結果還是被警察逮了個正著。白芷柔非常激動地對黃榆槽說:“你的記憶力恢複了?”
“是的,我都恢複了。芷柔,我們回去,好嗎?”我們以後都不用回到了這裏了。黃榆槽擁抱著白芷柔離開了那個可怕的地方,夏明豔那近似瘋狂地舉動被警察製止了,終於把她帶進了警察局。於是所有的事情就這樣塵埃落定了,黃榆槽一路上抱著白芷柔走著,黃榆成跟在後麵。白芷淩見白芷柔平安回來了,黃榆槽非常激動地對白芷柔說:“芷柔,你好了沒?”
黃榆槽臉上掛著淚珠,白芷柔也流出了淚水說:“榆槽,我沒事兒,隻要你記得,我受再多的苦我也願意。榆槽,請你不要再失去記憶力了,我怕我會受不了。”
黃榆槽說:“嗯,我不會讓你為我擔心,為我難過。”
黃榆成走到了後院,他突然之間害怕看黃榆槽跟白芷柔又複合的那種感覺,不知道白芷梅在那裏做什麼,他有好多的不肯定。而白芷梅在那邊兒徹底地好像與世隔絕了,黃榆成給白芷梅發了好多的郵件,陳千萬都看到了對白芷梅說:“芷梅,那個叫黃榆成的人給你發了好多的郵件,你怎麼不回他一封?你這是又何苦?你明明是愛著對方的。”
白芷梅的語言區域真的是退化掉了,除了念台詞以外其餘的都不會,不過在她演歌劇的那一瞬間,一點兒都不結巴,可是在生活當中說起話來,卻有些結巴了。白芷梅甚至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話的好了。她徹底地把自己的封閉起來,與世隔絕了,完全生活在屬於自己的世界裏。陳千萬對白芷梅說:“芷梅,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可不是 這樣的,你怎麼了?你若是真的很喜歡他,就回國找他就好了。”
“千萬,我和他的事情不是一句兩句能說得清的。”這恐怕是白芷梅說得最長的一段話了,不然嘴巴裏隻會吐出“是的”或者“不是的”。
“哎呀!我的神啊!大小姐,你若是在不說話的話,我覺得你快要失語了。我告訴你這是你好久以來說得最長的一段句子了。”
白芷梅不再說話了,黃榆成又發了個郵件,白芷梅完全沒有想看的欲望。黃榆成那頭急得不得了,他總認為自己總是沒有找個恰當的時間給白芷梅發郵件,所以白芷梅生氣了。白芷柔對黃榆成說:“榆成,你跟芷梅怎麼樣了?”
“我發的郵件她是一封都不回,我好為她擔心。”
白芷柔隻好在自己跟白芷梅聊天的時候,自己讓黃榆成也聊一聊了。這天黃榆成終於看到了白芷梅在聊天了,白芷柔對白芷梅說:“二姐,你可真行,我還以為你不理我了呢。”
“怎麼?難道你忘記我這個妹妹了?”
“沒有啊。”
“榆成給你發的郵件,你為什麼不回?”
“芷柔,我跟黃榆成真的沒有什麼可以聊的了。”
“他發的郵件我也看過了,好感人的,你不看未免也太可惜了。”
“我倒是沒有什麼可惜的,芷柔,你跟妹夫過得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