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要接那個任務?”一個麵容剛毅,虎背熊腰的壯年男子沉聲問道。
“是的,克利,你明白,我別無選擇。”說話的是一個長相英俊,有著一頭長發的青年,看似柔弱,那眼神卻是能讓人靈魂凍結般的冷,淡淡的站在那兒,卻有一種掌握天下的氣勢。
“即使你活命的幾率隻有千分之一。”
“千分之一。。。”冷峻青年喃喃道,卻沒有再說什麼。忽的,他轉身而去,卻是從窗上跳下,眨眼便不見蹤影。
“一定要回來啊,決,你可是殺手榜第一名啊。。。”克利在空房子中輕聲說道,可一想到等待決的將會是什麼時,克利又隻得無力的苦笑。
決緩緩地走在街上,與之前的速度完全不同,他走得很慢,如垂朽的老人般,旁邊的人走過,幾乎都會回頭看一眼他,原因則是他那張可以讓無數男人嫉妒的臉。終於,決停了下來,在他眼前的是一棟高達八十七層的辦公大樓,黑色的泛著金屬般的冰冷光澤,如一頭張開大口隨時準備食人的野獸讓人感到危險壓抑。這時,決扯了扯嘴角,似乎在笑,眼中卻依舊是千年不化的寒冰。
他邁步走了進去,令人驚訝的是,整個大廳一個人也沒有,寂靜的,好型一座覺悟人居的死城。
這時,大廳裏響起了一陣腳步聲,出來的是一個氣質溫和,麵帶笑容的老者。一身飄逸的唐裝,總讓人想起公園裏散步的老頭們。
“決,你果然還是來了。永遠都那麼有膽色,那麼自信。”那位老者如在跟一位很久未見的朋友打招呼一般,親切,柔和。可是與之相反的是決的臉色更加冷峻,薄唇緊抿。儒家這暴風雨般的聲音在大廳回響:“不來,怎麼取你性命,怎麼為我父母報仇,怎麼對得起我這麼多年所受的苦難!”老者搖搖頭,“決,你還是不明白,在這條道上,才能過來都是血腥殘酷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為了生存,我別無選擇。每個人都如此,其中並不排除你。”決眼眸微閉,然後猛地睜開,眼中盡是嗜血的殺意,如野獸般瘋狂;“那麼,為了生存,你去死吧!"
就在這時,大廳中突然出現了幾十個身著黑色勁裝的人,,每層樓的窗戶也猛地打開,上百把黝黑的槍口正對著中央那個穿著米色休閑裝的長發男子。
“來吧,決,這是我們最後一場戰鬥了,誰勝誰敗,答案即將揭曉。”“你廢話太多。”絕此刻猶如一團烈火,狂暴,猛烈,極具殺傷力。他衝向老者,手上突然出現兩把特製的小巧軍刀,每一個阻擋他的人,結局都是——倒下。在無數槍彈和幾十人的圍攻下,他硬是將與老者的距離縮短到隻剩十米,而他身上卻也是傷痕累累,值得慶幸的是決的身上沒有一處致命傷,否則他已經倒下。
此刻,他如同一個殺戮的機器,手,肘,肩全成了他的武器跡,即使是白發老者那種在**上混跡了一輩子的人,看見決那魔鬼般的能力,心裏都在發顫,此刻的她早已沒有了之前的信心滿滿,隱隱的,袖中的手似乎都在顫抖。
就在這時,決一聲怒吼,再也不理身後那飛向自己的子彈,也不管那剩下的人拿著刀集體向他刺來,他的目標,他的眼中,隻剩下了對麵那臉色大變的老者。
終於,在子彈穿過決身體的那一刻,他的軍刀,也成功插入老者心髒。這一刻,決笑了,很多年來第一次露出真正的笑容。
“老家夥,一起死吧!”“不......”老者隻能發出一聲不甘的怒吼,眼神漸漸暗淡下去,卻未閉上雙眼,真正的死不瞑目。
此時的決,身上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同時受了幾處致命傷。他跪在地上,雙手撐著地,眼睛緩緩閉上,嘴角卻彎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身下鮮豔的紅色,宛若一朵綻放的彼岸花,美不勝收......
一個幽暗的,沒有出口的空間中,一朵散發著毀滅氣息的黑色火蓮懸在空中,蓮花之中沉睡著一個人,準確的說,是一個靈魂,那就是決,此刻的他在火蓮之中卻娶妻的感受到了一種在母親懷中一般的溫暖的感覺。
“好舒服,多少年了,多少年沒有這麼溫暖的感覺了......”覺得思維很清晰,然而,他卻不想醒來。
突然,火煉開始急速旋轉,然後慢慢變小,最後化為一朵拇指大小的黑影,一下子竄入決得眉心。奇異的,決感到了一陣刺骨的寒意,那是由心發出的一種死寂的,毀滅萬物的寒,決一下子睜開眼,他的眼珠卻和之前那多火蓮一模一樣,活脫脫的絕世一對縮小版的正在旋轉的火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