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我隻感覺天昏地暗,本來剛才心情還很不錯的,這會兒我卻突然覺得我好像失去了什麼。沒錯,那就是親情,爸媽這樣對我不管不問,我反而覺得我失去了他們,而那個女人的話,無疑是給我判了死刑。
“我們本來是開不了口的,但是這事兒總得有個人說吧。”男人從沙發上站起來,說道:“沒錯,你確實是我的兒子,還有你弟弟,你沒有發現她和你長得很像嗎?她是你媽我是你爸,你們哥倆小的時候被你媽弄丟了,我找了你們十八年,終於找到了。”
“你以為這是電影啊,隨便就是走失十幾年然後再相認的劇情嗎?你就不覺得很土嗎?”我根本就不願相信,但是現在我卻是在自欺欺人,因為那個女人的麵孔,和我很像。我和書簾雖然說是雙胞胎兄弟,但我們並不是長得一模一樣,所以這個女人隻是和我很像,書簾和她卻沒有多大的相似度。
“我知道你不願意相信,但事實就是這樣。”男人說道:“你就沒有發現你和你的弟弟很特別嗎?你沒發現你和你哥哥姐姐他們不一樣嗎?你能夠看見一些常人不能夠看見的東西,因為你本來就不是個平凡人。隻不過你們成長在普通的家庭,為了你們的前途,我們來接你們回家!”
狗不嫌家貧,更何況人呢?我在這裏生活了十八年,這裏的一草一木我從來就沒有厭倦過,不光是這些,我家最困難的時候,是我才剛剛十歲的姐姐照顧我和書簾,就算我真是他們的兒子,可是這十八年他們又在哪兒呢?
“就算你們說的是真的,那這十多年來你們又在哪兒?”我這麼多年來一直就覺得很沉悶,不光是生活的壓力,還有許許多多的因素,比如老爸一心就讓我學習,學校裏老師同學的嘲笑,讓我很多時候都在夢想我有一個可以呼風喚雨的爹,這樣我就可以不受外人那些嘲弄的目光,尖酸刻薄的話語。
但是真正有這麼一天的時候,我卻在自欺欺人的認為這不過是一個夢,一個特別逼真的噩夢。我也幸好書簾沒有來,如果書簾來的話,指不定會鬧出什麼亂子來。
“我知道,這麼多年來你們受苦了。”男人淡淡的說道:“但是這也是對你們的一種磨練,我很欣慰,我的兒子是成長在這麼一個家庭,剛才你帶給我的不隻是震撼,更多的是驕傲。曾經我也是出生在農民的家庭,後來我還是通過我自己的能力創造了財富,我的這些財富來源於兄弟的支持,來源於不屈信念,所以現在我也放心把這些財富交給你們。”
最後,也就是要我跟他們回家。我自然是不想去的,但是老爸老媽狀態很不好,而且我已經被他們從書家的族譜上麵劃出,在戶口冊上麵也沒有我和書簾的名字。我是賴著不走的,他們也沒有辦法,最後還是老姐說這是權宜之計,因為爸媽知道我和書簾中的毒是趕屍蠱毒,但是在我們家沒人能夠治好,而且他們能治。
我已經是好了,但是書簾現在還是蠱毒在血管裏麵呢。我也總不能為了自己一己私欲就讓書簾處在危險之中。隻要有一點可能,我就一定要把書簾的毒解了。
而且我已經和他們說好了,我可以和他們走,但是我的自由他們絕對不能幹涉,當然,他們都知道我幹過盜墓的勾當,不過也沒說什麼。
我們回到鎮上,我想去找書簾,可是沒人。因為之前我已經去過我們約好而地兒等過他了,但是就是沒有這小子的影子。無奈,我隻好給堂哥打電話,誰知道堂哥的電話也打不通,我又再次坐車回到我上學的時候住的地方,奇怪了,一個人也沒有。
但是現在我又有什麼辦法呢,就隻好先和他們回去再說了,反正照他們的說法,書簾也是他們的兒子,我不找他們也會竭盡全力去找,那麼這就好辦了。
隻是當我問為什麼要找我的時候,這男的、姑且說他是男的吧,因為我實在叫不出老爸這個詞。他說找我們也不是為了要認祖歸宗,就是因為家裏麵全是姐姐妹妹,就沒有一個可以擔當一麵的男丁,所以這才尋找我和書簾的。
我就憤怒了,這不是因為有需要才找我們的麼?這麼說起來我們頂多也就是充當一根柱子的角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