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回到彼岸,白浠就再也沒有聽到雲漓提過晅音的名字。她養成了一個除了懶的又一個習慣,就是喜歡在閑暇之時轉著手上的九尾戒發呆。
白浠放下手中的書卷,對著又在轉著戒指的雲漓問道:“雲漓,咱們留在這兒可是有什麼特別的事?”搖了搖頭,雲漓還在有規律的轉著那枚戒指。
“我們在這兒再等兩天,要是那個人還不來的話,咱們就出發去下一個地方。”雲漓的笑很恬靜,她雖然說這樣的話,但是眼中的篤定讓白浠覺得,這人絕對是雲漓極其相信的。
兩天的時間很快,最後一天要關上門的時候,那扇朱紅色的大門被一隻修長白淨的手給擋住了。“白浠,我都沒回來,你關上門做什麼?”
熟悉的聲音,白浠那張平靜的臉上瞬間就堆上了笑意。“原來她等的是你。”笑著讓開了門,請他進來後才又關了上。
在後院的雲漓正和雲渺說著話,攤在桌子上的冊子讓雲漓的眉頭皺的厲害。忽然從身後傳來的兩聲腳步聲,讓她的眉頭舒張了開來。“你可算回來了,過了今晚就該走了。”
笑嘻嘻的坐到雲漓的對麵,晅音自我感覺良好的說道:“我就不信你會不等我就走。”晅音的臉沒有任何的異樣,還是那樣的絕色。
“你如果再給我搔首弄姿,我就劃花你的臉。”雲漓最看不得晅音的風騷,本身就絕色無雙,還故意凹造型擺弄。揚了揚頭,雲漓很怕自己腦溢血。
晅音奇怪了,在青丘的時候不是沒有問題的麼。“你故意的吧,怎麼一回彼岸你就禁製我這禁製我那的呀。”雲漓沒有看他,幽幽的說道:“因為你一回彼岸就變成風騷男了。”
白浠和雲渺忍笑忍的有些難過,他們倆之間的那點小貓膩,倆人都看了出來。一趟青丘之行,他們應該是守得雲開見月明了吧。
晅音挫敗的趴回到石桌上,他在青丘都裝了那麼久的王者之風了,回到家還不能讓人放鬆放鬆,天理何在!“雲漓,你就不能同情我剛從一個華麗的牢籠裏逃出來啊。”
白浠泡了一壺茶,他看出來今晚是不會早睡了。“邊喝邊聊吧,上好的雨前龍井。”晅音一口氣喝幹了一杯,雖然是牛飲,但是白浠泡的龍井就是與眾不同。
好笑的看了眼頹廢的晅音,雲漓無奈的擺擺手。“今晚出發去找聚齊進靈宅條件的大清。”算算時間,最多還有兩個月了,她一定要回靈宅幫白浠拿到冥果。
晅音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雲漓,緋瑟不是說在青丘聞到過逆生的氣息麼?他確實去過,還搶走了放在青丘的聖果。”他也是在雲漓走之後聽肆月說的,不知道這和梨曄偷取王印打傷雲漓有沒有關係。
“那聖果可有什麼特別的功效?”一般的聖果隻不過是頤養年壽,固本培元。可,能放在青丘供奉的聖果一定遠遠不止這樣普通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