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他不想明說,那她自然也不會非要挑明,她隻要心中記著他是為了自己就好,雲漓這樣想著不由輕輕的笑了起來。
一路兩人各自在心中想著事情,不知不覺間很快就到了殊天台。晅音走到了上次他登帝位的地方後才把懷裏的雲漓放了下來,“在這兒等會兒。”雲漓坐好後仰起頭看了眼晅音點了點頭,但她發現晅音沒有看自己,就又出聲嗯了一聲。
這殊天台她來的次數算起來也不少,隻是一次睡著了一次揭了梨曄的底兒,哪一次都不算是美好的記憶,這次來不知道會再發生點什麼。
沒有等多久,一身水藍色長衫的蒼流就出現了雲漓的視線內。是他?雲漓略一皺眉看向晅音,隻是晅音隻是看著不遠處的蒼流,並沒有注意到雲漓的小小異常。
見晅音沒有注意到自己,雲漓微微低了頭收斂起了剛才的表情。全青丘除了晅音最讓她看不透的大概也隻有這個名叫蒼流的男人。 以一個非青丘之狐的身份竟然成了青丘的長老,這本身也是一件讓很多人不能理解的事情。
聽久炔說,蒼流的陣法還是全青丘第一位的,再加上沉穩內斂的個性,讓很多青丘的狐女們恨不得都倒貼給他,可惜的是蒼流對此卻不屑一顧。雲漓記得當時久炔說完這個不屑一顧後又想了想補充了句,其實不是不屑一顧,是根本就對此沒有任何反應,就好像這事跟他沒有關係。
雲漓見蒼流的次數極少,他似乎總呆在自己的園子裏很少出來,晅音說蒼流百年來出門的次數一個手都能數出來,這一度讓雲漓想去他那個園子看看,究竟是不是人間仙境才讓這個男人這麼少出門。
“見過王。”雲漓剛回過神來蒼流已經站在了他們的麵前對著晅音行禮,看到自己在看他也對著自己一點頭,雲漓也收了心神微微點了頭。
晅音示意蒼流在旁邊坐下,自己也跟著坐到了雲漓的邊上才看口說道:“蒼流,這次找你來是為了婚祭的事,雲漓對此一無所知,所以我需要你協助她熟悉整個過程。”
開門見山,這是晅音對青丘這幾個長老的態度,這也是雲漓來青丘這段時間發覺的。“婚祭?”走神歸走神,該聽到的內容雲漓卻一字沒有落下。
婚祭這個詞她聽到了好幾遍,包括汐瑾和梨曄也說道過幾次,還有......總之,她不明白這個所謂的婚祭究竟是什麼樣的儀式,不管是為她好還是想害她的人都惦記著這件事。
晅音放柔了神情,“婚祭是青丘帝王大婚前的一個儀式,要過了婚祭才能繼續婚禮接下來的步驟。”雲漓看著晅音似懂非懂的點了頭,這家夥本身就好看到不行,再加上這一身華衣玉冠更是風華絕代了。
“王後請放心,婚祭的儀式並不是很複雜。”蒼流在一邊適時的插了句話,他大概是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雲漓看著蒼流走近自己,然後從身上拿出一隻小小的樹葉遞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