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她再快也快不過疾飛而來的花瓣,一眨眼的功夫雲漓的背上和手臂上就出現了幾道滲出血跡的傷口。雲漓一咬牙加快了身形,就在她加速的時候所有的花瓣就像是得到命令一般,全部沒了勁道飄了起來。
“該死!”雲漓一看這情景沒有放鬆,她的心中反倒更加的焦急起來。這樣的情形她之前在糜音對付別人的時候看到過,這看似已經鬆懈的背後實則是無限殺機。
果然,在雲漓沒閃出幾步的時候,一股強大的氣流衝著她極速撞了過來。雲漓拚盡全力朝著一邊閃了過去,可那東西的強勁力道卻還是將她衝擊的倒退了好幾步才勉強停下,緊接著就是一聲悶哼,彎腰一張口就吐出了一口血。
彎著腰喘息了幾下,雲漓抬起頭勉強看向撞向她的東西,這一看她不禁愣住了,“嘲風?”那東西一聽這聲叫喚,立馬停下了準備再次衝擊的腳步。
“雲漓,你是小丫頭雲漓?”散去周身的強勁力道,嘲風嘴巴沒有動過卻還是讓雲漓聽到了這句話。雲漓一聽嘲風這樣的問就完全肯定了自己沒有認錯,這個就是她經常一起玩耍的神獸嘲風。
放下捏起法印的手,雲漓神色一下子就輕鬆了起來,甚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是啊,你怎麼會在這裏?”她還準備說還打傷了她,可想想嘲風那別扭的性子,最終也隻是為了一句無關緊要的話。
甩了甩腦袋,嘲風慢慢的往雲漓的方向挪著步子,還邊挪邊說:“這隻是我的影像,這青丘的先祖曾於我有交際,我便允諾它守著這個陣法。”
雲漓真的很想翻個白眼,讓嘲風來守著這個婚祭中的三重陣,這青丘的先祖是想要他們青丘的王族滅絕麼?雖然隻是一個影像,但以嘲風的實力也很容易讓進來的人有去無回的。
“嗬嗬,我現在是應該跟你敘舊呢?還是跟你打一架?”這婚祭的最後一重真是讓她哭笑不得,她敢以項上人頭擔保,嘲風一定會很尷尬的說敘舊。
嘲風先是低頭噴了噴鼻息,然後在雲漓的麵前蹲了下來,“敘舊,當然是敘舊,我怎麼敢跟你打。”悄悄的瞄了一眼剛才雲漓吐出的一口血,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盯著腳下那塊地麵看。
撇撇嘴,雲漓伸手擦掉還掛在嘴邊的一絲血跡,也若無其事的開始跟嘲風東拉西扯的聊了起來。說著說著話題就回到了青丘,回到了這個婚祭的陣中陣上。
“當時也是出於朋友的關係,她隻是讓我的一絲影像看守這個陣的最後一層,我想著這也不是多大的事就答應了。”嘲風說到這兒忍不住歎了口氣,早知道這時間是世世代代,它這麼個不羈的個性怎麼著也要好好的考慮了再說啊。
雲漓似乎是看出了嘲風的後悔,嘲笑的看著它就是一通落井下石,“活該,誰讓你做事不經大腦,什麼都敢答應。”這嘲風什麼都好,就是這腦子跟它名字的最後一個字一樣,隻是一陣風,完全沒有大腦該有的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