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恢複意識的時候,我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眼睛被人蒙上了,手腳也被捆綁了起來,後腦傳來一陣陣疼痛,周圍很安靜,隻有那幾個人說話的聲音。
“大哥,這小子醒了”一個粗狂渾厚的男聲說道。
一陣腳步聲朝我走來,“呃啊”我眼睛被蒙上了,猝不及防被一腳踢中腹部,胃裏一陣翻江倒海。
“你是什麼人?”我聽出來開口說話的就是那個拿手電筒的大哥。
我沒有說話,心裏盤算著怎麼與他們周旋,正打算開口,又是一腳踢中我胸口。
我忍著疼痛,咳了幾下,“你覺得呢?”
那人還沒開口,後麵那個粗嗓門喊道:“你他媽果然是便衣!”說著就要衝上來打我。
“你他媽有點腦子好不?”那個大哥罵道,“說實話!不然我要了你的小命,老子原來在雲南的時候,死在我手底下的條子沒十個也有八個,你要真是條子,殺你一個,老子也無所謂了。”
聽他說到這裏,我反而不慌了,這群人果然如我所料,全部都是亡命之徒,眼下,我身陷囹圄,還好林靜靜沒有被他們發現,她脫險之後,應該會報警,隻是希望警方能夠動作快點,這樣我也能夠求得一線生機。
“我說我路過你信麼?”我有氣無力的說道。
換來的確實那人又一腳,我手腳被綁隻能任人魚肉,他邊打邊罵到:“他媽的,老子最恨人跟我貧嘴,你他媽的憑貧,我讓你貧!你不是能打麼?起來打啊!你不是能跑麼?你再給我跑啊!”
“你這個瘋子”我為了避免繼續受傷,朝著他滾過去,他見我還有想法,驚怒起來:“你媽的,還敢動!”說著又要繼續毆打我。
這個時候,那個粗嗓門的喊道:“大哥,二蛋和狗子他們回來了!”
那個大哥聽見後,沒有繼續動手,轉身走了過去,我心裏恨得牙癢癢,周圍不遠處多了幾個雜亂的腳步,那個大哥問道:“怎麼樣?事情辦妥了麼?二蛋”
一個人答道:“放心吧哥,全部都準備好了,隻是老板說計劃有變,被這小子攪和的,老板說這小子讓我們抓了,肯定要有警方調查,早晚會查到這裏,今天就要行動了,對了哥,這小子究竟是什麼人?”
“哼,他嘴緊得很,不管他是什麼人,反正一會兒都是個死人。”那個大哥哼了一聲。
“哥,我看這小子有些身手,但是又不是警隊裏常用的搏擊技巧,年紀輕輕的身上穿的都是國外品牌,不如我們把這小子帶上路,萬一遇到什麼情況,手裏也能有個人質,怎麼樣?”二蛋說。
那個大哥略微沉吟了一番,“行,就按你說的辦,我們兩兄弟一個爹媽生的,你早年上過學,就是比哥哥我聰明,誒……要不是……你也不會……”
“別說了哥,我不後悔,那我們抓緊準備一下,準備行動吧。”那個二蛋似乎不願意提起那件事。
我一聽就知道那個二蛋有些見識,就怕土匪有文化,這下不可好辦了,要是被他們帶上路,我可就真的生死未卜了。
突然眼罩被人娶了下來,還好這裏比較暗,隻有幾盞煤油燈,眼睛很快適應了周圍的環境,一張帶著帽子的臉映入我的眼簾,他的臉上有一整塊黑色的胎記,記住擋住了半張臉,甚是嚇人,突然離得這麼近,嚇得我往後一退,他用匕首拍了拍我的臉說道:“小子,遇上我們算你倒黴,下輩子投胎記著點,不是誰都是你能惹的。”
我聽出來了他就是那個打我的大哥,他身後站著的應該就是二蛋,旁邊那個坐在地上抽煙的大胡子應該就是那個粗嗓門,看樣子這裏應該是個類似防空洞的地方,洞裏隻有三個人,剩下的人應該是去準備行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