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沒有死,不過估計要在醫院躺上一段時間了,連過年都沒法回家了,據虎子自己說,反正家裏也沒有人,回去也沒啥意思,我讓他幹脆別走了,留下來幫我算了,虧待不了他,虎子說要問問兄弟們的意思,我也就沒有逼他。
大年三十,街上已經沒有多少人了,那晚我被卡爾凱蒂耶一掌打成重傷,幾乎半隻腳踏進了鬼門關,幸好師公及時趕到。
師公也受了一點內傷,最後卡爾凱蒂耶使出的那一招滿天黑蓮,還是讓師公中招了,肩膀下三指出多了一多黑色的蓮花瘀痕,不過師公那一劍也讓卡爾凱蒂耶受了重傷,知道再打下去可能會交代在這,卡爾凱蒂耶帶著卡莉逃走了。
不管怎麼說,這用命換來的平靜顯得格外珍貴,就在今天大伯也從白家趕了回來,從他的表情上看出來,似乎是有事,大過年得他也沒說,可能是覺得時機不合適吧。
這個年過的還是舒心的,一大家子人都坐在了一桌,今晚食為天的生意可以說是超級爆滿,早早的就全部預訂滿了。
除了我們這一家子姓白的意外,今年我特地把師公也叫來了,師公他老人家雖說一個人習慣了,骨子裏中國人的特性是改不了的,過年嘛,誰不圖個熱鬧。
當然了,還有悶騷的馮開山帶著兒子也非要過來蹭蹭熱鬧,“媽的,大過年得,手底下人基本上都自己回去過年了,每年就剩我跟小剛兩個,馮家那邊過個年跟開追悼會似地,反正現在是我當家了,索性讓他們各回各家算了!”
“所以你就跑過來蹭我們家年夜飯?!”我無奈的問道。
“必須的!我倆可是拜過把子的!你想不承認?”馮開山理直氣壯的就來了。
我們這邊人習慣了上門手裏最起碼得拎點東西,要不不好看,馮開山掏出一個木盒子,“知道你受了傷,這個可是百年靈芝,花了大價錢買的!”
“這東西還能還能有價有市?”我拿過來端詳了一下。
“黑市嘛,東西全,就是價錢貴,回頭帶你見識一下”馮開山笑眯眯的說道。
我倆正屋裏說著話呢,包廂的門被推開了,大夥都來了,白露活潑的性子碰到過年,那是格外高興,“呼呼,好暖和啊,哎呀,外麵下雪了!”
“喲,是麼,終於下雪了”我內心是很喜歡下雪天的,我曾經聽別人說過,人最喜歡的就是他出生時的天氣, 我聽我媽說過,我出生的時候漫天飄雪,所以我就格外喜歡冬天,喜歡下雪。
一大家子人全部做了下來,師公悄悄問我,“怎麼樣傷好些了麼!”
我笑道,“沒事,隻要不死都沒事,倒是你?”
師公大手一揮,“那人武功詭異陰毒,我沒什麼大礙。”
這些人都沒怎麼見過馮開山,自然好奇了,我站起來隆重介紹道,“諾,這位就是馮開山,江湖人稱馮爺,外號悶騷許文強!是我結拜大哥。”
老爸老媽雖然知道我在外麵的的確確是有這麼一些關係,可也有些詫異,馮開山端著酒杯站起來,“各位別聽白小飛亂說,今天在做的諸位大多都是開山的長輩,這點無可厚非,這大過年的,我和犬子也沒處去,多虧了是小飛收留我們吃這頓年夜飯,各位長輩,我幹了”
馮開山是場麵上的人,這幾句話一說,博得一片好感,隻是苦了馮小剛了,在馮開山的示意之下,馮小剛像個小媳婦一樣站起來,“爺爺,大爺爺,奶奶,阿姨,太爺……”挨個喊了一個遍,幹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