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5月23日胡中奎和民院的那幾個老鄉來商校找何琳,下午吃飯時,在大家的強烈要求下,何琳喝了點啤酒。晚上商校的舞廳不知何故未開,何琳民院的老鄉沒去過糧校,在胡中奎的建議下,他們欲去糧校,何琳與他們一同前往。走出在校門口,碰見秦貴芝在小賣部買東西,她與何琳早已是無話不談的知己,偶爾還會開一些帶顏色的玩笑,而且和他的老鄉也有過一麵之緣。在酒精的作用下,何琳毫無顧忌地說:“走,出去玩。”憑著已往經驗,她一定會和他去,於是他和他的老鄉站在原地等她。何琳根本沒在意她旁邊站著的95營銷(一)班的王朝包,因為他以為是買東西的學生。等了一會,她還是沒有走的意思,何琳覺得很沒麵子,於是就過去拉她。這時王朝包咆哮道:“**的,人家不去就不去,你拉人家幹嗎?”
何琳的老鄉見狀讓何琳走。何琳一聽王朝包出口成髒,還把他媽掛嘴邊,火從心中生,不服氣地說了一句“我拉她關你屁事。”正準備走,王朝包凶神惡煞地衝向何琳欲施以暴力。秦貴芝反應敏捷,衝過來攔於兩者之間衝王朝包咆哮道:“人家叫我玩,關你屁事。”
王朝包陰沉著臉衝何琳說:“我要不是看在她的麵子上,我今天廢了你。”
何琳心裏不想惹禍,但又毫不示弱地說了句“隨時奉陪。”就被他的老鄉拽起走了。何琳和他老鄉行至花果園立交橋腳便對大夥說:“我今天就不去了,你們隻送你們到這裏了。”
鄭傳仙心存擔憂地說:“你就和我們一起去糧校玩吧,我覺得你一個人回去不好。”
何琳知道鄭傳仙話裏的意思,說:“我就不去了,我必須一個人回去,要不然王朝包還以為我怕他呢。”
他們覺得也不是什麼大事,也沒強行阻攔何琳。當何琳快要到校門口的時候,看到校門口密密麻麻圍了很多人,他還以為出什麼事了,就快步往校門口趕,欲看個究竟,當他走到門口的時候,王朝包向旁邊的人說:“就是他”便向何琳走了過來。這時何琳才恍然大悟,知道是怎麼回事,但已經為時已晚:‘既然如此,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等王朝包走到我麵前時,一腳踢向他的褲襠,出其不易地給他個下馬威,先把他控製住,這樣其他人就不敢輕舉妄動,如果他們非要硬上,我就往死裏弄。’這時張強和廖貴明從突然人群中串出來衝向何琳,還沒等何琳反應過來,已經被張強一抱抱到校園內。
廖貴明和張強說:“怎麼是你?王朝包給我們說你去叫人幫忙去了,我們還以為是誰呢。外麵有20多人正等著你呢,你先回寢室去,外麵的事交給我們兩個。”
何琳既氣又不服氣地說:“我想都沒這方麵想,他有膽量就進來單挑。”
張強見何琳不肯離去,繼續勸何琳道:“你還是回去吧,其他人又不認識你,外麵那麼多人,他會和你單挑嗎?”何琳最終聽了他們兩個人的勸告,便回到寢室了。
回到寢室後,隻是把門虛掩上,便非常平靜地開始練毛筆字。大約過了20多分鍾,有人敲門,何琳的第一反應是王朝包便放下手中的筆和紙,心想:‘如果王朝包要動手,我就先下手為強製服他。’於是站到他的床邊,一手搭在他放在床頭上的銅笛上,一邊說:“進來,門沒關。”門被推開了,果然是王朝包和他的一個兄弟。
王朝包進去後就說:“今天如果不是看在你是張強和廖貴明的朋友,有你好看的,但是我要求你給我道歉。”
何琳見隻有兩個人,沒把王朝包放在眼裏,說:“我從來不知道什麼叫道歉,我隻給我的父母和老師說‘對不起’三個字,到目前為止其他人還沒有資格。但我得把話說清楚:第一、你和她是什麼關係,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第二、我叫她一起去玩和拉她,是我的權利,她去不去是她的權利,她願意和誰交朋友也是她的權利。第三、我和她是非常好的朋友,即使她是我女朋友也是如此,因為我是男人,我希望你也是一個男人。”何琳看了一眼對方的麵部表情,故意頓了一下,咋呼他道:“更何況據我剛才在校門口得知,你隻是她的追求者,人家並沒有答應你。”王朝包被何琳說得啞口無言,丟下一句“你就等著瞧,以後再收拾你。”便摔門而出。
事情過了,一次張強和何琳在一起玩時,他告訴何琳:“王朝包是我們班最調皮的學生之一,自以為自己是遇神殺神遇殺鬼的鍾馗,天不怕地不怕,一股地痞之氣,橫行校園,其實不然,遇事除了沿用讀初中時的老一套,一多欺寡之外,膽小如鼠。他已經被學校記了兩次重大違紀一次留校察看的處分,他一直在追求秦貴芝,但秦貴芝隻把他當朋友,沒答應他。那天他叫了那麼多人,其根本原因,他以為是你的原因,秦貴芝才不答應他,故意以那點小事找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