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尚古聽到葉子的話先是一愣,隨即搖了搖頭斷言道:“葉大小姐,根本不在一個時空好吧!”
“真的好像見過!當時我也覺得那塊玉怎麼比一般的玉石重呢!”葉子肯定的說到。
想了想葉子又問道:“對了,有沒有查到張錫的消息?”
尚古把玄玉又掛回了脖子顯得有些無奈:“一直沒有消息,那小子像是人間消失了一般,快把冀州都翻遍了還是沒有他的消息。”
“感覺現在這個世界就剩下我們兩個人了!” 葉子似乎有些感慨。
月色還是那麼的美,正當尚古和葉子靜靜的享受著溫柔月光的時候,鄴城的韓馥府上卻熱鬧異常。
韓馥本是朝廷的禦史中丞,自領了冀州牧後便一直無所作為,眼下各路諸侯伐戮,冀州四地更是風起雲湧。
北方公孫瓚虎視眈眈,渤海袁紹又是步步緊逼,可恨的是太行山的黃巾殘餘還四處作亂,今日又聽得屬下治中盧威彙報說饒陽世族尚家屯兵斂士,意圖不軌。
韓馥開始焦躁了起來,眼下韓府裏聚集了長吏耿武,治中盧威,別駕沮授,大將趙浮程渙,鞠義以及一幹將領。
韓馥前廳來回的踱步,一幹人等位列兩側默不作聲,此時一身虎頭銅甲的程渙上前一步,向韓馥抱拳道: “主公!不知是何事招我等前來?”
韓馥定下了腳步似乎沒有聽見程渙的話對著沮授問道:“公與啊!尚儒為何此時還不到啊!”
“主公,仁青兄近日身體不適,今日仍臥病在床!” 聽到韓馥的問話,沮授抱拳答道。
“諸位啊! 眼下真是多事之秋啊!今日盧治中告知饒陽世家尚族近來廣屯兵糧,完全不把我的州牧府放在眼裏,此事你等說是如何是好!”韓馥皺著眉頭,訴苦地說到。
“主公!末將請命,願領兵收降之!” 隻見下方一名身材高大的小校上前抱拳道。
不等此人說完,上首眾人微微地搖了搖頭,韓馥同樣無奈地搖了搖頭:“朱清你可知饒陽尚族?”
那個叫朱清的小校發現眾人似乎都對他的話不以為然,好奇的回到:“末將不知!”
“饒陽尚族乃我冀州第一大族,根深蒂固,在冀州門生遍布,你讓我如何出兵啊!”韓馥說完歎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
“主公,出兵並非下冊,但這出兵者嗎!並不一定是我們!” 隻見盧威上前故作神秘地說到。
“哦! 此話怎講?”韓馥似乎找到了救命稻草,瞬間來了精神。
“此所謂借此謀彼,眼下太行山寇為禍已久,主公大可許尚家族長尚古以常山郡守,命其進山剿匪,必能消耗尚族實力,如若不成,就算尚家成勢,常山乃公孫瓚窺伺已久之地,又有太行賊寇製約,此三者相互製約,定可保我冀州平安!” 盧威深情並茂的說了一道
韓馥眯著小眼,待盧威說完連說了三個好字,韓馥本就是沒有主見之人,眼下有人給他出了主意,又似乎聽起來不錯,立馬就心花怒放了起來,而下麵的沮授和鞠義卻不約而同地搖了搖頭並不作聲。
“公與啊!你修書一封並附常山郡守之委任狀命人送至饒陽,令那個尚古盡快赴任!”
韓馥轉身對沮授急切的說到。
“屬下領命!”
此時饒陽縣內三個月如火如荼的新兵訓練在尚武,喬俊和尚芮尚揚的努力下已經初見了成效。
六千尚家軍軍容整齊,氣勢逼人,尚芮的一萬五千新兵也初步形成了戰鬥力,另外後山的工坊在葉子的指導下成功研發出了百煉鋼技術,打造出的鋼刀,鋼甲堅硬無比,隻是還不能量產。
不過全新打造的馬鞍和馬鐵已經裝備了整個尚家軍,尚家軍騎兵戰鬥力得到了空前的提升。
按照尚古的計劃三個月的新兵訓練後,要舉行全軍大閱兵和大比武,來自現代的尚古知道,其實古代很多軍中的人才是被長官所埋沒的。
接到尚古閱兵的書信後尚芮和尚揚便帶著本部五千人馬來到了尚家的校場,不過這個時代的閱兵當然和現代的閱兵不同,也就是千人隊之間的陣型變化演練和對戰演練。
尚家的校場位於饒陽縣東南尚家莊園的南麵, 尚家莊園背靠大山,南麵則相對地勢平坦。
在成為校場之前這裏原本是一片較為空曠的荒野,在尚古招兵後,尚文就組織人力將這裏改造成了簡易的練兵場所,後來擴軍後又逐步完善了各類營房和設施,在幾個月的不斷建設中,儼然成了一座層層防禦的大兵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