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所言極是!叔父次來長途勞苦,還請多住幾日,侄兒為官上還有許多要請教叔父的地方。”尚古一臉謙虛的說道。
“崇義啊!孟起,孟達最近在你這忙什麼呢?”呷了口茶尚儒問道。
“叔父放心,他們兩兄弟今日返回饒陽處理點軍務,明日便會過來!” 尚古回到。
尚儒放下茶杯,似乎想起了什麼:“哦!對了崇義啊,這是韓馥給你的任命公文,你這幾日盡快準備一下前去赴任!”
說著尚儒從懷中拿出了一份文書。
“侄兒知道了,這幾日簡單安排一下,便去赴任!”尚古接過文書,恭敬的說道。
兩人簡單得寒暄了一番,尚儒便回房休息去了。 而尚古把尚文叫道書房,一本正經的吩咐道: “崇孝!後山地下基地建設的如何了?”
“正在日夜趕工,不過預計短時間內無法完成!”尚文如實說道。
“有沒有完工沒關係,重要的是要做好保密工作,在我們後天出發前把所有事情安排好了!” 尚古擔心的說道。
“大哥放心,我一定安排妥當,後山有一千精銳死士日夜守護,大可放心!”尚文自信的說道。
尚文所說的一千精銳死士是從尚家軍以及尚家護院家將中精心選拔出來的,又進過尚文的重重考核,不管是忠誠度還是戰鬥力都毋庸置疑,因而尚文對他們還是相對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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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深夜的晚風還帶著一絲絲的寒意,夜空一片淒涼。明日尚古一行便準備出發赴任常山。
今夜可以說是尚古和葉子在這個重山峻嶺中的尚家莊園所過的最後一個晚上,尚古房中的燈火在夜色下微微閃爍。
葉子靜靜地躺在尚古的懷裏,而尚古也靜靜地感受著葉子在他脖子上呼出的溫熱氣息。這是他們第二個晚上睡在一起。
沒有幹柴烈火般的激情,也沒有流水般的纏綿,對他們更多的是孤獨,是迷茫。明日即將前往常山赴任,一切還會是陌生的。
前世的葉子生活富足,集萬千寵愛於一身。而現在的葉子,隻有尚古,隻有眼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人。此時葉子的眼神是無助的,盈盈的淚光閃爍著眼眶。
這時尚古輕輕的吻上了葉子的濕潤的眼睛,接著又移到了雙唇,側過身雙手輕輕的摟上了葉子的腰,葉子弱弱得回應著,嬌弱的身軀微微的扭動了起來。
“啊!”
突然一身婦女的大叫聲劃破了寂靜的夜空,東苑立馬騷動了起來。正在熱吻的尚古被這一聲大叫下了一大跳,原本昂首挺立的小東西,一下子癱了下去。
怒火中燒的尚古心中狂罵,一把掀開被子跳下了床,和葉子簡單批了件衣服就衝出門去。
此時東苑早已燈火通明。趕來的巡邏親衛統領見到尚古立馬哭喪著臉下跪道:“主公,老夫人...老婦人死了!”
“怎麼回事?”尚古大吼道。
尚古一吼那人差點癱倒在地,弱弱的回到:“主公!屬下該死,屬下該死!老婦人身中數刀,應該是被人所害。屬下已下令嚴密封鎖尚家莊園,相信賊人還未跑出去!”
“還不快搜,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挖出來!”尚古吼完便向老婦人的房間跑去。雖然荀氏和尚古無親無故,但這個慈藹的老母親在尚古的心中早已成了親人。
當尚古來到老夫人的房間看到的卻隻是滿臉驚恐的荀氏橫躺在血泊中,眼裏帶著不解,帶著恐懼,煞是恐怖。
很快,尚文和尚雲等一幹人等也趕了過來。尚雲一見到滿身是血的老母親,立馬大哭了起來,一把撲了過去,一向冷靜的尚文也是直直的杵在了那裏,看著痛苦的尚雲暗暗的留下了眼淚。
屋內寂靜著,屋外喧嘩著。此時一臉疲意的尚儒姍姍來遲,一進門便對尚古和上文問到:“崇義,崇孝,怎麼回事!凶手抓到了嗎?”
尚古微微地搖了搖頭並未說話。
“哎!我尚家到底是得罪了誰啊!”尚儒深深地歎了口氣。
“啟稟主公!尚府上下都已徹底搜查,並未發現異常,凶手地虎人間蒸發了。”就在眾人沉靜在悲痛中時,一名小校進來向尚古抱拳道。
“搜! 繼續搜,家丁護院,親衛,一個個排查,一定要把凶手給我找出來!”尚古板著臉,狠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