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不惜看著葉斌,雖然現在依然還是有著懷疑,憑借自己的武學修為也不至於害怕這個輩,雖然從剛才簡單的三戰上來,已經明了眼前的這個少年有著非比尋常的功夫。
閻不惜想過來想過去,還是想到了那雙修功法之上,江湖傳言,合歡道的餓頂級雙修功法,不但能夠使自身功力增長神,連和自己雙修的女子功法也是一樣增長,並不像合歡道最基本年的采陰補陽的那種邪術。
台下的李雪晴,閻不惜看在眼裏,心裏也是一陣的羨慕,這個女子現在這一身錦衣打扮,宛若一個美男子一般,隻不過那凹凸有致的身材,還有胸前的的凸起,不得不讓人心中蕩漾一番,既然這個子看中了這個女子,自己本該大大的黑一下這個子的,可惜剛才答應的太過快人快語了。
葉斌看著閻不惜在那裏不斷的想著什麼,隨開口道:“閻大哥,我聽鐵兄你這裏有著不少的武林人士,我曾經與那泰山派的葉斌,還有華山派的令狐一劍有些過節,若是閻大哥手中有這兩派的弟子的話,還請閻大哥放他們出來,我要和他們比試比試,哼,我要讓下人知道我溫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閻不惜一聽葉斌如此道,心中計上心來,於是道:“不瞞兄弟你,我這裏的人可不是能夠隨便放的,我想你應該知道的。不過今兄弟你的事情就是老哥的事情,張月生你去把泰山派的兩名字輩的牛鼻子道士給請出來。對了還有華山派的人也一塊拉出來,今我們就等著看古兄弟你,今的成名之戰!”
“成名之戰!”
葉斌冷笑起來,今的這一站,確實是自己的成名之戰,看來這個閻不惜還真是為了得到雙修功法沒有什麼不可能做的。
很快張月生就帶來了兩個身著破爛道袍的道士,道冠不知道掉在了哪裏,頭上散亂的長遮蓋住了自己的臉,兩人的傷都是受傷的不輕。
“跪下!”
張月生一聲喝到,葉斌心中一緊,雖然自己不知道這兩個泰山派的弟子是誰,但是同為泰山派弟子,都是同一個輩分的弟子,泰山派一戰,在外遊曆的人都已經回山,還會有誰?
“想讓我們給你們這些人跪下,那是癡心妄想,閻不惜,就憑你還想讓本道爺跪下,普之下,你道爺我隻跪過派中長輩,還有父母之外,連皇帝老兒本道爺都不曾跪得,更何況是你這個青龍會的走狗!”
“就是,本道爺就是死,也不會屈服與你等,想要我們默寫出泰山派劍典,那簡直是癡心妄想!”
兩人的話語明顯是激怒了閻不惜,不用閻不惜吩咐,張月生就是連著兩腳把兩人踢跪在地,想不到的是兩人既然直接順勢躺在地上,一點沒有名門大派的風範!
接著又被押來衣人穿著一身棉布青衫,麵目還算清秀,隻不過臉上的幾道血痕,讓這個俊俏的男子身上又多了幾分硬氣和熱血的氣質!
這個男子葉斌一眼就認了出來,這人正是當初和自己一起解救衡山派劉彥陽時候一起執行任務的南宮俊傑,此刻的南宮俊傑哪裏還有原先的那股清雅的氣質,雖然被折磨的很是狼狽,但是眼神裏麵卻是平淡的很,似乎已經看透了這裏的一切。
席地而坐,沒等張月生話,南宮俊傑就直接盤坐在地上,無論張月生什麼,都裝作聽不見。
張月生剛想出腳,葉斌連忙喊了出來道:“張兄,這腳有我來踹,正好抱我當年被令狐一劍那一劍之仇!”
南宮俊傑一聲冷哼道“就憑你,作為我師兄的手下敗將,感覺滋味如何?”
葉斌笑道:“滋味,好不好,隻要你上來你就知道,我這一劍先從你身上取出來,放心我不會殺了你,畢竟這裏是閻大哥的地盤,不然的話,我要讓你好看,怎麼樣,作為華山派的弟子,你敢不敢與我一戰!”
“南宮俊傑,作為華山派弟子有何不敢,難道還怕你這個跳梁醜嗎,今就在讓你看看我們華山劍派的厲害!”
南宮俊傑的鎖鏈比人打開之後,就直接飛身上了擂台,葉斌直接從自己包裹裏麵取出來一把精鋼劍,給了南宮俊傑,抱拳示意!
兩人長劍相碰,身法變化,十分迅,葉斌施展的依然拔刀術,另外夾雜其他一些招式,兩人交戰的度很快,連閻不惜都隻是看到台上的殘影,兩人的比鬥已經升華到彼此以身相鬥的境界。
“想不到這個南宮俊傑的功夫還是不一般啊,老子當初捉了他,真是僥幸的很啊,這個公子,不管身法屬不屬實,自己都是不能夠得罪的,就算不屬實,憑借他與兩派的恩怨,隻要自己授之以利,還派這人不為自己效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