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州城,這些日子,葉斌一直在於孟軍在觀音山上切戳武藝,而葉斌已經打定主意不再東躲西藏,決定來一個驚地泣鬼神的壯舉,那就是在揚州城這個煙花之地為自己立威!

得神兵者,先勝自己,在讓神兵認可之後,方可取走神兵!

這是葉斌立下的規定!

而這一日,葉斌已經遇到了不知道第幾撥向自己挑戰的人,若非這幾日一直在於孟軍對練挨打的功夫,鍛煉出了極強的韌性,怕是撐不過十來招。

葉斌雙拳如錘。忽網忽柔,綿綿密密,潑水不進,那中年男子武功雖強,內力深厚,但遇到這般拳法,卻是無可奈何。

論及精妙,他遠遠不如,隻能強恃內力,猛攻不止,可葉斌的拳勁玄妙,輕易化解了中年人的內力。

兩人僵持不下,到了後來,中年人無可奈何,拔出腰間長劍,寒光一閃,刺了過來,在中途一顫,幻出數朵劍花,籠罩葉斌。

葉斌在腰間一抹,施展起殤拳法,擊向劍花。

“叮叮”一聲清鳴,嫋嫋不絕,中年人的長劍飛了起來。

葉斌的內力並不算深厚,稍遜中年人一籌,但他內勁兒古怪,從劍身傳過去。倏一下到頭。

中年人如被電噬,雙手一麻,措手不及之下,頓時長劍飛了出去。

葉斌飄身上前,又搗出一拳,輕飄飄的,似乎沒使多大力氣,卻一下到了近前,中年人右半身酥麻,忙揮左掌。

左掌不常用,力量不足,與葉斌的殤拳一撞,頓時又一陣酥麻,身子飛倒退,如被巨木擂了一下。

葉斌疾踏前,化為一道影子,追上了中年人,又一拳搗出,正中他胸口。

“噗!”中年人仰噴出一道血箭,重重落到地上。

他沒有昏迷,雙臂撐起身子。翻身坐下,指著葉斌,滿臉的不甘心,眼神黯淡,卻死死瞪著他。

葉斌收回拳頭,忙道:“你不要緊吧?”

中年人一抹嘴角。臉色蒼白如紙,冷笑道:“嘿嘿,好拳法。好拳法!”

葉斌鬆了口氣,他畢竟不想殺人,雖然他們殺上門來,隻要打退了,也就走了,何必非要殺人?

隨即傳來一聲冷笑:“子,我來領教你的拳法!”

葉斌轉身冷冷瞪看來者,卻是另一個中年人。身材矮卻魁梧壯實,仿佛石頭墩子,手上一柄短刀,仿佛拿著匕。

他耍了一個刀花,笑眯眯的道:“你這子倒也有意思,比這家夥強多了,看來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呀。我還真是不忍心!”

“出刀吧!”葉斌瞄了一眼這人,猛緣一步,衝了過去得戰決,要不然別人看出自己內力不會耗盡,那就不妙了。

中年人刀光戈出一道匹練,猛的劈下。迅如閃電。

葉斌旋步進身,斜避開,卻靠近了他,出拳一搗,拳風呼呼作響,凜冽網猛。宛如流星墜地。

中年人咦了一聲。疾退兩步,下劈改為橫斬,想與葉斌拉開距離。對於他的拳法,他生出忌憚之意,可葉斌步法玄妙,無論他刀法如何淩厲,或硬擋,或閃避或阻攔他的腳步。

轉眼功夫,兩人已過了十餘招。

“蕭兄弟。老夫助你一臂之力!”忽然一聲尖細的聲音響起。

葉斌一驚,隻覺背心傳來一股大力。頓時一疼,身體飛了出去,撞向孟軍的方向。

“葉斌!”孟軍大驚失色。

葉斌在空中噴出一道血箭,扭過頭望去,見到了那老者得意的笑容,他重重落到了青磚地上,幾乎昏厥。

撞在地上,他疼痛更甚,心下暗自惱怒,自己竟沒有防備那老頭的暗算,委實丟人!

孟軍一見奮不顧身,向那老者攻去,一時之間,反而占了上風。

葉斌打了個翻滾,一下站起來:“孟軍大哥,我不要緊。”

他一抹嘴角的血,飛快從懷裏掏出一隻瓷瓶,倒出一顆雪白丹丸,送到嘴裏,雙眼炯炯,精光逼人。

那老者內力極深,但為了沒有聲息。僅使五成內力,況且,葉斌內力精純,心法玄妙,自動護體,化為一層一層保護,卸去了大部分力道。

如此之下,葉斌內傷不重,丹藥下去,馬上化為陣陣清氣。滋潤著五髒六腑,疼痛頓減。

他精神一振,雙眼死死瞪著那老者。

“喲,還挺耐打!”老者尖笑一聲,笑眯眯的打量葉斌,露出玩味神情,笑道:“那再來!”

罷,身形一晃,到了葉斌身前,枯瘦的手掌已到葉斌胸口。

葉斌輕哼一聲,身形一飄,平平蕩開一尺,堪堪避開此掌。一拳搗了出去,含忿而,宛如迅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