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髒汙,然後轉身朝室內走去,隻是剛到門口,便迎麵對上一臉便秘色的陳管家,雙手在前麵,奴了奴唇,正欲開口說話的時候,看見陳管家一臉不悅的摸樣,於是,便壓下了想要說出口的話。
看著眼前乖巧的左小七,陳管家深歎一口氣,年輕人就是年輕人,明明前幾天還好好的,怎麼一轉眼又成了這個摸樣,原本還指望左小七能讓何先生開心的,想不到她卻總是惹何先生不開心。
不由得出一個總結,女人就是不能寵,容易恃寵而驕。
“左小七,你最近是不是恢複記憶了?”
麵對陳管家突如其來的疑問,左七七疑惑不解,不是說了她失憶了,怎麼突然又問起記憶的問題,難道是她最近表現的太奇怪了。
心裏真擔憂著,這時,陳管家又開口了,“三天兩頭惹何先生不高興,是不是你背後主人教你這麼做的,先是惹何先生注意到你,現在你終於爬上何先生的床了,就恃寵而驕了,是吧,要是再惹何先生不高興,以後就別想像現在這麼舒坦的待著。”
左小七原本還很平靜,可聽見他們動不動就用‘爬上何先生床’的事來說話,問題她根本就沒有做過,為何他們總是一個勁的說,她也是有尊嚴的,雖然身體不是她自己的,但是,目前這具身體靈魂是她在掌控。
“陳管家我得告訴你一個事實,我沒有爬上何子衿的床,請不要再繼續這麼侮辱我,之前你是誤會了,而且我根本就沒有想過要這樣做,以前發生過的我無法解釋清楚,但今後我會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以後也請陳管家沒有弄清楚事實之前,不要隨意說這樣侮辱人格的話語,我雖然是這裏的女傭,但是,我也有尊嚴的。”
一番話下來,讓陳管家震驚,可很快就消失殆盡,因為在陳管家的眼中,何子衿是最優秀的,是最好的,所有的女人對何子衿都是如過江之鯽,隻有倒貼何子衿的,沒有女人會拒絕何子衿的。
陳管家一臉不屑的瞟了她一眼,隨後,擺了擺手,“不管你怎麼狡辯,反正你就是何先生的人,以後注意自己的身份,讓你在這裏好吃好喝好住的,是想要給何先生解憂的,不是給何先生添煩惱的。”
左七七頓時怒火中燒,敢情在陳管家的眼中,她就是一個被別人包養起來的女人,又是一個刺殺過主人的殺手,現在何子衿沒有殺她,就要感恩戴德,就要無條件的服從這裏一切,不管他們說什麼,做什麼,都是對的。
而她就是一個供何子衿閑暇之餘玩樂的,沒有尊嚴沒有自我意識的人偶。
怒目相對,拽緊的拳頭,整個人呈一種隨即待發的狀態,可就要發怒的前一秒,還是忍住了心中的怒意。
她清楚的認識到,現在的她已經不是以前的左家大小姐,沒有護著她的爸爸,眼下她隻是一個寄人籬下的小女傭,而且還是刺殺過別墅主人的小殺手,就這些來看,她確實要好好感謝何子衿,因為留了她一條性命。
不僅如此,何子衿還幫她報了大仇,確實應該好好感謝他,可感謝不是犧牲尊嚴和人格的,再說她現在已經不是原來的左七七了,應該要一個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