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忍不住了,蹲在地上,護著受傷的手,淚水啪啪的往下掉,可盡管這樣,似乎還是不能減輕她的痛苦,多麼想要放聲大哭,想要宣泄她內心的痛苦和悲傷,但是,她這麼哭,還有人會在意,會心疼嗎?
何子衿推開她後,便轉身麵對著窗戶,並沒有發現受傷,已經落淚的左七七,剛才他居然起異常的反應,特別是她的柔弱的小手,嬌柔的身體,軟綿綿趴在他身上的時候,明明知道這隻是一個女傭,是一個殺手,可他卻起反應了。
而且還是如此的明顯,低頭瞥了一眼,在心底懊惱了幾聲。
努力做了幾個深呼吸,盡快平息內心的欲望,同時不希望別人看見,特別是這個在他眼前時常晃悠的小女傭。
調整呼吸之後,也將那股欲望壓下去,這時,卻傳來了低泣聲,頓時覺得有些茫然,轉身看見蹲在地上的人,隻見她猶如刺蝟一樣,將自己縮成一小團,發出低聲的抽泣聲。
何子衿冷眼旁觀,覺得她太矯情了,同時為剛才他自己起反應又找了一個借口,左小七就是故意勾引他的。
已經先入為主的這麼認為了,為了掩飾尷尬,居高臨下的看了一眼,極其刻薄又冷漠的說:“若是再做出勾引我的舉動,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便走到衣櫃前,拿了領帶和外套,便朝樓下走去,任由左小七一人在那裏哭。
‘噔噔’一陣急促的下樓聲,陳管家覺得好奇,抬頭看見是何子衿,不由覺得奇怪,暗想,何先生看起來,似乎很著急。
而且今天下樓的時候,為何這麼急促,不由朝何子衿後麵瞥了一眼,卻沒有發現左小七的身影,頓時腦補了一下,偷偷的露出笑容。
年輕人就是年輕人,早都在一起了,何必這麼遮遮掩掩的。
“何先生,您的早餐已經準備了。”說完,瞥見何子衿驚訝的眼神,隨即補充道:“今天是左小七準備的,她特意起早,做了何先生愛吃的早餐。”
這本來就是左小七分內的事情,可為何在聽見陳管家解說的時候,在這話語之中,聽出了一絲不一樣的味道呢。
何子衿吃完早餐,卻發現左小七還沒有下來,不禁頻頻往樓上看看,想起剛才下樓的時候,似乎左小七哭了,難不成她真的受傷了?
一旁伺候的陳管家發現他這個舉動,抬頭看了看樓上,便故意語氣不善的說:“這左小七真是越來越會偷懶了,這個點了,還不下來,”說完,便對何子衿笑了笑,“何先生,我這就去叫她下來。”
此時,左七七還蹲在房間地毯上哭,眼睛都已經哭腫了,而被扭傷的手,左手的虎口腫的像饅頭一樣,紅紅的,隻要一碰就傳來鑽心的痛感。
以往她隻要受一點小傷,便會有人上來關心問候,而現在呢,她的手這麼嚴重,何子衿居然還說是她勾引他,這個無情冷血,變態禁欲男,大變態,專治男,今後一定會離開這裏,再也不回來了。
蹲了許久,想要起來時,可腿麻了,咬了咬牙,緩緩站起來,身體晃蕩了幾下,腳步還未站穩,門外傳來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