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聰覺得這樣的宴會很奇怪,雖然大家心知肚明,卻還裝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虛偽嘴臉,所以,從小他就排斥這樣的場合。
在宴會上大概站了半個小時,便覺得很無聊,於是,端起一杯香檳,朝大門口那邊的走廊去,不經意看見進來的人,頓時覺得一點都不無聊了。
快步朝門口走去,“子奇,你回來了。”
何子奇心裏正厭惡著,臉上浮現一絲不悅,眼底滿是憤怒,突然,一聲叫聲傳來,急忙將剛才的表情隱去,露出招牌笑容看過去。
“嗯,今天怎麼有時間過來這裏,不是一向討厭這樣的場合嗎?”
“哎,別提了,要是我不來,估計一個月都別想安寧,”抱怨了幾句,其實,之所以家裏會催促他來這裏,也是有原因。
周家就他一個兒子,而且周家每代單傳,所以,比較注視子女,在以往周家的男子,在這個年紀都已經成家了,而且還有後了。但是,到了周曉聰這裏,一直還在單著,也是想要借著這個機會,來看看有沒有對上眼的。
“每次回家,除了這個話題機會沒有了,可他們明知道,我心裏裝的是誰,卻還一直這麼逼問著,所以,我不想他們失望也不想被吵,寧願待在學校好。”
何子奇看著周曉聰,瞥見他眼底流露出憂傷的神情,這表情不知道見過多少次了,可對於何子奇來說,這是男人不該有的情緒,覺得太奇怪了,為何有這樣。
“……子奇,你還記得上次去醫院的時候,那個就是小七,我絕對不會認錯的,隻是,我尋找了這麼久,她仿佛消失了一般,再也沒有見過,你說她會在哪裏呢?”
“或許你真的認錯人了,那位小姐說,她是姓左,而且她在看我們的眼神時候,那樣的陌生,再說了,天下相似的人多了去,看見一兩個相似的有什麼奇怪。”
周曉聰激動的轉身,站在他跟前,“不是的,我絕對不相信有那麼相似的人,我的小七一定還在這個世上,當年我弄丟了她,現在看見了,就一定會把她找回來。”
麵對固執的周曉聰,何子奇眼底滿是嘲諷的眼神,覺得人這個動物真是奇怪,借著所謂的感情,卻做著奇奇怪怪的事情,真是想不透,他也不想去想通。
……
左七七質問何子衿之後,便一直窩在房間裏,看著眼前的東西,到底是該接受還是不接受,可對於宛如牢籠裏的鳥兒來說,接受與不接受有什麼區別嗎?
“哎,為什麼突然這麼做?”拿起資料無奈的在桌子上甩了幾下,深深歎口氣,倒頭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幹什麼不好,為什麼要去上學呀?明知道她看書就是催眠良藥,這不是錢花送她去另一個地方睡覺嗎?”
“可是,這或許也是一個機會,學習不好,現在重新開始學,當初不就是學的少,才會讓左嬌嬌有機可乘嗎?嗯,既然有這個機會學習,還是好好學習吧,不管怎麼說,去了學校不用麵對討厭的麵孔。”
想通之後,左七七便起身收拾東西,所有的東西打包好之後,這時,傳來一陣敲門聲,放下手裏的東西,跑去門口。
“陳管家,我馬上就……”話剛到嘴邊,看見來人,又咽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