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衿將唐七七打發走之後,回到樓上,走進房間,見她閉著眼睛,發出輕微的喘息聲,坐在床沿,看著她的麵容發呆。
這張明明不怎麼出眾,還是一個刺殺自己的女人,他在出車禍之前,怎麼就和她結婚了,而且還很突然,他自己不是那種隨意的人。
可現在他卻做了。
彎腰湊到她跟前,吻了吻她的唇瓣,隨後頂著她額頭,和她靠近的時候,有種特別安心的感覺,好像那顆浮躁不安的心一下子就安定下來了。
“我們都要好好的,”對著她說到。
在床沿坐了一會,便起身離開了,就在房門關上的那刻,閉著眼睛的人一下子睜開了,雙眼滿是震驚的望著天花板,從被窩裏拿住手,覆在唇瓣上,剛才他吻了她。
似乎那種灼熱的熱度都還在,不同於昨晚的熱烈,這次的吻,淡淡的很溫馨。
左七七看著門口的方向,還在想剛才他說那句:我們都要好好的,這句的意思,他好好的怎麼突然說這話呢?
……
一晃幾天過去了,天氣慢慢轉暖了,左七七的感冒也好的差不多了,可是,因為她的傷口還是不能做劇烈的動作,因此被何子衿強製要求,哪裏都不能去,隻能待在家裏。
偌大的客廳,隻有左七七和女兒在這裏,一個多月了,一直憋在家裏,覺得有些悶,便抱著孩子走到外麵去,透透氣。
這時,傳來車鳴聲,左七七停下了腳步,看了一眼,見是何子衿回來了,幹脆走快一點,繞道後麵去了看著眼前的光脫脫的植物。
何子衿從進來就看見她出來,似乎有意躲著自己,直接躲到後麵去了,下車之後,直接來到她跟前,見她抱著女兒,“不是說了,你身體不好,不要出來吹風嗎?”
“沒事,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待在家裏很悶,出來透透氣。”
“今天還疼嗎?”
說到這個,左七七一開始不知道,隨後臉頰紅透了,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已經沒事了,我先進去了,”說完便經過他身旁,快步朝離開。
看著快速離開的人,何子衿大步追上,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上去換身衣服,跟我一起去醫院複查一下,今天薑醫生不能來這裏。”
“我都說了不用,已經好了。”
“真的好了,那晚上我去你房間睡。”
左七七聽後,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此刻她多麼希望自己暈倒過去,這何子衿如此的優雅,卻將這麼流氓的話,說的那麼正經。
“何子衿,你,我們已經快要離婚了,你要發情請別找我。”
何子衿見她生氣的摸樣,似乎她越生氣他就覺得高興,特別是逗她的時候,是一件挺有意思的事情,“我不找你找誰呢?”
“何子衿你知道我是什麼意思?”
“我不知道,我隻知道和老婆睡在一起,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不敢你瞎扯了,”說完,轉身離開。
何子衿站在原地,親了親女兒的臉頰,“也該給你取個名字了,我們回去,看看你生氣的媽媽,是不是很可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