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前答道:“回師兄,南明確實未見歸來,不知出了何事?”
柳婷婷道:“我命其去為我抓藥,難不成到別處去了?”
肖山笑道:“師兄,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南明一見到女人就離不開身了。”
柳婷婷想到,他們四師兄和南明既然擒了一女子,必定是臭味相投。暼眼看了一眼此人,見此人臉上一個大刀疤極為醒目,瞅了一眼。道:“不色非君子,不亂枉男人!”
肖山讚道:“四師兄這話早成我座右銘了,人生哲理呀。”
柳婷婷聽著這人的話,恨不得將其碎屍萬段,割舍掏心。卻不知她隨意道出的話語,卻是他們四師兄常掛在嘴邊的話。
杉前道:“師兄,房中那女子可能銷魂否,若是不行師弟我再去給師兄尋一個更美的來。”
柳婷婷聽著這話真是嘔心刺耳,搖頭罵道:“混賬,掌門之嚴令豈能隨便無視?若我跟掌門實稟此事,爾等恐怕……”話未說完,見到眾人皆跪了下去哀求著。
肖山道:“師兄,你一定是說著玩的吧,小的也隻是為了師兄著想呀。”
杉前道:“師兄恕罪,我們絕不敢違逆掌門之意。”
柳婷婷看著眾人嚇得這般哆嗦,既知此派教規甚嚴,其掌門單於必定也是一個人命草賤之人。咳了一聲道:“既然掌門有此禁令,眾人還是奉命行事。若被掌門聽到了什麼風聲或者擾亂了大事,恐怕咱都不好過。”
眾人聽後連連說著“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柳婷婷道:“你們跪著幹嘛,趕緊起來吧,我又沒怪你們之意。既然掌門有此禁令,不得已說說罷了。”
眾人站起身來,說道:“師兄所言極是。”
柳婷婷見到眾人臉上好似徒增了不少疑雲,說道:“這個女子我喜歡。”
眾人聽她如此一說,疑雲全失喜笑出彥。
杉前道:“師兄喜歡就好,喜歡就好。”
柳婷婷道:“一直以來這花也采膩了,如今掌門既然有了嚴令,不如找些新鮮的玩玩。”
肖山問道:“師兄,有什麼新的玩意呀,可別忘師弟我們呀。”
柳婷婷頓了少許,深歎一氣說道:“新鮮玩法倒是有一個,隻是掌門知道了可不好。”
杉前道:“是要師兄不說,這群師弟誰敢多說一句,掌門自然難以知曉。”
肖山道:“就是,什麼玩法,快說來聽聽。”
柳婷婷搖頭道:“掌門信息靈通,十裏百裏斷然瞞不過他,還是罷了。”
肖山笑道:“掌門去了巍山城少說也超百裏,絕不會知曉,師兄你倒是說來聽聽,這把我給急的。”
柳婷婷聽他說出了單於的行蹤暗自喜悅,又聽到杉前說道:“就是,隻要師兄牽頭不說,掌門斷不會知曉。”
柳婷婷還是搖頭道:“就算掌門不知,被師兄聽到後秘密告到掌門那裏,咱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肖山凝視柳婷婷道:“師兄怎麼變得如此優柔寡斷了,三師兄如何敢說,他自己還自身難保呢,咱不告他算他走運了。”
杉前道:“三師兄身在秀山,距離更遠,更不會知曉,師兄放心便是了。”
柳婷婷方才聽二人之言,這四師兄之上僅提到三師兄,難道他們大師兄和二師兄並未隨眾人來到這裏?想畢說道:“不是我優柔寡斷,而是此新玩法極為冒險刺激,一有不慎便會天下大亂。我看還是算了吧,既然掌門要打探消息,咱們還是竭盡所能搶在師兄之前把這大功拿到,不是更妥當。”
杉前搖頭道:“天下之大隻尋一人好似大海撈針,看似容易卻難比登天,談何容易呀。”
肖山道:“就是嘛,不如師兄將新玩法說來聽聽,咱先玩它一把,在慢慢找來不遲。”
柳婷婷冷笑一聲道:“此人難不成能上天入地,有何難尋之處,恐怕是你們隻知偷懶享樂,竟把這立功的大好機會任風漂流了吧?”
杉前道:“師兄這說的那裏話,柳婷婷可是乾坤教少主,鬼靈精怪,連掌門都摸頭不著腦,咱們能有什麼辦法。”
柳婷婷一怔,猛烈站起身來。
眾人見她這般反應,疑惑不解,凝視觀望。
柳婷婷發現自己失態,咳了一聲,說道:“再如何也不過是個凡人,咱們必須盡快尋之殺之。”她如何也沒有想到,蜀山派要尋殺的人竟然是她自己。
肖山急忙勸道:“萬萬使不得,掌門有令。若發現柳婷婷不可妄自行動,必須先稟告,待掌門定奪。”
杉前也謙道:“聽聞柳婷婷武功了得,咱若擅自行動怕隻會壞了大事更是得不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