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工好啊!沒有民工拿來的房子住?你是在哪個工地幹活的?”韋權生話音帶著嘲諷的口氣問,他是科長,文明人,不會跟粗魯人似的一天到晚都是打架,他打算摸清林天的工地,然後通過關係方麵聯係林天的上司開除林天!
“我忘了,怎麼?你想通過關係開除我啊?”林天帶著好奇的口氣問道,他不傻,自然能從話音中猜出韋權生的心思,他騙韋權生說自己是民工那就一定演下去,入戲三分這種演技林天還是有的。
“噶!”韋權生沒想到林天竟然那麼聰明,自己心中所想的都被他猜中了,正當他想辯護時他的老婆美婦妹開口了。
“開除你咋滴?開除你還是輕!我家老韋是科長,想開除你還不是小菜一碟?不服氣你也當個科長?”
美婦妹早就看不慣林天等人了,隻要是跟唐豔一夥的她都看不慣。
剛才在韋權生上廁所時她沒有靠山,自然是有怨不敢言,如今自己的丈夫韋權生就坐在她的身邊,韋權生就是她開口的勇氣!
果不其然,唐豔出奇的沒有向美婦妹以口舌反擊,她怕韋權生通過關係讓她們的豬肉店關門,雖然他們不知道韋權生是否真有這個本事,不過還是小心點比較好。
豬肉店是唐豔與陸福旺的命脈,要是沒有豬肉店的維持生錢他們就沒有資金過日子,上有老下有小,這句話放在他們身上是再合適不過。
林天並沒有指望唐豔能為他出頭,換做一般人聽到美婦妹如此囂張的話估計早氣急敗壞了,而他卻沒有,不僅沒有臉上還浮現出狡黠笑容,露出那口潔白的牙齒。
“我當不了科長,不過卻能將科長打個滿地找牙,不信你試試?”
美婦妹跟韋權生聽到林天這句話,臉上的表情明顯變了,不知道為什麼,他們總感覺林天不是嚇唬他們,林天真的敢打,一般民工的力氣都是很大,一拳打在普通人臉上準會痛個幾天。
韋權生雖然喜歡誇大自己,但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科長這個行政級別在整個S市真的不算什麼,林天如果發怒起來暴打韋權生隨後就跑,韋權生隻能通過報案來解決,不能像某些大佬那般封鎖全城全國搜索。
美婦妹不敢說話了,韋權生也罕見的閉上嘴,兩人一臉陰沉的盯著林天,心裏暗咒林天,除此之外他們想不到還有什麼辦法可以報複林天。
林天這桌發生的事在整個酒店裏並不吸引人,一樓上百人聚在一起,每人一句話整個酒店大廳沸沸揚揚,誰會在意林天這裏發生的事?
很快,酒上桌了,一箱六瓶裝的五糧液以及一箱二十四瓶裝的小瓶百威啤酒,桌桌都是如此,光酒錢一桌就得籌集兩千多塊錢,整個包場近百桌,可見孫孔的闊氣!
負責將酒送到林天桌子上的服務員有些與眾不同,正規服務員都是身著聚福樓的規定工作服,而他卻是T恤牛仔,頭頂帶帽子,或許韋權生、陸福旺沒有注意到,可這卻讓眼尖的林天觀察到了。
向來警覺敏感的林天能猜出這酒多半有詐,想到這裏他不由的看了看推著推車將酒放在林天腳下的服務員,可卻看不到臉。
帽子似乎刻意的拉低了許多,隻要他一低下頭林天就無法看清那張神秘的臉,林天也沒有伸手將服務員的帽子撥下,隻是將這警覺默默的記在心裏。
服務員將酒放下後便推著空推車進通道內部,內部站著四人,這四人都是孫南的小弟,那名服務員見到四人這才將帽子脫下,舒出長長的一口氣,暗黃肌膚、顴骨微微突出的臉呈現在眾人的視線前。
他正是孫南!
四名小弟見到孫南回來後,一個個迎了上去,他們所在的通道一般隻有工作人員才可以進來,他們之所以能順利進來都是靠著孫南的關係,孫南是這裏的小太子,想去哪裏就去哪裏,酒店任何地方都對孫南開放。
“南哥,回來了?”四人中的一人問道,他眼裏有難以掩飾的激動,其餘三人的激動之心也跟這人差不多,他們恨不得讓林天林馨兒喝上他們刻意為兩人準備的“酒”!
孫南將帽子丟向講話的那人,眼裏同樣是帶著激動,等林馨兒喝下了孫南投了春-藥的酒,不會過多久藥性就會彌漫全身,到時候想解毒都難,唯有發泄欲望。
而孫南等人,隻用在暗處默默的等林馨兒藥性發作,到時候他們再過去撿屍,即便林馨兒抵抗力再強也無法阻止藥性的發作,為了防止意外他們可是足足準備了三人的藥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