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力見到林天後也是同樣的表情,激動到落淚,上一次見麵是五年前,時隔五年後又一次見麵,兩人什麼也沒說,先是來個充滿血氣方剛的擁抱,隨後互相一拳打到對方的肩膀。
林天望著牛力肩膀上的軍徽嘖嘖稱奇,“五年沒見,你竟然混到了中校,跟坐火箭似的,當時你在qq裏說你能調動殲-11B我還不信,現在我信了!”
牛力一臉得意,“那是,我現在可是中校,別說一架了,兩架都能給你調來。”
看著兒子跟林天暢快的吹著牛,牛燕忍不住插話道,“行了,少扯,你當你爹我糊塗?沒有你們領頭的允許你能調動個屁!”
大話被牛燕拆穿,牛力尷尬笑著撓頭。
這時牛燕壓聲在林天耳邊表情古怪地問道,“我聽說你跟我爹切磋,我爹的命根子差點被你踹廢,這是不是真的?”
林天不知道怎麼回答,說出來又有點冒犯,隻好笑著,一切盡在不言中。
牛燕見到林天這個表情,說明林天沒有否認,他撞了下林天的肩膀,“行啊你!牛逼!我都不敢踹我爹的命根子!”
這句話分貝有些重了,被牛燕聽到了,牛燕瞪著一雙如同鈴鐺大的眼看著牛力,“你說什麼?再說一遍?信不信一會兒我先踹爆你的蛋蛋?”
牛力聽到牛燕這句話,麵色瞬間一變,變成了哭喪臉,“踹爆了你就抱不著孫子了。”
林天望著這兩位亦父亦友的父子,臉上露出笑容,不過心裏卻有些苦澀,林天自有意識以來就沒見過自己的父親,就連母親都沒見過,打小跟在爺爺身邊,那時候他爺爺還沒有從軍隊出來,是駐京某軍團的師長。
師長是軍職,倘若換在軍銜那便是大校,比當今的牛力還高一個級別。
雖然他不知道爺爺林華為什麼提前退伍,但他卻清楚,並非是年齡問題,要知道像大校這類大人物不可能有退伍一說,隻要不犯紀律,幾乎是工作到死。
鞭炮聲再次響起,說明又有一撥人前來參加賓宴,林天跟林華必須以主人的身份出去待客,這次牛燕秦風杜火等人也跟著出去,牛力更是跟在林天身旁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一夥人走下了樓,林天發現情況有些不對勁,不僅林天能感覺出來,林天身後的林華眾夥也感覺了出來,一個個看向公司大門。
公司大門有幾十號人,要麼身著黃色紋龍的格鬥裝,要麼身著紅色左胸紋有效力二字的格鬥裝,林天一眼就認出這兩群人是誰,分別是排名第二的效力安保公司與排名第一的龍騰安保公司。
林天就說這兩天怎麼那麼安靜呢!原來他們倆家公司打算在開業剪彩當天來踢館子,當著眾人的麵打臉,真是奸詐啊!
在場有一半人是N市的社會名流,他們且能不知道效力安保公司跟龍騰安保公司?一見著兩家公司來到後,眾人都議論紛紛,都在談論著他們過來的目的。
傻子都知道他們過來是幹嘛的,踢館子唄!雖然社會名流們有些人手裏握著權,能夠權壓這兩家公司別亂來,但他們卻沒有那麼做。
畢竟人家保鏢界的事情,自己這個外人插手進來那就顯得有些說不過去了!
他們隻能盼望,盼望林天的林氏安保公司別在這一關過不去,倘若過不去,又將成為N市保鏢界的眾多笑柄之一。
“誰是林天?”一位四十多歲八字胡的男子看向眾人說道,手裏的紙扇“呼呼”的扇著,整個人看起來有些滑稽,認識他的人卻笑不出來。
八字胡看向眾人,忽然視線放在其中一個桌位,他捏了捏胡子冷笑道,“我就說新的安保公司怎麼沒有跟我們打聲招呼就擅自開張了,原來有武藝安保公司罩著。”
他這句話剛落,所有人順著八字胡視線所看之處看到了穆瑩,在場不少人都不認識穆瑩,如果不是八字胡提醒,恐怕他們連散場都不知道穆瑩是武藝安保公司的董事長。
穆瑩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看著八字胡,這位八字胡她能不認識麼?甚至恨在心裏,他正是龍騰公司的董事長,龍飛揚。
別看龍飛揚表麵嘻哈,這些年來沒少在武藝、效力這兩家公司的背後下絆子,雇主找保鏢如果刻意不找龍騰安保公司而是選擇別的公司,要是被龍飛揚知道,隻要有機會龍飛揚就會給雇主一個深刻的教訓。
他當然不會派人去明麵威脅雇主,雇得起保鏢的雇主都不是一般平民,龍飛揚自然有龍飛揚的辦法,好比經常濫用的一招,派自己公司的保鏢偽裝成殺手揍一頓保護雇主的保鏢,有時連雇主一塊揍,讓雇主親眼看著自己請來的保鏢有多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