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公司之所以如此猖狂,其實還是後麵有人幫助,立場不穩敢如此挖坑,N市如此龐大的法律係統是不可能查不到的。
遠處,市人民政府市長辦公室裏,湯唯生一臉陰沉,站在他身旁的是位二十多歲的男子,一身體麵的西裝,他是湯唯生的秘書,人人都喊他李秘書。
李秘書一臉擔憂,他跟在湯唯生身邊也有兩年了,湯唯生的大小表情他都清楚,他知道此時的湯唯生動怒了,有人拔了龍須。
算起來湯唯生如此動怒是今年的第三次,第一次是江中豹落馬時,第二次是衛斯被林天打死時。
“湯市長,怎麼處理?...”李秘書弱弱問道。
湯唯生左手放在桌子上,手裏攥著一支水性筆,他是左撇子。
“哢”水性筆響起一道斷裂聲,筆殼從中間碎成了兩半,裏麵的筆芯大幅度彎曲。
李秘書見到此景心裏有了一個底,輕聲退出辦公室,這天下午,外界收到了一個消息,龍飛揚在監獄裏喝藥自殺了。
外界媒體收到這條信息後都隨之轟動起來,弄得滿城風雨,報紙上,電視新聞上都在報道。
記者都不是傻子,將線索在大腦裏串聯在一起,得出了一個疑問,人在監獄哪來的藥自殺?會不會是被害?
如果不是因為心中那顆想要將整件事刨根問底的心,記者也當不成記者,許多抱著疑惑的記者開始查龍飛揚真正的死因,可卻被阻攔了。
政府發出警告,適可而止,禁止查有關於龍飛揚在監獄裏發生的事,報社的社長也配合著,管好手下的記者。
這群好奇的記者中就有幾位因為強迫症發作非得逆著查而被停職的,上官純就在其中。
上官純得到停職通知書時十分憤怒,剛剛落到上官純手裏就被上官純撕爛,當著總編的麵將被撕爛的停職通知書並丟進垃圾桶裏,一個瀟灑的轉身就走。
總編何成文氣壞了,可卻不敢對上官純怎麼樣,上官純跟報社的公主舒崎是好閨蜜,不僅如此,上官純的男朋友汪才藝的父親還是公安廳廳長汪國政,何成文可惹不起。
別說何成文,即便報社社長舒望遠見到上官純還會禮讓三分。
舒望遠是副廳行政級別,比正廳還差一個階位,可權力上卻差得遠了,舒望遠畢竟隻是二線官員,根本比不了汪國政這種實權部門。
上官純出報社後,打電話給舒崎,此時舒崎正在上課,還是將頭低下偷偷接的電話,她從聽筒中聽到上官純憤怒地向她抱怨,她對上官純低聲說,“你在學校門口等我,我立馬出去。”
掛上電話後,舒崎抱著書蹲了下來,慢慢地摸出教室,費了好大勁才逃課成功走出教室。
十幾分鍾後,舒崎來到了學校門口,上官純正站在外麵時不時望向學校內,舒崎走出來上官純自然會看到。
“怎麼了?”舒崎好奇地問,因為剛才正在上課,上官純在電話裏的話沒有幾句聽進耳裏。
上官純一臉失落,坐在草坪上,隨後躺了下來,舒崎見狀也跟著躺在校門外的草坪上,兩女麵向天空,一點也不避嫌。
上官純將今早被停職一個星期的事告訴舒崎,舒崎在一旁默默聽著,沒有插嘴。
等上官純說完後,舒崎才開口,“老爸跟何總編也是夠了,話說你查的到底是什麼新聞?”
上官純隨口回答,“就是這幾天鬧得很火的龍騰宰客案。”
“哦!”舒崎這才有些接受舒望遠的決定,“這事我聽我父親提過,他說上麵有人插手,不允許記者繼續查,就此了結。”
上官純歎出一口氣,心裏滿滿的不甘,“我都快調查清楚了,龍騰公司董事長龍飛揚會不會真的是被害死的?或者是他知道某些事?那事涉及到政壇高層?”
舒崎嚇了一跳,起身坐了起來,看向上官純口氣嚴肅地說,“這事你別亂講,要是被聽到了可不好!”
上官純扭頭看著舒崎一臉認真,忍不住笑了起來,“哈哈哈!~”
舒崎見到上官純捧腹大笑,自己也跟著傻笑了起來,又躺了下去,兩女開始聊些正常的話題。
當聊到林天時,舒崎臉上明顯有些惆悵,這讓上官純觀察到了,上官純好奇地問舒崎,“怎麼?你是不是喜歡林天?”
舒崎沒說話,看著天上的悠悠白雲,因為此時是十一月,天氣開始轉冷,太陽一整天都不出現,隻能看到無邊無際的白雲,眼睛倒也沒有感到任何不適。
“林天這人我接觸得比你早,他的確很優秀,優秀到幾乎找不出缺點,但也因為如此,他身邊會有不少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