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疑問收回肚子裏,林天靜下心來聽阿拉伯語言講的到底是什麼。
“我們是真主的驕傲,讓真主的光芒籠罩在我們的身上,以我們的生命為未來的子孫鋪路,後人將會世世代代歌頌我們的名字...”
林天大驚,這哪裏劫機搶錢,這他媽就是聖戰啊!什麼是聖戰?就是用自己的生命製造國際恐慌。
林天還聽出了一條至關重要的消息,他們在飛機裏安裝了三個C4炸藥包,至於準確地點,他們並沒有提起。
“媽的!”林天破口大罵,站了起來,朱大昌立馬將林天摁回了座位,對林天說,“這群暴徒就是想要錢,給他們就是了,別衝動,他們手裏可有槍。”
“是啊!這種事情我在哈裏遇到過兩次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啊!”廉崇接著朱大昌的話勸道。
“鬼!”林天立馬反駁,“他們不是內地暴徒,是中東人,沒聽出他們的語言是阿拉伯語嗎?”
朱大昌聽到林天這句話後,臉上的表情並沒有多大的變化,中東人又怎麼樣?還不是為了錢來的?
林天繼續說道,“他們不是為了錢來的,他們是來參加聖戰的,一個月前的黎巴案件你們聽說過吧?”
朱大昌跟廉崇對視一眼,都互相搖搖頭,他們不常看新聞,所以不清楚黎巴發生了什麼事情。
林天見他們兩人搖頭,有些無語,連這樣的國際大事都沒聽說過,林天又問了句,“那麼前兩年的K市飛機場爆炸案呢?別跟我說連這個都沒聽說過!”
這個朱大昌倒是聽說過,那段日子鬧得沸沸揚揚,華國幾乎是家喻戶曉。
朱大昌廉崇兩人都不笨,聽到林天這麼說,臉色頓時變得無比慘白,其中廉崇嚇得嘴唇顫抖,結結巴巴地問道,“你...你是說,他們不是奔著我們的錢來,而是奔著我們的命?”
“恩,如果我不去,就沒人阻止他們,他們已經在飛機上安放了三個C4炸彈,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爆炸,要是炸了麻煩可就大了!”
朱大昌廉崇聽到林天說他們已經安放三個C4炸藥包時,汗毛都立了起來,一想到飛機上有三個隨時都可能爆炸的炸彈他們就坐如針氈。
沒人敢再攔著林天了,林天出到走道後,經濟艙所有人都將視線投了過來,眾維爾族人都不明白眼前這位漢人到底想要幹嘛,不想要命了嗎?
經濟艙在飛機的中間部分,機尾是商務艙,機頭自然是頭等艙,林天走到頭等艙的門口時,見到艙門的把手正在扭動,顯然有人正在打開艙門。
林天見到此景,立馬躲在艙門旁邊,麵對著整個經濟艙,也成為了經濟艙的焦點,林天見到眾人都在看著他,立馬將食指豎在嘴唇,大概意思是收回好奇的視線,別透露林天。
眾人都不明白林天要幹什麼,隻見艙門“哢擦”一聲,被打開了,從中走出四名年輕的中東人,隻有二十歲左右,大白袍,頭頂上戴著白帽。
四個中東人就站在林天旁邊,與林天隔著一扇門,他們都沒有看到躲在門後的林天。
林天透過艙門眼,看清了這四個中東人,四人身上都有槍,領頭那人懷裏揣著一把雷明頓,其餘三人都是AK47。
“不對,不是四個!”林天心裏暗想,視線放在了第五位也是最後一個走出艙門的中東暴徒。
前四位都是端著步槍,唯獨第五位不是,他的步槍掛在肩上,手裏拿著一台高清數碼攝像機,正在錄他們如何製造暴恐。
五名暴徒進到人數最多的經濟艙裏後並不急著屠殺,而是先商量一番,林天就在一旁聽著五人的計劃。
那名錄像的中東暴徒用阿拉伯語言說,“國王正在直播觀看我們的聖戰,這是我們一輩子最驕傲的時刻,雖然我們已經血腥屠殺了幾人包括機長,可卻覺得少了什麼。”
端著雷明頓霰彈槍的那名暴徒問道,“少了什麼?”
錄像暴徒回答,“這視頻是給華國最高領導人看的,少的當然是威懾力,而想要威懾力,光屠殺成年人是不夠的。”
AK暴徒這時插了進來,“你的意思是?”
錄像暴徒陽光地笑了笑,雙手端著的數碼攝像機已經變成了單手,右手拿著攝像機,左手指向坐在前排的那名漢族孕婦。
“如果我們將孕婦開膛破肚,取出嬰兒,威懾力自然而然就會提升。”那名錄像暴徒滿臉自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