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尷尬的咳了一聲,隨後說道,“扶我起來吧,我累了,想去補充個睡眠。”
空姐聽到林天這麼說,立馬將林天扶了起來,送回座位上。
林天坐回座位後,閉著雙眼沒兩秒就睡著了,距離到哈裏飛機場還有四十分鍾的時間,林天得調整一下身體的難受。
這場空戰可謂是死傷慘重,死了一個機長,兩名空姐,五名坐在頭等艙的乘客,好在除空姐以外的機務人員並沒有被殺完,飛機還是有人開的。
機場方麵得知飛機上發生的險事後,立馬上報給了國家高層,高層領導人收到消息後,極度重視。
駐哈裏附近的第X師甚至派出了一個團的兵力朝機場去,排爆手來了七八位,連罕見的89式裝甲車都派來了兩輛,將機場堵得水泄不通,任何進出的乘客都要搜身,可見其謹慎度。
飛機成功降落在跑道上,一群記者湧了上去,可沒跑幾米就被十幾名軍人堵住了,軍人張開雙手擋在記者群前,賣力地吹著叼在嘴邊口哨,阻止記者的靠近。
登機橋緩緩降下,一排軍人堵在登機橋的下方,下來的乘客都要經過三遍安檢搜身,第一道是人搜,第二是掃描儀搜,第三是進入掃描房搜,查毒品時都沒有這等周全。
準備下登機橋時,空姐找到了林天,空姐有些害羞,可還是鼓起勇氣上前問林天要了聯係方式,好比電話號碼、QQ什麼的。
林天說,“算了吧!彭水相逢罷了,若你真有心,待會兒別把我供出來就行了,我可不喜歡被人揪去當成熱點問這問哪。”
空姐聽到林天這麼說,心裏有種說不出的失落感,特難受,但空姐還是忍住了悲傷,微笑著點頭,伸手對林天說,“我叫劉芊芊。”
林天望著劉芊芊伸來的纖手,並不打算與其握手,隻是淡淡回應道,“林天。”
回應完後,林天看了看登機橋下戒備森嚴的警戒線,與朱大昌廉崇對視一眼,都有默契的同時點頭,隨後林天提著拖箱,一步步走下登機橋。
林天混在人群中,沒什麼不同,有驚無險的度過了三道檢查關卡,檢查完後立馬拖著拖箱遠離機場,這件事對於普通人來說是千載難逢的出名機會,可卻對於林天來說簡直就是壞事。
林天等人剛完成安檢不久,穆拉帝力-熱爾曼少尉便指名要見那位飛機上的大英雄,軍人們頓時炸開了鍋,帶著一群飛機上的乘客去認林天,雖然名字不知道,但認臉都是可以的。
這時的林天早已走出了機場,在路上攔了一輛計程車,跟著朱大昌、廉崇前往哈裏客運站。
計程車在距離哈裏客運站三公裏時停了下來,這裏是一個十字路口,因為新疆環境不如S市,車一駛過道路上立馬變得濃煙滾滾,十分嗆人。
計程車走了,林天有些無語,林天看著朱大昌並問,“直接讓司機開進車站不好嗎?多不了幾塊錢。”
朱大昌吸了一口煙暖暖身,吐出後笑道,“嘿,林董,你是都市人,當然不懂這些的偏法。”
“我承包油田的地不在市裏,也不在縣或鎮,而是在路邊荒無人煙的戈壁灘,那種地方如果我們進站正規買票司機是不會停路邊的。”
“而我們在這裏等車,坐私車,給私錢,司機會比較重視我們,把長途車當成公車來使,你明白吧?”
林天的確不知道還有這回事,第一次聽說,隻能算半懂,林天覺得十分新奇,想確認一遍於是道,“車站買的票司機沒有分成撈,所以比較冷漠,就算知道什麼站下車也不會浪費時間去喊你。”
“而外麵拉的客,錢歸司機所有,所以司機才會有‘良心’地叫下車,你說的是不是這個意思?”
朱大昌聽到林天這麼問他,點頭如搗蒜,“對對對,就是這個意思!”
林天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三人又恢複了安靜,幾分鍾後一輛從哈裏開往吐魯市的長途客運車開出了站,朱大昌見到後立馬朝前走了兩小步,向客運車招手。
客運車速度減慢了,不過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靠近他們三人時車門打開了,一名維吾爾族男子站在車門朝林天三人揮揮手,意思是快點上來。
林天三人提著物品都跳上了車,全都上車後車門這才關上,車子速度也逐漸加快。
車費與溝通就讓朱大昌去處理,林天跟廉崇找了個座後立馬坐了下來,林天還因飛機的事有些疲勞,剛剛坐下便又犯困了。
又是幾個小時的路程,林天被朱大昌叫醒時天已全黑了,路邊隻有一盞暗黃色的路燈,幾十米開外就沒有任何燈源,漆黑的夜幕與惡劣的環境隻給林天提供了幾十米內的能見物,林天知道到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