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校轉了轉眼珠子,想起了這次他的任務是逮捕殺害辛達爾勳爵的凶手,少校不確信的問向林天,“辛達爾是你殺的?”
林天苦笑道,“失手。”
少校聽到林天承認後,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對林天說,“你這次玩得太大了,我雖然身為少校,但我也無法替你求情,你知道你得罪的是誰嗎?”
林天點了點頭,說,“知道,坷垃金侯爵!”
少校說,“不止,你還得罪了拜迪城的一半官員,你知道坷垃金的父親是誰嗎?”
“誰?”林天問道。
少校回答道,“他是拜迪城三大公爵之一,雖然他早已不聞政事,但他的人脈還是存在的,現在你知道你惹下的禍有多大嗎?”
林天苦笑說,“不管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帶我走吧!”
“唉!”少校歎了口氣,隻好帶林天上裝甲車。
裝甲車的路線不是朝著皇宮走的,而是朝著坷垃金的古堡,這件事無須驚動酋長,直接由坷垃金處決。
到了古堡後,少校將林天眾人押進了古堡內,一名男爵過來接人。
在男爵的身後,賽奧、小盧、小霖三名騎士懷著仇恨的目光盯向林天眾人。
林天僅是冷冷一笑回應三人,隨後被男爵帶走,被帶走之前,少校還特地叮囑了林天一件事。
少校說,“你在古堡內要沉住氣,我立馬回去稟報王子,希望王子能救你們。”
古堡內,林天四人被押到了大廳,在大廳處林天見著了一名身著華麗服飾的中年漢子,年齡大概在四十五歲左右。
在大廳的右側,擺放著辛達爾的遺體,遺體被一張白布蓋住,坷垃金瞄了一眼辛達爾的遺體,再看向林天眾人,怒氣更大了。
坷垃金指著四人怒道,“你們竟然敢殺我兒子,是誰把我兒子推下窗戶的?”
因為坷垃金說的是阿拉伯語,在場隻有林天聽得懂,林天如果不解釋,那就沒人會幫他們出頭了。
林天說,“你兒子是自己跳下來的,不是我們推。”
坷垃金說,“放屁,我要剁了你!”
說完後坷垃金從身旁騎士的身上拔出了長劍,揮舞著就要斬向林天。
林天雖然手被銬住了,但腳下還是能動的,坷垃金也不是劍客,對於坷垃金的殺招,林天側個身就能躲過。
在場眾人都知道坷垃金的力道小,是劈不死林天的,隻要林天還喘口氣,就不會引起國際糾紛,所以也都沒人勸阻坷垃金。
坷垃金揮了兩下後,依舊傷不著林天,連林天的邊都沒有沾著,林天也煩了。
林天抬腿朝坷垃金身上踹去,坷垃金被林天這一踹,身子朝後翻,麵朝天,倒在地上怎麼爬都爬不起來,就跟烏龜翻了個身似的。
還是騎士將坷垃金扶起,坷垃金這才可以站起來的。
坷垃金怒瞪林天,嘴裏大吼道,“槍手!把他給我殺了!”
秘書見到坷垃金玩大了,急忙勸道,“侯爵,不可殺,我剛剛調查了他們的資料,他們在華國都有些社會身份,要是殺了,引起國際糾紛,那可不好。”
坷垃金聽到秘書這句話,這才製止槍手槍斃林天。
坷垃金看向秘書說,“難道以我侯爵的身份,還不能為我兒子報仇?”
秘書說,“當然可以,但不是現在殺,現在殺,對侯爵以後的計劃或多或少還是有些影響的。”
坷垃金深呼吸了一口氣,惡狠狠地瞪了林天一眼,拂袖轉身就走。
坷垃金走後,秘書掌管大廳,秘書對押著林天眾人的男爵道,“你們幾個,把凶手帶進地牢裏。”
男爵點頭,押著林天眾人下到了地牢。
古堡就是一座小型宮殿,不管是地牢、地下避難所、地下儲藏室,還是地下倉庫,幾乎都有。
也因如此,古堡的地牢較小,隻有兩間,一間才二十多平方米。
不過用來囚禁他們四人,明顯已經夠了。
林天四人被押進地牢內,地牢內又濕又暗,老鼠遍地跑,男爵將眾人推進同一件地牢後,對身旁的騎士說,“我們走!”
那三名騎士點頭,跟隨男爵走了出地牢,在離開地牢之前,騎士還帶著恨意的目光投向林天。
對於這些,林天視而不見,如今進到地牢裏,就等於半條命都沒了,誰還在乎騎士的目光?
在地牢內,趙水瑤哭著說,“我們會不會死啊?都是我連累了你們,嗚嗚嗚~”
這一路上趙水瑤曾有多次說過這句話,林天從起初的安慰到現在的麻木,幾乎已經適應了。
畢竟林天經曆過的危險多,像這類關進敵人的牢房裏的事,林天在中東混跡的四年就有過不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