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說完,林目便站了起來,轉身朝著鳥籠方向走去,就在這時,意外又發生了。
一把胳膊大小的利刃刺進林目的身子,直刺穿肚子,林目瞪大了眼睛,生機也在快速消散。
林震筆直的站在林目身後,滿臉冷漠,右手整隻胳膊都變成了利刃,正是林震殺死的林目。
林震唯恐林目不死,還用利刃在林目的體內攪了兩下,隨後才拔出,林目的屍體軟軟倒下,鮮血也灑落一地。
利刃開始退化,又變回了手臂,不過那雙手臂卻沾滿了鮮血,林震倒也不慌不慌,用紙巾將手臂的鮮血擦幹淨。
“老佛爺,哦不!是死人才對,你太天真了,我內髒早已被取出,換成了機械內髒,即便喝硫酸都不死,更何況這一點毒茶?”
“在我眼裏,這跟變質的水差不多。”
說到這裏,林震臉上流出不屑的神情,當把手臂上的鮮血擦幹淨後,林震走出了辦公室,辦公室隻剩下林目的屍體。
林目的死,成為了保鏢界一道雷打不動的熱門消息,林震也成了通緝犯,跟林天一樣在逃。
老林氏一時間群龍無首,直接被楊氏拉攏,楊氏也做到了真正掌控老林氏的目的,不過老林氏也因此跌落了神壇,想恢複起來,得需要不少勁。
第二天清晨,在一處臨時出租屋紮堆的小巷子裏,五名穿著便裝,身上卻流露出龐大氣勢的男子,攝手攝腳的走進一處大樓。
當他們走向三零二時,手不由摸向腰部,從腰部掏出了一把槍,五人人手一把。
五名男子沒有用語言交流,而是用手勢、用眼神,一名男子得到提示後,從兜裏拿出一顆定向破門彈,就安裝在門口處。
“三!二!一!”
“嘭!”
一道巨響響起,門被破門彈震倒了,五名男子蜂擁般擠了進去,但屋內的情況讓他們再一次傻眼了,屋內哪裏有人?
“媽的,又讓林天跑了!”一名瘦高男子憤憤罵道,這一晚上他們突破了三個點,都讓林天順利逃跑。
而他們又是秘密逮捕,不可請動當地警察,這讓他們煩上加煩。
“老國,怎麼辦?”一名略微胖的男子問道。
“還能怎麼辦?繼續追捕,決不能讓他逃出燕京,若不然我們追捕起來就困難了!”老國說道。
另外四名男子點了點頭,表示清楚。
出租屋外圍,林天走在街道上,就跟路人似的,打扮得也很普通,絲毫不能引人注目。
當走到一處廣場時,林天停了下來,坐在台階上抽著煙。
煙剛抽兩口,林天便將煙頭掐滅了,煙頭被林天隨手扔到七八米遠的垃圾桶裏。
林天在心裏罵了聲娘,這一夜他壓根就沒睡,無論他跑到哪裏都被探子找著。
換在國外,這些探子恐怕早死於林天的手下了,可這裏是國內,林天無法對探子反擊,隻能被動著閃躲,跟隻老鼠似的。
正當林天起身時,廣場發生了動靜,仔細一聽是警鳴聲,而且正朝著廣場方向行駛。
林天十分不解,這一晚都是探子搜捕林天,並不是警察,警察也不敢明目張膽的抓林天。
竟然如此,這警鳴聲又是怎麼回事?
想到這裏,林天藏進了廣場旁邊的一家手機專賣店內,坐在凳子上,佯裝成連WIFI的路人,實則卻是觀察著廣場處。
三分鍾後,四輛警車停在廣場處,走出來的警員讓林天大吃一驚,它們竟然是特警。
難道城中發生了什麼大事?竟然驚動了特警,而且看這勢頭,必然會有一場惡戰。
特警正在疏散廣場上的市民,但市民不想離去,非得冒著危險觀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對此,特警小隊長並不慌,他從腰部掏出一把五四手槍,照著天開上一槍。
“砰!”
這槍聲還真有效,槍響過後,那些執意不願離去的市民就跟受驚的馬兒似的,快速逃離廣場。
又是幾分鍾過去了,廣場上隻有特警的身影,沒有任何人,這讓林天無比疑惑,難道是演習?
可又不準啊!演習不帶實彈的,從剛才特警小隊長朝天鳴槍就可看出,那是真的子彈。並非是橡膠子彈。
就在這時,林天隱隱約約聽到了警鳴聲,又是一波警車趕了過來,如果仔細看,警車前麵還有一輛正在瘋狂逃竄的保時捷。
保時捷為卡宴車型,林天視力又非常好,遠遠的就可看清卡宴的車牌號碼,這一看不由讓林天驚詫,那個卡宴不就是林震的車子嗎?
也就是說,車上坐著的人,是林震?
可林震為什麼又會被追捕?這讓林天極為不解,但林天還是抱著觀看的心態。
道路上有警車設置的破胎器,卡宴駕駛人見狀後,急忙調轉車頭,朝著廣場方向駛去。
廣場內的十餘名特警早已等候林震許久,見到林震來了後,特警小隊長急忙用擴音器吆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