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林天滿臉寒意,趙日地不屑一笑。
“怎麼?難道你還想打我?就你這身板,估計連老婆都滿足不了,需不需要哥哥我幫你加把勁,努力搞二胎?”
“搞你大爺!”林天怒吼一聲,瞬息之間就來到了趙日地的麵前,緊接著一拳打向趙日地的左臉頰。
直到拳頭襲來,趙日地都沒反應林天什麼時候來到他麵前的,這速度完全跟鬼魅一般。
“啊!你媽!竟然敢打我!”趙日地捂著臉,在地上翻滾著,還不忘出言諷刺林天。
趙日地侵犯到了林天的底線,此時的林天怒火攻心,下手也沒有力度,就剛才那一拳,趙日地至少得在地上躺個半天。
“我一定要幹翻你的老婆!”趙日地怒吼道,即便被打了嘴還是一樣硬。
“嗬嗬!”林天冷笑道,緊接著一腳踩向趙日地的小蚯蚓處,疼得趙日地嗷嗷大叫。
“還幹嗎?再敢出言不遜,信不信我讓你一輩子都硬不起來。”林天對地上捂襠瑟瑟發抖的趙日地問道,話音裏帶著無限的寒意。
趙日地猛地搖頭,他已經認慫了,此時他明白了一件事,林天不是偶然能打倒他的,而是林天也是練家子,而且身手還比趙日地強上許多。
這時,趙安從地上爬了起來,用手背擦著嘴角上的鮮血,惡狠狠的瞥了黃玲琴一眼。
黃玲琴此時已經穿上了衣服,感覺到趙安那惡毒的視線瞥來,黃玲琴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趙日地也爬了起來,不過他卻沒有立即穿衣服,而是一手捂著襠,一手拿著衣服跑出趙安家。
大廳內頓時隻剩下了林天、趙安、黃玲琴三人。
林天朝後退了兩步,直到退到門檻處,雖然林天對黃玲琴的作法也有些厭惡,但這件事畢竟是趙安的家事,林天不好插手,索性站在一旁看著。
“啪!”趙安上前就是一巴掌扇向黃玲琴,指著黃玲琴怒罵道,“賤人!”
黃玲琴雖然心裏有負罪感,可挨到趙安這一巴掌後,負罪感頓時全無。
黃玲琴捂著被扇紅的側臉看向趙安,“你!你竟然敢打我!”
“我不僅要打你,我還要跟你離婚!”趙安低吼道。
“好!好!好!離婚就離婚,你以為我想過這種日子?你又窮又挫,老娘我白瞎了嫁給你。”
“你還不如趙日地的一隻手指,人家起碼還是村長的兒子,守著一個大煤礦,住在市區,開著小車。”
趙安聽到黃玲琴這句話,氣得表情猙獰,指著黃玲琴大吼道,“滾!你他媽給我滾!”
黃玲琴不爽了,雙手掐住腰,對趙安喊道,“讓我滾?別忘了這個家是誰的,當初嫁過來時,是誰出錢讓你建起這棟小洋樓的?”
趙安被黃玲琴問得啞口無言,當初趙安一無所有,這房子還是黃玲琴的父母當做嫁妝,建給趙安的。
“你不走是吧?那我走!”趙安悲憤說道。
話音剛落,趙安轉身走出了大廳,跟在趙安後麵的還有林天。
走出村口時,趙安對林天說道,“家裏發生了事,恐怕是不能招待你了,隻能去外麵吃了。”
林天擺了擺手說,“沒事。”
之後,兩人一直沉默著,與來之前趙安那喋喋不休的性格完全不符合,若不是林天親眼見識了剛才的事,恐怕林天還以為趙安變了個人呢!
剛剛走出村口,兩側的玉米地突然竄出了好多人,將林天兩人圍得水泄不通。
林天等人也因此停下了腳步,林天看向四周的人影,大概有十五人,都是青年,領頭的就是趙日地。
十五人手裏都握著西瓜刀,有種古惑仔的勢頭,林天眉頭微微皺,看來又免不了拳腳了。
趙日地說,“媽的,剛才你打我挺爽的嗎?差點讓我斷子絕孫,這下你還想往哪裏跑?”
林天“嗬嗬”一笑,“難道你真想斷子絕孫?”
趙日地說,“真狂傲,我們有那麼多人,你真有本事讓我斷子絕孫?”
“試試?”
“好!試就試!”趙日地說道,揮舞著手中的西瓜刀就朝林天劈去。
林天側身一閃,躲過了趙日地的西瓜刀,緊接著林天一膝頂向趙日地的襠部,疼得趙日地左手西瓜刀掉落了下來。
林天將地上的西瓜刀撿起,架在趙日地的脖子上,隨後看向趙日地帶來的眾人,對眾人喝道,“讓開一條路,要不然今天肯定會見紅。”
趙日地感覺到脖子處的刀芒,嚇得都快哭了,急忙對眾人喝道,“讓開讓開!都他媽給我讓開!”
眾人聽到趙日地的喊聲後,這才讓出一條路。
林天對身旁的趙安使了一個眼色,趙安“恩”了一聲,跟在林天身後,一同走出包圍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