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來之前,探子就已經打理好了當地警察局的關係,局長知道探子帶人上門後,全力協助探子。
警察局內,局長親自來到了詢問室,先是與探子頭領打招呼,隨後才將目光投到犯人身上。
認清是呂管後,警察局長說道,“呀?這不是呂大老板嗎?我說領導,你們是不是抓錯了?呂大老板這段時間並沒有離開陽市,他怎麼可能是燕京的在逃嫌疑犯呢?”
“而且你也說了,那位燕京在逃嫌疑犯是燕京人,可呂大老板跟我是同學,也算是我的發小,他怎麼可能是燕京人?”
探子頭領說,“呂管他的確不是嫌疑犯,但他窩藏嫌疑犯,這我得管吧?”
局長聽到探子頭領這麼說,頓時不做聲了。
見到局長這副吃了死耗子的表情,探子頭領麵露不屑,隨後看向呂管。
“我是燕京的刑警,這是林天的資料,你看仔細了。”說完後探子頭領將幾張A4紙放在桌子上。
呂管將A4紙挪了過來,視線在紙上掃了一圈,看個大概清楚了。
趙鐵柱真名的確叫林天,而且上麵還有林天的社會經曆,還有林天所觸犯的法律,右下角還有燕京總局的蓋章,想必錯不了。
可讓呂管不解的是,林天的罪名是人販子。
人販子,一般販賣的都是嬰兒,以及婦女,這個呂管十分清楚。
可不管販賣的是哪一種,賣出一個隻能賺幾萬塊錢,而且人也不能像賣雞賣鴨,一買就是幾百幾千隻,一個人販子頂多隻能賣幾個小孩。
幾個小孩,也不過十幾二十來萬,林天不至於為了這點錢而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吧?
“就算他不是趙鐵柱,但他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呢?”呂管對探子頭領問道。
探子頭領說,“證據確鑿,你不信也得信,你現在唯一能挽回局麵的就是配合我們接受調查,除非你的煙花廠不想開了。”
探子頭領在威脅呂管,但這個威脅非常管用。呂管一聽到他們要勒令煙花廠關門,魂都被嚇掉一半了。
“難道你想為了一個剛認識的朋友,損失掉價值上億的資產?”探子頭領威脅道。
呂管咽了口口對,對探子頭領說,“好吧!我幫助你,你想讓我怎麼做?”
探子頭領聽到呂管答應後,臉上掛起了笑容。
匆匆就過去了兩天,廠裏還是一如既往的忙碌,呂管正在指揮著眾人把價值兩千萬的煙花裝上車,雇了十來輛卡車才裝完。
林天進入廠子裏,呂管見到林天來了後,笑著迎了上來,“趙先生,這麼多煙花,打算運到哪裏?”
林天說,“把他運到老祖宗的墳墓旁!讓煙花擺滿整個山穀。”
呂管笑著點了點頭,與林天一同走出廠子,廠門口一群記者正在錄像,拿著話筒采訪著,兩人還是廢了老大勁才擠進車子裏。
甘羅墓還是在那偏僻的小荒村裏,隻不過有了林天的巨資“祭祖”,再加上媒體炒得沸沸揚揚,幾乎全國都來了觀賞煙花的旅客,小荒村也開始不荒了,到處都擠滿了人。
林天再一次踏入了這個小山村裏,在高峰上俯視著,小山村的麵貌還是一如既往,盡管當時洪水泛濫過一次,但並沒有對小山村有過多的影響。
夜幕還未降臨,山腰處搭起了臨時棚子,呂管邀請林天去棚子裏休息,等候著天黑,不過卻被林天拒絕了。
林天不放心今晚的煙花擺設,要是沒讓龍組的人看到令牌,那可就功虧一簣了。
所以林天打算,親自去監督今晚的煙花晚會。
林天走後,一名長相魁梧的黑漢子走進了棚子內,就站在呂管的身後。
黑漢子見到呂管並沒有注意到他,於是黑漢子用手拍了拍呂管的肩膀,呂管這才轉過頭看向黑漢子。
黑漢子不是別人,正是探子頭領。
呂管見到黑漢子後,心涼了半截,臉上的笑意也變得僵硬了起來。
“張隊長,你這樣貿然進來,就不怕被林天發現嗎?”呂管問道。
張粗魁說,“我見他走遠了才進來的,你別忘了今晚的事情,若是搞砸了,哼!”
“這點你放心,我呂某做事一向靠得住,你讓我怎麼做,我就照辦,但如果是你們搞砸了,那可就賴不得我了!”呂管說。
張粗魁拍了拍呂管的肩膀,“這點你放心,你隻要照做就對了。”
說完,張粗魁走出了棚子內,又回到了人海中。
夜幕很快就降臨,大夥們的情緒也都高昂了許多,煙花現場的布置工作也總算忙完了。
林天一身汗走進了棚子處,喝了一口桌子上的涼茶並說,“這天氣還真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