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木質,而且裏麵有很大部分都是空心的,以著霰彈槍的威力,兩槍就能把那塊板子給打破。
想到這裏,林天冒著被手槍子彈打中的危險站了起來,槍口並不是對準保鏢伸出來的半截手臂以及半個頭,而是左側一點的牆。
林天開了一槍,鋼珠將牆打得琳琅滿倉,保鏢見到林天回擊後,急忙收回了手、頭,躲在牆後。
“砰!”林天又打了一槍,這槍已經有不少小孔被打穿了,牆那邊的保鏢似乎也意識到了林天想用穿透殺死他,急忙閃躲。
可沒等他抽走半邊身子,林天又是一槍打了過去,這才本就脆弱不堪的牆板徹底被林天打爛了,許多鋼珠穿了出去,把保鏢打成了螞蜂窩。
林天怕保鏢沒死,隻是詐死,為的就是打林天冷槍,於是林天又朝著保鏢開了一槍,隻聽保鏢哼的一聲,便徹底沒了動靜。
這回保鏢沒死都給林天整死了,林天也因此將神經鬆了下來,用手碰了碰額頭,發現早已滿頭大汗。
林天站了起來,對樓上的兩女吆喝一聲,隨後獨自朝著別墅外走去。
剛才保鏢急中生智,將坷垃金推到草叢的位置林天知道,林天走了上去,卻不見了坷垃金,地上隻有一灘血跡。
順著血跡,林天又走了兩米,終於在一堆雜草從裏找到了坷垃金,將坷垃金揪了出來。
坷垃金身上還有著草,因為被揪出時抓了抓兩下土,弄得滿臉都是泥。
林天對坷垃金說,“我本意沒想殺你,不過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我,你覺得我應不應該殺你?”
坷垃金聽懂英語,聽到林天這麼說,臉上嘩啦啦白得無一絲血色。
“別...別殺我!”坷垃金顫抖著說道。
林天說,“竟然你不想被殺,那你告訴我,拜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坷垃金說,“這一切都是我父親的指示,是我父親親自派出死士把酋長給殺的,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剛剛說完,坷垃金的臉色頓時變了,都說人一受驚嚇就會亂了事,坷垃金這一恐就說漏嘴了。
林天捕捉到了什麼,對坷垃金問道,“哦?死士?米拉夫酋長是你父親弄死的?”
聽到林天這句話,坷垃金麵如土灰,這不就是不打自招了嘛?
坷垃金沒有回應林天,林天大力拍向坷垃金的小腿受傷處,坷垃金嗷嗷大叫了起來。
“我說!我說!我全都說!”坷垃金大叫道。
“死士是我父親從阿努比斯組織那裏花高價格請來的,米拉夫酋長的死也是我父親一手策劃的。”
林天聽著坷垃金的訴訟,心裏斷定著,等遇上了紮查爾王子,一定會將真相告訴他。
可如今麵臨最大的困難是,林天並不知道紮查爾的去向。
林天問向坷垃金,坷垃金說,“我,我不知道啊!”
林天又是一巴掌拍向坷垃金的小腿,坷垃金嗷嗷叫了起來。
“紮查爾沒有死,不過去向不明了,很可能就在老市區的某處跟阿費柯藏著。”
拜迪分為新市區跟老市區兩個區域,新與老顧名思義就不用解釋了。
其實所謂的內亂之談,隻是誇大罷了,拜迪政府軍並沒有瓜分為二,隻是國內兩股勢力衝突在了一起。
米拉夫的死,巴蒂拉希親自露麵將責任推給了紮查爾與阿費柯兩人,並命人將兩人抓起來。
紮查爾跟阿費柯知道後,就逃向老市區,剛好老市區又是黑手黨的天下。
黑手黨劫持了紮查爾王子,並向拜迪市民宣布,紮查爾並沒有殺死米拉夫,巴蒂拉希才是叛軍。
當然,黑手黨也不是善茬,他的意向也是想取代政府軍,成為拜迪的新政府,這點與三國時期的曹操挾太子是一個模樣的。
無論是拜迪政府軍還是黑手黨,兩方都不是善茬,這幾天就發生了不下十次的摩擦,眼看著拜迪國內局勢緊張,難民不斷增多,也就有了內戰這一說。
了解事情真相後的林天也不由感歎了起來,先是對巴蒂拉希的策略痛罵狡詐,又是對黑手黨的義軍奮起感到大膽。
聯合國不插手這件事,不是畏懼黑手黨,要知道聯合國連阿努比斯這個幾萬人規模的武裝組織都敢打,黑手黨才幾千人難道聯合國就會怕?
真相隻有一個,黑手黨身後必然站著一位“大人物”,這大人物,有可能隻是某個人,也有可能是一個國家。
要知道一個強大的國家通過黑暗手段,扇起他國內亂,不用一兵一卒,僅是做好外交關係就能坐收漁翁之利,在這世界上並不少見。
像米國這種戰略性極強的國家就經常做出這種事。
—— 今天情人節,就別虐我了,讓我這隻汪情何以堪?訂閱收藏點起好嗎?作為我的小小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