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士兵的帶領下,林天眾人來到了醫療室。
飛行員正在被搶救著,閉著眼神識模糊,極有可能會一命嗚呼。
林天問向醫生,“有幾成把握能救活?”
醫生說,“病人大量出血,隻要有血包支撐度過手術,應該就能救活。”
“可問題來了,傷員足有上百,庫存的血包都不夠了,跟別提這個飛行員是A型血的,隻能接受少量的O型血,主要還是靠A型。”
正好林天是A型血,林天對醫生說道,“我是A型血,你抽我的吧!”
這時,身後一群高幹都沸騰了起來。
一名剛剛做完截肢手術的高幹拄著拐杖走了過來,對醫生說道,“抽我的吧!我是A型血,怎麼能抽領袖的血?”
“抽我的,我也是A型血。”另外一名高幹說道。
眾A型血的高幹就跟搶寶似的,紛紛提出抽取他的血液。
不是A型血的高幹,則在心裏抱怨著為什麼自己不是A型血。
其實他們這麼做,目的就是討好林天,隻要能被林天跟紮查爾記住,以後他們的仕途就嗖嗖而上了。
林天不傻,自然清楚,但林天並不打算麻煩他們。
林天說道,“你們先把身子養好吧!我在戰爭裏沒受到什麼傷害,抽取我的血液就行了。”
說完,也不顧眾高幹如何勸說,林天將袖子挽了起來,伸向醫生。
醫生也沒多說什麼,直接將針紮在了林天手臂上,因為受傷的士兵過多,酒精什麼的也沒有空餘的能用上。
十分鍾後,醫生抽了兩大袋的血液,即便林天身強力壯,也不由感到虛弱。
經過三個小時的手術,那名飛行員終於被救活了,在手術結束後也醒了過來。
得知這個消息後,林天親自趕到了病房去見那名飛行員。
飛行員是中東人,排除了毛國、米國等國家。
至於是不是政府軍的飛行員,這點林天心裏給出的回答是“否”字。
飛行可不像開坦克、開裝甲那般,有過經驗後,即便換個高檔車輛,隻要熟悉了就能操控。
駕駛員雖然可以更新操作技巧,但這個更新是不會有那麼快的,至少不能在短時間內熟悉飛機的操作。
也就是說,飛行員是跟著飛機一起支援到拜迪的。
隻要能搞清飛行員的國籍,林天就能知道是哪個國家秘密支援拜迪的。
林天在病房見到飛行員後,並沒有直接問飛行員是哪個國家的人,而是拐彎抹角的問一些稀奇的問題。
好比問他喜歡吃什麼食物、喜歡什麼顏色、喜歡什麼花、喜歡什麼動物、信仰什麼宗教等等。
飛行員本以為林天會開門見山的問一些軍事機密,可林天問的這些,都是無關於機密的事。
即便不關於軍事機密,也沒什麼不可告人的,飛行員把林天所有的提問都回答了出來。
得到這些回答後,林天大概已經猜出了他是哪個國家的人。
走出病房後,紮查爾立馬上前詢問林天,“林天哥,問出什麼了?他是不是朗國人?”
林天說,“不是朗國人,是聯酋的人。”
“聯酋?不會吧?”紮查爾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看向林天。
林天點了點頭,“起初我也不相信,但他的興趣愛好,都跟聯酋人民一樣。”
紮查爾點了點頭,問道,“那怎麼辦?”
林天說,“先查看一下國際形勢,看看聯酋是光明正大的支援巴蒂拉希,還是私下偷偷摸摸支援。”
紮查爾點了點頭,情報方麵紮查爾最拿手,這事林天交給紮查爾去做,也比較放心。
查詢聯酋有沒有支援拜迪,其實很簡單,倘若是支援都會明目張膽的宣布,若是沒支援,即便找遍整個網絡都不會查到一絲消息。
一個小時後,紮查爾找到了林天,對林天說道,“我剛剛上網查了,還匿名去了聯酋的論壇網站,都沒有聯酋宣布支援巴蒂拉希的消息。”
巴蒂拉希圖謀篡位,這點現如今連拜迪的市民都知道,聯酋自然也清楚。
巴蒂拉希不是正法的,黑手黨同樣也不是正法的,雖然黑手黨的領袖的紮查爾,按理說紮查爾應當是酋長之位的繼承人,但紮查爾所選的途徑不對。
拜迪是聯酋的一份子,從國際上,拜迪的事聯酋是應有插手權的,可偏偏聯合國盯得緊,聯酋自然也不敢放肆,從外表上聯酋選擇了視而不管的態度。
打可以打,但隻能在拜迪的地域打,倘若牽扯到別的國度、別的勢力,引起了國際糾紛,那聯酋隻能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