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手黨在皇宮外牆吃喝玩樂,巴蒂拉希軍隊卻在高度重視著黑手黨眾人,執行著巴蒂拉希的命令,全體上下連眼睛都不敢眨,生怕一個疏忽就被軍法處置。
巴蒂拉希並不是唬人的,眯眼犯困的還真犯軍法,在這兩天裏,光是受到軍法處置的就超過了十人。
這天下午,林天跟紮查爾聚在了一起。
紮查爾本以為不攻擊巴蒂拉希軍隊,隻會讓巴蒂拉希軍隊恢複元氣,可現在看來,他們不但沒有恢複,還消減了不少元氣。
紮查爾端起羊奶,以奶代酒對林天說道,“林天哥,你真是神了,讓他們疲勞過度再攻擊,能損失不少兵力,黑手黨能有你這樣料事如神的軍師,也是我們的福氣。”
“我先幹為敬。”
說完,紮查爾把杯子裏的羊奶一口幹完,因為是奶,沒有酒精,喝得倒也不是很勉強。
林天笑了笑,同樣把自己杯裏的羊奶飲完。
放下杯子後,紮查爾問道,“林天哥,下一步你打算怎麼辦?”
林天說道,“我決定今晚就發動進攻。”
“今晚?為什麼不拖個四五天?”紮查爾不解地問道。
林天搖了搖頭說道,“四五天太長了,他們很容易識破,一旦被識破,那就是一場徒勞,所以講究的是快。”
紮查爾點了點頭,林天說的不錯,今晚才是進攻的最好時機。
政府軍已經連續四十八個小時沒有休息了,有的甚至七十二個小時,若說不累那是不可能的。
當紮查爾還想問些什麼時,突然帳篷外響起了聲音。
這個帳篷雖然跟普通軍用帳篷差不多,但位置卻很巧妙,軍中的人知道這是主營,也比較少靠近這裏。
黑手黨士兵是不可能在外邊活動的,但外邊卻響起了聲音,林天立馬意識到,林天剛才跟紮查爾的對話被竊聽了。
林天急忙站起身來,朝著帳篷外走去。
偷聽者很是機靈,一點風吹草動便撒腿就跑。
等林天趕到外麵時,帳篷周圍一人都沒有,林天已經找不到偷聽者逃跑的方位,更別提找出偷聽者是誰。
紮查爾並不知道被竊聽的事,他隻見到林天就跟發了瘋似的突然站起來往外趕。
紮查爾追了上來,來到林天身旁問道,“林天哥,怎麼了?”
林天搖了搖頭,“沒什麼,我們進去繼續談吧。”
紮查爾不解,但聽到林天這麼說,隻好點了點頭,跟著林天走進帳篷裏。
還是談著機密,可這次林天謹慎了許多,竊聽者也很識相,竊聽被發現一次後,便不再來了。
也不知道竊聽者是不是巴蒂拉希軍隊的人,倘若是巴蒂拉希軍隊的人,那林天麻煩可就大了。
林天原計劃是半夜兩三點進攻,因為這個時候是精神最萎縮的時間段。
卻因為竊聽的事,林天不得不改變計劃,把計劃提前了許多,打算深夜十一點就進攻。
確定好時間後,林天並不急著立馬告訴所有高幹,僅是告訴幾個較高層較核心的高幹,讓他們在九點半後再公布給全軍。
這幾天林天都沒有睡過一個好覺,林天在公布完消息後,躺在帳篷裏稍微眯了一會兒,這一眯就到了晚上九點。
九點,一名士兵急匆匆的闖進了林天的帳篷裏。
那名士兵的闖入驚醒了林天,林天起身盤坐在床上,不解的問道,“怎麼了?”
士兵一臉驚魂未定的表情說道,“不好了!紮查爾王子被劫持了。”
這句話無疑就跟晴天霹靂似的,在林天心中最深處響了一聲,林天腦中僅存的睡意頓時消失無影。
林天將皮大衣披在肩上,對那名士兵說道,“帶我去看看。”
士兵帶著林天,來到了人群外圍。
隻見上百人端著槍,一臉謹慎的圍著圈內的兩人。
圈內的兩人,有一人是紮查爾,至於另外一人是誰,太亂了林天還看不清楚。
等林天走進包圍圈內,這才看清那人是誰。
挾持紮查爾的是一名假腿斷臂獨眼男子,正是被林天救活的曼費爾。
曼費爾的這種舉動,讓林天恨得咬牙切齒,真是白眼狼一隻,虧林天還把他救了過來,還在曼費爾身上投入不少醫力財力。
好比曼費爾的那隻假腿,還林天抽空特意從毛國訂做來,本以為能感化曼費爾,結果卻在幫助曼費爾找自己的不痛快。
眾人見到林天過來後,紛紛讓開了一條路,林天很快就走進了人群最前端。
林天看向曼費爾,對曼費爾說道,“你還真是白眼狼一隻。”
曼費爾把槍頂在紮查爾的頭上,視線不轉移的回道,“軍人的字典裏,沒有背叛二字。”
林天眯著眼說,“你這麼做,就已經在背叛。”
曼費爾說道,“我留在你們的隊伍裏,那才叫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