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伯特回道,“帶來了,他是拜迪的上將。”
聽到羅伯特的這句話,那名中東人將視線投在滿身是血的林天身上。
“怎麼是華國狗?”那名中東人不解的問道。
“他是華國國籍的,同時也是拜迪上將,沒有他,紮查爾就治理不了拜迪,他在拜迪那一戰中,功勞很大,所以被封了上將。”羅伯特解釋道。
見到那名中東人臉上有些怪異,羅伯特頓時忐忑了起來,“副首領,怎麼?不好嗎??”
阿努比斯副首領拍手應道,“太好了!可以一箭雙雕,勒索拜迪的同時,也可以勒索華國。”
“堪稱完美,等這件事過去了,我會親自幫你跟哈裏發大人請功。”副首領說道。
羅伯特聽到副首領這句話,頓時一喜,“竟然如此,那就多勞煩副首領了。”
“不麻煩不麻煩,開始吧?”副首領對羅伯特問道。
羅伯特點了點頭,朝身旁那幾名士兵使了一個眼。
士兵會意了,將林天拉到攝像機麵前。
林天被綁在一個凳子上,一名人高馬大穿著有些類似反恐精英裏的匪徒的武裝份子走了過來。
那名武裝份子對著鏡頭,拉扯林天的頭發,讓林天的臉暴露在鏡頭麵前,隨後武裝份子兩拳打了下去。
覺得還不過癮,那名武裝份子又用步槍槍托甩在林天臉上,林天連著凳子一起倒了下來,滿嘴都是血,咳出來的也都是血。
坐在攝像機後邊的阿努比斯副首領覺得差不多了,朝那名毆打林天的武裝份子擺了擺手。
武裝份子見到副首領的手勢後,頓時對林天停止了暴打,將林天連著凳子又擺正了回來。
林天嘴角留著粘稠的血液,一直連到腿上的,就跟小孩子的口水似的,隻不過這“口水”是紅色的。
武裝份子從兜裏拿出一塊黑色頭套,套在林天的頭上,隨後將槍口對準了林天的腦袋。
隻要武裝份子扣動扳機,林天就會命喪黃泉。
羅伯特看得十分起勁,手攥成了拳頭,仿佛身入其境,變成了那名武裝份子。
見到武裝份子一臉猶豫未決的,羅伯特不耐煩的喊道,“快開槍啊!磨嘰什麼?”
這時副首領突然捂住了羅伯特的嘴,對羅伯特輕聲說道,“這是現場直播,別說話,免得引來殺身之禍。”
聽到副首領這句提醒,羅伯特打了一個寒顫,頓時不敢說話了。
武裝份子望著被頭套套住的林天,“嗬嗬”笑了一聲,隨後收回了槍。
“這...這是什麼回事?”羅伯特瞪大雙眼問道。
副首領似乎對羅伯特的驚訝早有預料到,他拍了拍羅伯特的肩膀,對羅伯特說道,“開個玩笑,別當真。”
“怎麼不把他殺了?”羅伯特暴跳如雷了起來。
副首領笑了笑,“殺了他,怎麼從拜迪、華國兩方要錢?屍體的價格可別活人低千百倍不止。”
說完這句話,副首領站了起身,走出了直播間裏。
林天也被士兵們帶回了大牢,隻剩下羅伯特一人待在直播間裏。
越想羅伯特越不舒服,羅伯特恨不得讓林天死在自己的麵前,可偏偏阿努比斯還派從林天身上撈錢,不把林天殺了。
甚至還有給錢就放人的勢頭,這讓羅伯特頓時不爽了。
可礙於阿努比斯是個大勢力,而且心狠手辣,得罪他們實在是得不償失,羅伯特不敢多說一句話,隻好將這股怨氣壓在了心裏。
林天的失蹤成為了紮查爾、分團長眾人心頭上的一個大迷,這也導致飛機原計劃是下午起飛回拜迪,卻推延到了晚上,秦小虎還是沒有鬆出醫院。
鄭孝恩都急瘋了,先是秦小虎遇難,後是林天離奇消失,想到這些,鄭孝恩眼淚嘩啦啦的流下。
“林天是不是出事了?”鄭孝恩話音哽咽的問道,眾人已經不知道這是鄭孝恩今天第幾次問了。
紮查爾在一旁安慰道,“不會的,林天哥吉人自有天相,可能隻是去那裏玩了,迷路了,要知道大馬市很大,不是本地人,迷路找不著路也很正常。”
話雖是這麼說,紮查爾心中也覺得迷路這個借口不靠譜,那麼一個大活人,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會迷路?
這時,紮查爾的秘書莉莫接了一個電話,莉莫聽著電話內的話音,臉上的冷漠頓時變成了嚴肅。
莉莫將手機遞給紮查爾,對紮查爾說道,“酋長,我覺得您應該聽一下這個電話。”
“誰打來的?”紮查爾接過電話問道。
莉莫說道,“聯酋的國防部。”
紮查爾一臉疑惑的將手機放在了耳邊,聽著電話內聯酋國防部部長親自打來的電話,紮查爾臉上頓時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