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讓聞言恍然大悟道:“如此說來,那葉濟生真搞成了不但無過,反而有功,而且是大功。”劉宏笑道:“那是自然,如此費心費力,且還不用朕掏銀錢就能將洛陽擴大一倍,朕自然欣然意見,朕得幫他一把呀,阿父,汝明日代表朕去找葉濟生,就言朕要買十股,五股於協皇子名下,五股於萬年公主名下。等等,朕得想想再給他封個什麼官,好方便行事。”
張讓很少見劉宏這麼大手筆掏錢,平時賑災舍不得,軍費開支舍不得,興修水利舍不得,這次為了自己一兒一女倒是舍得了。張讓知道劉宏這是在給協皇子,萬年公主留下後路。張讓心中無不妒忌道:“陛下難道不怕葉濟生虧了。”劉宏嘿嘿笑道:“葉濟生會虧,黃金酒除非沒人喝,汝喝不喝?”張讓聞言尷尬了一下不再言語。
長春宮。一侍女正在向皇後何真稟告道:“娘娘,陛下已讓張常侍為協皇子,萬年公主各購買傳世漢釀黃金酒的股份五股。”何真聞之嗖的起身,粉目含怒道:“那老東西隻知道王美人的孽種,早知道就該一起了結。”眾宮女聞皇後怒罵當今天子,個個嚇得花容失色,戰戰兢兢,一邊怕消息傳出,一邊怕皇後遷怒於己。何真愈想愈氣,酥胸起伏不定,圍著寢宮轉了幾十個圈才道:“速派人去傳吾大兄進宮。”眾宮女聞言麵麵相覷,最後還是何真自小相伴帶入宮的丫環瓶兒道:“娘娘,此時已經夜深了。”何真怒道:“叫汝去便去,何來那麼多事。”瓶兒唯有應“諾”而去。
葉歡昨日大醉,因心情實在太高興,今早起來想到收了周忠,陳琳這等世間大才,情不自禁唱到:“今天是個好日子。”那周忠,陳琳雖未像賈羽一般認主,但即入甕,又豈能逃得掉,這點自信葉歡是有的。葉歡舞了一會劍,感覺渾身舒爽,近日葉歡越來越體驗到這時代的野蠻性,覺得自己有必要習點武技,不求與那些武將交手,至少亦可強身健體。卞玉兒見葉歡舞完劍,連忙拿來手帕,為葉歡擦汗道:“濟生何用如此辛苦,舞刀弄槍之事交給晏明等人去辦就好。”葉歡聞言笑而不語,心想卞玉兒哪知道今後世道會亂成什麼樣子,未來幾十年都是武夫當道,遂關懷道:“汝這麼早起來幹嘛?女人要多睡美容覺。”卞玉兒聞言,雙頰緋紅的跑開,何曾見過男人這麼直白討論女人容顏的。
葉歡用過早膳,又讀了一陣書,蔡祿來稟報道:“喬閣老、張芝、劉鬆等人來訪。葉歡急忙到府門迎接。喬閣老一見葉歡就道:”來來來,濟生,吾為汝引見幾位大能之士。”言罷指著為首四十餘歲儒者道:“此乃張芝,字伯英,洛陽張家的現任家主,前太尉張奐之子。伯英大才,淡於仕進,醉心於書法,擅長章草,吾等皆稱之‘張有道’。”葉歡聞言連忙見禮道:“久仰大名,今日得見三生有幸。”那張芝為人親和,滿麵笑容道:“汝這句話該吾言才對,麒麟才子名動洛陽,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喬閣老又指著另一位身著大漢官服的中年人道:“這位乃劉鬆,字子孝,宗正寺少卿三品大員。”不等葉歡見禮又道:“這位青年才俊乃梁習,字子虞,文武全才。”前麵二人葉歡不熟悉,但梁習葉歡卻耳熟目詳。梁習魏國名臣,官至刺史,大司農,封亭侯,一生最大的功績就是抗擊外族,曾大破珂比能,迫降匈奴單於與各部落諸王。抗擊鮮卑使之不敢來犯。可以說是一個大大的民族英雄,而且善政,凡他主政的地方,常名列魏國第一。對於此等文武全才之人葉歡求知若渴,連忙上前緊握梁習雙手道:“子虞兄,歡久聞其大名,欲求一見而不得,今終使相見,吾等定要痛飲三百杯。”梁習被葉歡的熱情搞得莫名所以,劉鬆卻道:“濟生汝這是嚇到子虞了,汝的黃金酒誰敢痛飲三百杯,三杯還差不多。”眾人聞言俱皆大笑,又寒暄幾句,葉歡這才想起請眾人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