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典惡來大戰張翼德(1 / 2)

上回說到葉歡酒後盜竊了嶽爺的《滿江紅》,豪性大發,最後自然又是爛醉如泥。早晨起床時已經日上三竿,卻見床邊圍了一大群人,卞玉兒正關切的望著自己,莫名道:“汝等這是為何。”眾人 一陣沉默,賈羽見沒人說話道:“昨日主公大醉,今晨卞姑娘來看主公卻怎麼也叫不醒,這才把吾等叫來,元化檢查過了,主公並無大礙,隻是可能飲酒過量。”

葉歡聞言使勁揉揉頭,依稀記得昨日最後抱著酒壇往口中倒的情景,苦笑道:“讓汝等擔心了,吾沒事。”史阿聽聞葉歡沒事便道:“主公,有好消息,昨日吾喝完酒回到酒莊,見到兩位主公想見得人。”葉歡一聽就知道讓史阿找的人又來了兩位,精神一震道:“是哪兩位,速速道來。”史阿一臉苦笑道:“吾還不知二位的名字,前去尋人的師兄弟回英雄樓吾沒見著,另……這來的兩位英雄和主公一樣,至今未醒。”

葉歡聞言大急,史阿到葉府來了,要是那二人醒了徑直離開就遭了,連忙高聲道:“周倉呢,周倉,周倉趕快備車,吾等速去酒莊。”眾人對葉歡渴求人才的態度早已見怪不怪,有時候均還在想主公收這麼多能人異士到麾下倒底要幹嘛。

周倉很快就備好車,葉歡頭未梳,臉未洗就上了馬車,賈羽史阿相對苦笑了一下,無奈跟著上車,把卞玉兒氣得雙腳直跺嘀咕道:“不洗臉,不梳頭可以,但要吃點早膳再去呀。”周倉駕著馬車,一行人很快便來到酒莊門前,還未下車就聽聞一個驚雷般的聲音道:“快去尋汝家主人,就言張爺爺要把這些酒全部搬回逐郡去,若敢言半個不字,爺爺砸了汝這酒莊。”又一個如悶雷的聲音道:“汝這人好不講理,欺負一店夥計算什麼好漢?”之前那聲音道:“吾說汝這醜漢怎麼回事?吾是看在汝昨日陪吾喝酒的份上讓你三分,汝不要以為吾是怕汝,來來來,吾和汝到外麵打一架再說。”

葉歡一聽對話對裏麵兩人是誰心中有譜,正要進去卻見兩個青年男子互扭著出來。一個白麵無須,麵如美玉,神采奕奕,一個麵黑如碳,惡眼闊嘴,體形魁梧。史阿正要上前喝止,葉歡連忙拉住他,示意周倉把馬車停到一邊去道:“大家先看看戲。”卻見二人站到大街中央,那黑臉甕聲甕氣道:“是汝非要與某打的,傷了汝可不要怪某。”那白臉哈哈大笑,聲若驚雷道:“笑話,汝能傷了吾,來來來,別廢話,大戰三百回合先,張爺爺好久都沒有過夠癮。”那聲音實在有損麵如美玉的形象。

二人拉開架勢對峙起來,白臉首先按捺不住大喝一聲,一個虎躍對黑臉當胸就是一拳,那黑臉不慌不忙道:“來得好,讓吾掂量掂量汝的斤量。”言罷不閃不避,揮右拳直迎而上,‘砰’的一聲巨響,二人各自蹬蹬後退數步才穩住身型,白臉甩甩發痛的拳頭大喝一聲道:“痛快,再來。”言罷揉身而上。黑臉也不甘弱勢的迎上去,兩人的拳法皆是走的剛猛路子。白麵勢如猛虎,大開大合,拳拳勁力十足。黑臉形如蛟龍,見招拆招,見拳封拳,絲毫不落於下風。二人赤膊上陣,拳腳相加,砰砰之聲不絕,轉瞬已過二三十招,場中飛沙走石,塵土飛揚,四周已聚攏許多路人。

葉歡擔心引來城衛,節外生枝扭頭對史阿道:“汝能分開二人否?”史阿點點頭道:“這二人看似打得凶猛,拳拳到肉,其實二人皆留收,下手極有分寸,並非生死相博,吾能分開。”葉歡聞言道:“那汝去分開二人好了。”史阿笑笑道:“這容易。”言罷從馬車淩空躍起大喝道:“二位壯士且看吾劍如何。”黑、白臉正相鬥甚酣,陡聞喝聲暗自心驚,各自收力扭頭一看,隻見一道寒光劃破天際般朝二人立身處立落而下,大駭,紛紛後退以避鋒芒。待立定身形時隻見一青年手持長劍正立於剛才二人肉搏之處。黑臉一臉佩服道:“好劍法,好劍勢。”白臉卻道:“汝乃何人?盡敢壞吾的興致。”史阿見白臉實在狂妄至極,自己主公又在旁邊,有心顯露一下本事遂不答話,左腳一蹬地,手中劍直刺白臉胸前,隻見青光一閃,已到白臉胸前,白臉見史阿不答話,一劍朝自己刺來,快若閃電,勢不可擋,連忙側身躲避,哪知史阿的劍在空中畫了一個弧形,自下而上反撩,好在史阿下手極有分寸,隻在白臉的長衫上留下一條由左下腹到右胸前的大口子,白臉驚出一身冷汗喃喃道:“好快的劍,好古怪的招數。”

史阿得勢連忙收劍而立道:“二位壯士,史阿多有得罪,敝主人在那邊候著汝二位。”白臉之前卻被史阿的劍所驚嚇,此時回過神連忙道:“好汝個臭小子,偷襲俺,俺手中又無兵器,這不算,從新打過。”史阿嗬嗬笑道:“來日方長,要打吾隨時奉陪,現二位還是去見過吾家主公再論其它的吧!”黑臉卻甕聲甕氣道:“吾乃陳留典韋,是受葉車郎中將葉大人相請這才來王都,吾為何要去見過汝家主公。”史阿聞言笑道:“吾家主公就是原葉車郎中將,現洛南衛城令葉歡葉濟生大人,汝等見還是不見。”

卻說葉歡見三人停止打鬥,自行走了過來聞三人言語立即道:“這位是陳留典韋,那位想必就是逐郡的張飛張翼德了吧!”那白臉聞言連忙道:“汝是如何知道某就是張飛的,某到洛陽後可從來沒對人講過,哦,定是來尋某之人向汝稟告的。”葉歡聞言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