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黃忠情急官道剪徑(1 / 3)

上回說到戲誌才掙脫葉歡的雙手匍匐在地拜道:“潁川戲忠拜見主公,願跟隨主公為民請命,濟世救生,雖萬死亦不辭。”意外的驚喜讓葉歡一愣,瞬間反應過來戲誌才:“戲兄不必多禮,濟生年少德薄,吾等還是以兄弟相稱。”戲誌才聞言雙目一瞪道:“濟生是在誑吾,還是看不起吾,不願誌才到汝麾下效力。”葉歡聞言道:“誌才此言差矣,汝明知吾前來就是請汝出山相助,何出此言?”戲誌才一臉鄭重道:“濟生,某言過,誌才非反複之人,更非貪生怕死之人。汝濟生看得起某那就請端坐受吾一拜。”葉歡見戲誌才如此鄭重,知過多言語反而不美,古人自有古人的信念,遂端坐於炕上,戲誌才重新拜匐於地道:“主公在上,請受誌才一拜。日後任由主公差遣,萬死不辭。”

等戲誌才拜完,葉歡這才扶起道:“得誌才如高祖張良,大事可期。”戲誌才一臉激動道:“待吾明日收拾收拾就燒掉這所茅廬,隨主公到洛陽,潁川地靈人傑,主公難得來一回,不準備四處轉轉,拜訪那些大能之士。”葉歡聞戲誌才要燒掉茅廬,知其是為明誌,也不阻止,心想:我也想去轉轉,甚至再收幾個人才,但【作者晏一心】不許,他說那些人去了也是白去,招攬不到。遂道:“來日方長,潁川隨時可來,今洛南的建設正在關鍵時候,開春後還要組織人手墾荒屯田,吾觀誌才身體也不好,某葉府有一神醫,早日回去也好給誌才檢查檢查身體。”

葉歡的關懷毫不作假,戲誌才心中一陣感動,更堅定了誓死效忠葉歡的決心。隨後二人又暢談天下,從政治到經濟,從天文到地理,葉歡以人為本的思想亦得到戲誌才的推崇,那些二十一世紀的新理論更是讓戲誌才瞠目結舌,直呼葉濟生學究天人,最後二人抵足而眠。

葉歡來潁川時是出軒轅關,繞嵩山至輪氏,然後順潁水而下到臨潁。回時想另走一條路以便更多見識大漢朝的風土人情,戲誌才便諫言走許縣過長社,再到新鄭穿管城由恐縣轉回洛陽。葉歡初聞許縣,便想起許縣潛伏的虎癡許仲康,有意去拜訪拜訪,然轉念一想,許氏乃許縣大族,許仲康又是一族之長,原來的許仲康投奔曹魏可是舉族相隨,以目前的條件許褚斷不會舉族搬遷投奔自己,遂打消去見許褚的想法。其實葉歡想錯了,此時的許仲康還不是一族之長,黃巾起義後許氏為抗黃巾流寇這才推他為族長的。

卻說葉歡一行,行至偃師,眼見洛陽在望,一行皆興奮不已,齊聲歡呼。馬車中的葉歡也是笑容滿麵,從洛陽出來一月有餘,風餐露宿確實讓小胳膊小腿的葉歡受了不少罪,其主要因素在於二十一世紀的人哪裏經過此等長途跋涉,首先心理上就不堪。戲誌才見葉歡笑容滿麵打趣道:“主公如此高興是不是因回到洛陽就可以見到心中牽掛的人。”十餘日的相處,戲誌才早弄清葉府的成員,這才有此一說,想到卞玉兒的溫柔體貼,還有那身上陣陣香風,葉歡不由心揺簇鼓,臉上笑意更甚道:“遊子遠行才知家中溫暖。”言罷又怕刺激到戲誌才遂道:“今後洛陽便是誌才的家,汝與某名為主臣,實乃兄弟親人。”

經過這段時間相處,戲誌才亦知葉歡胸懷寬廣,性格仁慈,誌存高遠,是一位能成大事的明主,遇此明主,乃作為謀士一生最大的幸事。二人正言笑間忽聽外麵傳來典韋的 聲音道:“汝乃何人,為何攔吾等去路。”另一聲音道:“某乃南陽黃漢升,攜家眷前往洛陽,不料在此小兒舊疾發作,急需一馬車,懇請諸位予馬車與某一用,某自有厚報。”葉歡一聽外麵之人自稱南陽黃漢升心中驚喜,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那人卻在馬車前,連忙示意戲誌才隨自己下車。

且說葉歡,戲誌才二人自下車,那邊的典韋卻已道:“汝知馬車所坐何人?竟敢攔路借車,吾看汝是不是想吃牢飯。”黃忠本就因愛子重病心急如焚,無瑕與人鬥嘴遂解釋道:“汝借也得借,不借也得借,黃漢升今日得罪了,改日登門謝罪。”典韋聽黃忠口氣強硬心火上冒遂道:“汝這意思要來硬的,如不借,汝便搶咯。”黃忠聞言也不言語,直視盯著典韋,憑武人的直覺,他知道對麵一群人中這黑臉武藝最高且並不遜自己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