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葉歡帶著賈羽等人一進入校場蕭殺之氣迎麵撲來。葉歡放眼望去,隻見碩大的校場內數千餘將士麵對點將台分五個方塊整齊而列,清一色的黑底紅邊大漢製式軍袍,甚是雄壯威武。葉歡滿意的點點頭,看著模樣很有軍旅氣勢,遂帶著賈羽等人快步向點將台走去。
黃忠等人一見葉歡等連忙大禮叩拜高聲道:“末將見過主公。”接著就是所有士卒大禮叩拜齊聲高喊:“拜見主公,主公威武。”聲音響徹雲天,氣壯山河。在這種氣氛的感染下,葉歡霎時覺得熱血上湧,膽兒肥壯。心想:這經過彩排了的範兒就是足。
葉歡踏上點將台,站到那杆被北風吹得咧咧著響的率善中郎將葉大旗之下,眼光一掃台下跪拜的數千將士心中豪情萬丈:這是我的軍隊,是我葉歡的武裝力量。二十一世紀的窮宅男居然也會有今天,原來不是我不行,而是那世界不讓我行,我行了那些根正苗紅的紅色子弟後代怎麼辦?
葉歡甩甩頭,盡力甩去腦海中的臆想,回到現實深吸一口氣大聲道:“眾將士請起。”可惜聲音還是不夠洪亮至所有人聽見,一旁的典韋連忙放開嗓子喝道:“主公有言,眾將士請起。”台下響起一片金鐵相加之聲,數千人齊齊起身目光齊聚葉歡立身處。葉歡抬眼望去,隻見士卒們麵沉如水、目光堅定,蕭殺之氣油然而生。暗自感歎黃忠等人不愧都是大將之才,這光訓練就能帶出如此強軍。
葉歡讚許的朝典韋點點頭,示意他繼續傳話遂轉頭對著數千將士道:“眾將士,某就是葉歡,洛南葉濟生,陛下親封的率善中郎將,汝等的主公,而汝等就是某的兵。在場各位從軍時間長的有兩年了吧,汝等對洛南的安定與發展有大貢獻,某一直沒來看汝等,在此向各位致歉!”言罷深深鞠躬一禮。典韋把葉歡的話一字一句傳到在場每一個人的耳中。在這個等級森嚴的封建社會何曾見過主公向普通士卒道歉的,眾士卒麵麵相覷立刻感到自己這主公與其他權貴不一般。
葉歡鞠完禮又道:“汝等既然是某的兵,那麼某就有幾個問題要問汝等。其一、汝等是何出身?其二、汝等現在是何身份?其三、汝等今生的榮耀何在?誰來回答某?可舉手示意,出列回話者無論對錯某都有重賞。”
葉歡說完,場中士卒半天才有一人舉起手。葉歡示意那人上前回話。那人好不容易從從隊列中擠出來連忙趕到台下叩拜道:“河南人蔡陽拜見主公。”葉歡一聽蔡陽感覺十分熟悉仔細一想:原來蔡陽是曹魏的名將,官居汝南太守。據說有萬夫不當之勇,與關二爺過五關斬六將時戰成平手,後被關二爺施計斬殺掉。當然戰成平手的原因是二爺人困馬乏,可同時也說明蔡陽的確勇武過人。
葉歡沒想到手下一小卒居然是個曆史名人,而且還是個有能之士大喜遂道:“汝起來說話,心裏有何答案盡管言來,某說過無論對錯某都有重賞。”蔡陽聞言起身道:“回稟主公,屬下的答案是其一、吾等就是無家可歸的流民,是主公收留才有一容身之地。其二、現在吾等是主公軍隊裏的士卒,要為主公效死沙場,以報主公收留的大恩。至於第三個問題某想要是日後能因功升職做個屯長,軍侯,軍司馬等就好了,也能光宗耀祖。”
葉歡聞言哈哈大笑道:“說得好,不想當將軍的兵不是好兵,蔡陽絕對是個好兵。而在場的士卒有八千餘眾,難道就隻有蔡陽一個好兵嗎?汝等大聲回答某!誰還想當將軍?”葉歡話一落就有稀稀落落的聲音道:“某想、某想。”緊接著聲音變得響亮整齊起來,最後全場高呼道:“某要當將軍!!!”黃忠、徐榮等見空前高漲的士氣對葉歡激勵士氣的手段大為佩服。
葉歡見場中士卒熱血沸騰滿意的笑了,自己的演講還算可以遂信心大增,雙手虛空下按示意眾人安靜。校場霎時靜了下來,葉歡這才道:“想當將軍是吧,可以,汝等將來都可以當將軍。但是首先得弄懂某剛才所問的三個問題。蔡陽答得很好,還有誰要出來回答的?”眾士卒你看我、我看你。不是不想出來回答,可是好的答案都被蔡陽說了,自己再站出去又有何用?暗自懊惱剛才自己怎麼不搶先一步,結果讓別人捷足先登。
葉歡見沒有人出來回答了遂道:“某在此宣布,蔡陽膽氣過人,答題雖然不全對然勇氣可加賞黃金十兩。待會自到軍需處領取。汝等之前是何人?流民?錯,汝等是大漢的老百姓,是大漢朝的一份子。朝廷本給予了汝等一席容身之地,是汝等自己把它給丟了,怎麼丟的暫不言?不可置疑的是汝等沒有保護好自己的那一份容身之地。現在汝等身為軍人,手中有武器,難道還不能保護自己現在擁有的一切嗎?不能保護洛南城為汝等提供糧食、衣甲等一切的人嗎?不應該去保護天下像汝等一樣,即將失去一切成為流民的人嗎?汝等告訴某,能不能?應不應該?”葉歡話一落地,場下立即響起震天高呼:“能、應該,能、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