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張寧把目前廣宗的情況說給張梁聽,張梁聞言知道由於自己的一己之私給太平道教帶來了滅頂之災,特別是司馬俱居然是漢軍的奸細,張梁更是因為自己的識人不明後悔萬分,感覺自己就是太平道教的大罪人,負罪不堪,仰天長嘯道:“大哥,三弟對不起汝,這就來追隨於汝。”言罷,橫刀於頸用力一拉,一股血劍衝出。
張寧待要阻止為時已晚,隻能怔怔的看著歪歪斜斜到地的張梁微微歎了口氣,回頭吩咐親衛道:“人公將軍畢竟是某的親三叔,收斂起來,備棺擱置於父親靈旁,準備一起出殯。”旁邊的親兵聞言連忙應‘諾’。
張寧轉頭看著滿地的屍體喃喃道:“葉濟生,汝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司馬俱汝又是如何收買的?難道司馬俱一開始就是汝派到本教的嗎?這一切也太不可思議了,難道真如父親所說,這一切都是汝在操控著發展嗎?某不相信汝有南華上仙那種洞察世間一切事情的本領。來吧,某已經為汝準備好了五行困仙陣,是不是真的無所不能,很快就得知了。”
張寧正喃喃自語,一個匹快馬疾奔而至,在她不遠處停了下來,馬上騎士利落的翻身下馬高聲道:“報,緊急軍事,啟稟聖女,漢軍不知為何已經停止進攻,目前雙方正與大街上對恃。”張寧聞言一愣暗道:停止進攻,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看穿吾的部署,正籌謀對策。
張寧想不出個所以然,遂回頭對平漢等人道:“想來是那衛將軍葉濟生有新的命令,咱們到陣前去看看,不怕漢軍不來闖陣。張寧這是準備以自己為誘餌,引誘漢軍進入五行困仙陣的範圍。”平漢聞言立即道:“聖女不可,陣前刀箭無眼,實乃險地。聖女乃本教至尊,豈可輕易前往。”
張寧聞言淡淡一笑道:“無妨,吾自幼習武,劍術連父親也自認不及,雖不能屠滅萬軍,但在萬軍從中自保突圍還是可以的,況且某又不是去衝陣,隻是到陣前觀察一下敵情,順便激將一下漢軍的將領,說不準那衛將軍葉濟生也在陣前,正好會會他,看看名震大漢的麒麟才子是不是長有三頭六臂。”張寧如此一說,眾將也不好在阻止,隻得一同前往。
話說葉歡、賈羽一進廣宗城,守在城門口的司馬俱連忙上前致禮道:“蝮蛇組成員司馬俱拜見主公,拜見軍師。屬下幸不辱命,唆使了張梁叛亂,又拿下了南城門的控製權,現今特來交令。”
葉歡目視司馬俱,卻見司馬俱在言語間眼神閃動,心中暗道:此人雖有才,但心智不堅定,可用卻不能大用。口中卻道:“很好,攻下廣宗,汝當記首功。汝的所有功績都已經記錄在案,回到洛南,某自當論功行賞。當務之急是拿下廣宗黃巾餘黨,汝對廣宗熟悉,城門之事交給其他人,汝隨吾等同行吧。”
司馬俱聞言大喜,這意味著他已經進入了葉歡的視線之內,來日飛黃騰達自是指日可待,遂連忙恭敬道:“微薄之功,不足主公掛懷,主公要拿下黃巾餘黨,屬下自當充著馬前卒。啟稟主公,那聖女張寧精通奇門遁甲之術,太守府周圍就好像布置有陣法,其威力並未有人見過,所以屬下也不得而知。主公若要強攻太守府,須得小心被陣法困住。”
葉歡聞言心頭一震,奇門遁甲,華夏古國最為神秘的秘術,對這種流傳數千年,在人心中仍然威力十足的奇術葉歡心中也沒有底,要知道就算是在科技信息高度發達的二十一世紀裏,人們對這個詞語也是十分的忌憚。傳說中的奇門遁甲擁有移山填海、隔空取物的神奇。葉歡麵上不由得影現擔憂之色。
賈羽深知人心,豈不知葉歡的擔憂,遂道:“主公勿慮,兵法之道在於堂堂正正之師。奇門遁甲不過是偏術,不足為慮。張角之所以隻在太守府附近擺下奇門陣術,想來是因為借用了太守府附近的建築物作為屏障,借以布陣。陣術之奇。在於誤入,既然吾等已知,破陣易如反掌。再說了,吾等之前不是已經有人公將軍前去試陣了麼?陣法的威力,看人公將軍的的結局就知道了,倒時候再做籌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