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祚三人惹怒正在進行祭祀活動的神秘野人部落,一路逃竄,誰不知,竟然選錯路線,羊入虎口,來到了野人部落的祭壇廣場。
眼下,生死一懸,當何去何從?
陳大虎跟雲丹法師一看眼前的神秘祭壇,立馬傻了眼了,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遠處祭壇上的長老看見山洞進來三個陌生人,立馬大聲疾呼,身邊的貼身侍衛立刻擺開防守陣勢,保護長老,還有一些揮著兵刃朝他們衝了過來。
遠處沿著地穴坡道繼續追趕的士兵們有的聽見長老召喚,也有不少回來加入了對張遠祚他們的圍剿。
“大哥,這是老妖們的祭壇啊,咱們來錯地兒了,快沿山洞往回撤吧!”陳大虎喘著氣大聲吆喝著,雙腿發軟,拎著刀就準備進山洞。
此時,情況萬分危急。
如果沿著山洞回撤,中途遇見牛角獸首的士兵,恰後麵又被封死,而且山洞裏狹窄,格鬥廝殺又施展不開,此時進往山洞,正好給敵人來個甕中捉鱉手到擒來。
陳大虎拿著刀不由地往後退,可回頭瞅瞅大哥,沒有絲毫回撤的意思。
“把子刀給我!”張遠祚看著祭壇,目光堅毅。
“什麼?大哥,子刀你不是都甩出去了麼?”車大虎說。
“把子刀給我!”張遠祚再次大聲說道。
在鐵匠孟老三那,他們兩人各打了一副子母刀,分長短兩柄,張遠祚剛才甩出去一把子刀,而陳大虎獨臂隻能使喚一把母刀,子刀還在胯上別著。
情況緊急,陳大虎未能及時反應過來,聽見張遠祚再次大聲喊叫要子刀,方下才明白過來怎麼回事,趕忙將母刀夾在右臂下,左手騰出來從胯上抽出子刀遞與張遠祚。
張遠祚接過子刀,頓然如虎添翼。
跟狼山北地一樣,張遠祚又是右手正握母刀,左手反持子刀,母刀在前在上,子刀在後在下,腳下紮起乾坤子午馬,如山如鍾,如嶽如鬆。
那狼山北地張遠祚手持雙刀與狼群對峙拚殺的場景陳大虎至今如曆曆在目。
看見大哥擺開殊死拚殺陣勢,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左手掂起母刀,大聲喊殺,來到陣前。
“娘的,爺爺的,有種的,丫兒的都過來,讓你看看你陳爺爺的劁豬手藝。”陳大虎嘴裏罵著,與張遠祚站成一排,將雲丹法師擋在後麵。
前麵說過了,劁豬就是舊時候給豬去勢,陳大虎這麼說是給自己提氣。
話說這裏,那牛角獸首士兵已然衝到跟前,為首的舉矛便刺,張遠祚躲過那矛,另一名士兵又斜刺過來,再次躲過,一轉身,一名滿臉胡須的壯漢揮著一柄大斧就衝他腦門劈來。
張遠祚順勢往前一滾,再次躲過一斧,起身將子刀從後麵抹了那壯漢的脖子,而另兩名士兵再次舉矛一起次來。
張遠祚大喝一聲,那兩名士兵見狀心頭驚懼,反而力量不如從前。
而那張遠祚趁機用母刀“咣咣”兩下撥開兩矛,從中間直殺過去,隻左右各一下,兩名士兵即被削去頭顱,血湧如注,慘不忍睹。
其餘士兵,見有人被殺,立馬來了精神,放佛這血淋淋的場麵更能刺激他們,讓他們嗜殺欲望得到膨脹。
正常情況下,斬殺敵人,敵人就會為之震懼,裹足不前,但眼前這些蠻人,似乎正恰恰相反。這大大出乎張遠祚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