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怎麼連個一個鳥人都沒有呢?”陳大虎問道。
“就你問題多,我也想知道呢!估計都遷到別的地方去了吧!”張遠祚回答道。
“那你說這裏估計多久沒人住了啊?”陳大虎又問。
“是不是啊?”陳大虎問道。
“怎麼不是?你看那爬滿屋頂的藤蔓,還有長滿青苔的樁基和窗沿。”雲丹法師執意道。
突然,“嗖”地一聲響箭飛來,張遠祚此時眼快手到,恰母刀剛已拔出,響箭即被撥落。
“小心,有埋伏!”張遠祚大呼道。
陳大虎和雲丹法師趕緊後退躲到一處房屋側後,張遠祚則一個滾地,潛伏在另一處房屋後,但彼此都能看得見。
“大哥,這鬼村子不是空的。”陳大虎說道。
“廢話,那還用說麼?有埋伏啊。”張遠祚喊道。
“大師,你看走眼了啊!”陳大虎笑話道。
雲丹法師一臉迷茫,他也不清楚,這長滿青苔和爬滿藤蔓的村子怎麼會有人埋伏,這射出響箭的到底是什麼人?
張遠祚剛才用母刀撥落響箭,那箭正掉落在離他不遠的地方,看那箭身,比較短,箭尾稚羽為黑白兩色,箭頭三刃,與連山氏所用的五色彩弓很不相同,看來,這射箭之人並非是連山氏,可也跟九黎所用的長箭,大弓不同。
“大哥,這是什麼人啊?這麼陰險。”陳大虎問道。
“我哪知道,這箭上又沒名字。”張遠祚回道。
“喂,你哪條道上的,大丈夫站不改名,坐不改姓,有種的報個名號上來,好讓爺爺看看生死薄上你有沒有掛號,哈哈哈哈。”陳大虎大笑道。
“大虎,你腦子有病啊!他能聽懂你的話啊?你還瞎胡咧咧,趕緊把腦袋看緊了。”張遠祚說道,然後一個翻滾到了另一處房屋背後,這時,張遠祚跟陳大虎他們不再並排,陳大虎看見張遠祚有後續動作,所以也就不再喊話,怕暴露他的行蹤。
張遠祚所在的房屋邊上,到處都是一些廢棄的木塊,爛陶片還有籮筐。他拿起一個籮筐,裝了一些個木塊還有爛陶片,然後悄悄從右側繞道迂回前進,而陳大虎這時候倒變得挺聰明,趕緊假裝跟與他同排的張遠祚對話。
“大哥,你躲好了啊,這鳥人的響箭可射的老準了啊,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是你露出來,說不好就射到你的命根子了啊!”陳大虎瞎胡喊道。
張遠祚沒工夫聽陳大虎喊些什麼,但後麵那句聽清楚了,心裏暗暗罵道:“死大虎,嘴裏就沒點兒什麼正詞兒,等我收拾了那放冷箭的,再回來收拾你。”
想到這裏,張遠祚突然從房屋後麵竄出,雙手抱著籮筐,向前猛衝,俯下身子,正好將自己擋在籮筐後麵,此時,陳大虎和雲丹法師才看明白,原來張遠祚是想用這籮筐當做自己的盾牌啊。
別說,這招還真管用。
那躲在暗處的人,看見突然竄出的張遠祚,緊張之於,趕忙朝其射箭,連續三箭都射在了籮筐上,由於籮筐裏裝著木片還有陶片,那響箭並沒有對張遠祚造成什麼傷害,反而讓張遠祚把握時機,看清了那放冷箭的人躲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