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個崇風帝國的帝都東麵,有一座方圓萬裏的小城,古老的石牆泛著淡淡的紅光,不停的顯示著當然的那些血雨腥風。而在城裏麵,則是坐落著各式各樣的裙房,它們中有些已經腐朽,有些則是新修,放眼看去,讓人即能感受歲月的古樸,又能體會到時代進步的痕跡。
而就在整個城的最東麵,坐落著一座規模不小的宅院,不過在這座院子中,沒有像其他宅院那般裝飾著華麗,反而是有種荒蕪的感覺。各種雜草叢生,不知名的假山上麵被各種各樣的鳥巢所占據著,尤其是那雜亂無章的樹木,每一株都有幾人粗。
這哪裏還是個人類居住的宅院,跟原始森林都有的一拚了。此時,就在整個院子中最為像樣的一間屋子裏,站著一個高大的身影,他對著前麵的一種鶴發童顏的老者,很是恭敬的說道:“爺爺,我回來了!”
老者轉身,笑著看著自己的孫子,伸手就是一拳,拳未到一股勁風已經吹得對方的衣服沙沙作響。
那個高大的身影依舊是一副恭敬的樣子,即使是看見那道拳影的到來,也隻是抬起頭,無奈的笑了笑,然後眼神中一瞬間變紅,伸出一條胳膊朝著對方的拳影撞去。而且就在他的胳膊朝著前方伸展的過程中,青筋暴跳,整個胳膊一瞬間就變大了許多,然後才迎上對方的拳影。
轟隆一聲,一道無形的波紋朝著四周吹去,卻又被老者另一隻手靈動的擺了擺,將其很是隨意的化解開來。驚訝的說道:“鋒兒,你竟然真的將那個掌握了?”
柳劍鋒的眼睛中紅色一閃便消失了,整個胳膊再次恢複到平常大小,笑著說道:“是的,爺爺,這次說來話長,孫兒碰見了一個改變我一生的人,跟在他的身後,才讓我明白了如何才能控製住自己的力量,然後有機緣巧合之下晉升為魂獵者,這才……”
“什麼?你升為魂獵者了?讓我看看。”說著大步跨過來,然後拉著柳劍鋒的手臂,在其額頭上輕輕一點,果然,除了家族的符文之外,還有一個同樣深邃的符文,不斷的散發著一股股狂暴的氣息,“好!好!好!看來這次比賽,那幾個老家夥可要吃虧了?”說著直接大步離開了。
整個大殿中又剩下柳劍鋒一個人了,他無奈的看著自己的爺爺,依舊是這般隨性而為,不過這也是他最喜歡的原因之一。然後回頭看向屋外比自己離開時候還要慌亂的院子,一時間感慨萬千,“難道我們柳家真的就這麼沒落了嗎?”
而就在柳劍鋒回到自己的家族的時候,秦天羽帶著草流影兩個人以最快的速度朝著帝都東麵趕去。畢竟現在離新秀大會不足兩個月了,也不知道柳劍鋒那邊怎麼樣了?
在路上,兩個人很少說話,主要是又經曆了一次生死大戰,兩個人都需要時間去消耗其中總結出來的經驗。尤其是草流影,他現在對自己的百草尺已經是愛不釋手,整天抱著一個尺子,沒事就擦一擦,有時候還會情不自禁的笑幾聲,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傻子一般。
每當兩個人走累的時候,他們總會找個地方休息一下,然後順便打聽一下那邊有什麼消息。不過可惜的是,很多人對那個二流世家的比武都不怎麼感興趣,尤其是在它之後還有一個全國範圍內的新秀大會,倒是有很多人對那個向往不已。
不過即使如此,兩個人依舊是得到了一些消息。原來在帝都的東麵,是一座由帝國八家二流家族共同組成的一個世家城。相傳,在很久之前,這幾個二流的世家都還有著跟帝國第一世家相媲美的實力,可是隨著隨見的流逝,竟然開始慢慢的衰落。
而柳劍鋒的柳家就是一個相當典型的例子,不過它也有他們的一些特殊性。畢竟他們這個家族是從森林深處的原始人直接過渡過來的,剛開始靠著自身的狂化血脈,才穩穩的生存了下來,也不不知道為什麼,到柳劍鋒這一代,就隻有他一個人開始了血脈中的狂化能力,還徹底將其控製住了。其他的組人竟然還有一個有這種特性。
一聽到這裏,秦天羽皺起了眉頭,要是真的如同傳言這般,那麼這次柳家估計真的危險了,要知道家族與家族隻見的比鬥可不單單隻是一對一,相反會通過各種形式來互相試探,這樣的話,單單靠柳劍鋒一個人是不可能拿得下來的。
二話不說,秦天羽直接將兩人的休息時間給犧牲掉了,然後朝著帝都的東麵趕去。不可可不要認為兩者之間的距離很近,相反,就單單一個帝都,普通人要想從最西麵走到最東麵,沒有一個月的時間是搞不定的,即使是像秦天羽一樣的修仙者,日夜兼程,不計靈力的損耗的話,好點也要三四天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