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沐雪塵的能力絕不會那麼簡單,不然他怎會是南陽的親王呢。
剛才的幻境,就好像沒有發生過一樣,所有人都以為隻是一場舞結束了而已。
所有宴會都要有一個開場,通常第一個開場都會倍受矚目。
有一人站了起來,拱手為禮,“本皇子曾聽聞清塵天師預言過,‘得花祭公主真心,則知天下事,’本皇子本以為天師口中得公主是一位絕色傾城甚於三大美人之人,今日落花宴一見……花祭公主,不過如此。”
這句話作為開場的矚目對象,實在是讓人心驚,這北遼太子爺輕朗實屬大膽,雖得北遼王大為寵愛,可如因這不實得傳言而得罪了花祭,不值。
蘇瑾然不緊不慢,悠然起身,看的人一道歎息,這身影,風範,如若配上一張再可觀一點的臉蛋,那調置在自己府中也是一道風景。
可,可惜的是,蘇瑾然現在的臉實在是慘不忍睹,雀斑一大推,還有黑痣煞盡了風景。
“輕朗太子,本公主的母妃曾教過我什麼,你可知道?”蘇瑾然問了一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讓眾人都挑起了好奇心,豎起耳朵認真聽著。
輕朗本腰背挺直身軀,卻因為蘇瑾然傲然的氣勢,而顯得有些懨懨然,語氣也顫抖著,隻是礙於麵子隻好硬撐,“什麼話。”
蘇瑾然不顧別人的眼神,一步一步向著輕朗前進。每跨出一步便可看見北遼國人的緊張樣子,蘇瑾然在離輕朗三米外站立,“母妃說過,誰要是敢欺負你,你就要讓他墜入萬丈深淵,永生不死受萬馬踐踏之苦。”
驚歎聲不斷,蘇瑾然才不管這些人心裏把自己想成什麼樣呢,她在乎的像來不會是麵子,她不需要這些虛的東西。
“大膽!”朗王妃傅柔拍桌站起,惡狠狠的用食指指著蘇瑾然,“小小一個花祭公主也敢如此口出狂言,王爺……”
“夠了!”
本想向輕朗求救的傅柔,被北遼王一聲怒吼給嚇得縮了縮脖子,隻好委屈的坐下。
“吵吵鬧鬧成何體統,”罵完傅柔以後,拱手向蘇瑾然道歉,“公主殿下真是失禮了,剛剛的話您就當沒什麼都沒聽到罷了吧。”
蘇瑾然雲淡風輕的看著北遼王輕風,“好呀。”就僅僅的兩個字,竟讓輕風覺得自己被一股威勢壓住了,動都動不了了。而且三公主剛剛的眼神可真是像極了當年的她……
待一切事情都恢複了原狀,宴會也就開始了正常的運轉。
而沐雪塵額頭的汗,則算是越來越多了,雖然已經讓絕影回去取藥了,可要熬過這段時間,也算是辛苦的了。難辦的事是……待會蘇瑾然要開始她的遊戲了。
“落花宴開始了,那南陽陛下不如讓芙蓉撫一曲來熱鬧一下宴會的氛合如何?”負珼國女王邢媛提出建議。
南陽王微笑采納了,“也可以,雖然輕雲的琴才算是天下絕美的琴聲,可不妨也聽聽月將軍家閨女的琴技。”
輕雲一聽南陽王這麼說她的琴技好,不禁讓她臉紅到脖子,隻是看在南宮讓眼裏,讓他覺得分外好笑而已。
“我……”她隻會畫戰爭圖像,不會彈什麼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