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不敢想,可是那兩個字越是浮現在我的腦海裏,沒錯,就是“墳地”。
“墳地”兩個子浮現在我的腦海的時候,冷汗就從我的背後流下。那是一個讓我留下了一段一生都無法忘記的記憶。在此前我還以為世上真的沒有鬼,老師說的。可自從墳地回來,我就推翻了老師的說法,而二姐的經曆就讓我肯定這個世界上是有鬼存在的。
當時我真的很恐懼,但是想到前麵是我那說話都那麼溫柔的二姐,我也豁出去了。
墳地是那麼多可怕,上次因為我脖子上掛著的虎牙,那些鬼才不能把我怎麼樣,可二姐什麼都沒有,想到這裏我的擔心掩蓋了我的恐懼,心裏想著“二姐我一定要救你”。
那墳地前的竹林已經映在了我的眼前,而二姐的的身影也消失在了我的眼前。因為裏麵實在是太黑了。
這塊墳地其實就是一個亂葬港,到處都是一個個灰色的骨灰壇,還有一些被野狗從地裏刨出來的死人骨頭,有的連連服都還沒腐爛掉。別說晚上了,就算是白天我也不會來這個遍地是屍骨的竹林。
就因為上次我的誤闖才導致今天我二姐的不幸遭遇,我狠狠的在責怪自己,就在我恨自己的時候,前麵一個人影出現在了我的眼前,那件熟悉的睡衣和那被風吹拂的長發,不是我二姐還會是誰呢?
見二姐站在那裏,我也停下了那飛馳的腳步,雙手撐這大腿彎著腰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可是我的心跳依然是那麼的快。彭...彭....彭
雖然我彎著腰,但是我的視線卻沒離開過站在我麵前的二姐,突然,二姐背對著我的身體轉了過來。
那暗暗的月光照在二姐的臉上,一張再也熟悉不過的臉,在此時卻是那麼的陌生,再加上我們此刻站在亂葬港裏,讓長熟悉而又陌生的臉更顯露出了一些詭異。
就在這個時候,二姐對我了微微一笑,而在那瞬間的微笑裏卻包含了很多表情,而那微笑的同時她的眼睛卻死死的盯著我,那眼神裏卻又透露出與其微笑相反的仇恨。要是讓我用最簡單的表示的話,那隻能用“詭異”來形容,要多詭異就有多詭異。
就在我被這張詭異卻含微笑的臉震住的時候,在我背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隨之就聽到我爸在喊我:“天一,追到你二姐了嗎?”還沒等我回答,我爸已經站在我前麵了,此時此刻他也看到了二姐,但是,我爸當時並沒被眼前已經讓我感覺很詭異的二姐嚇到,而是慢慢的走向二姐。我知道二姐畢竟是我爸的女兒。
“茉莉,你大晚上的跑來這裏幹什麼,別胡鬧,跟爸回去”,我爸輕輕的問道。其實在那個時候我爸就已經知道眼前的二姐已經不在是我二姐,而是被東西上身了。
我後來也問過我爸,為什麼他會認為站在麵前的已經不是二姐了,我爸的回答是“二姐的眼睛裏已經沒有神了,如同一個死人一樣”
而回答我爸的依然是那恨的眼神和那詭異的微笑。
但我發現我爸,在當時卻當作像平時一樣,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的走向我二姐,剛要去拉我二姐手的時候,卻發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
站在麵前的二姐突然癲狂的笑了起來,那聲音明顯不是我二姐的,接著又用一種嘲笑的語氣對我爸說:“回去?我還能回去嗎?就算回去我還能去啊?”
剛從後麵跑上來的我媽上前就說:“乖,女兒,跟媽媽回去”。
而此時的二姐並沒有回答我媽,而是用一種藐視的眼光斜了一眼我媽,然後有手指了指後麵的墓碑說道:“這就是我家啊,要不你也來啊。”說完就向我媽走去,不應該是飄去。
那時的我,以為自己又進入了那種狀態,使勁揉揉了眼睛,發現二姐依然是飄著的。而就在同時我們三個人幾乎都被眼前的那張臉給嚇退了幾步。
那長臉已經不是二姐的臉了,血紅的口紅,那想殺人的眼神,而且眼角還流著暗紅的血水。突然她說話了:“現在還要我回去嗎?”隨後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是誰,到底是誰,你把我女兒怎麼樣了。”我爸憤怒的喊道。
“哈哈哈....”那飄在我們麵前的陌生的二姐,不知道什麼時候手裏已經拿了一把刀了。然後在自己的手腕上那麼一劃,鮮血立馬流了下來。
我媽見狀失聲的哭了起來,就連我爸也被眼前的情景嚇呆了,因為山村的人的很淳樸,也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情景,所以我爸才表現出那失態的表情。
“我知道你不是我女兒,你有什麼要求你盡管說,我都答應你,孩子還小,經不起你這樣的折騰。”我爸哀求的說道。
說來也怪了,那陌生的二姐也扔了手裏的刀,用一種溫柔的語氣對我爸說:“小女子,有禮了。”說完就她就在我爸麵前唱起了歌來。那聲音依然不是我二姐的。
她邊唱邊舞了起來,那動作是那麼的熟練而又優雅,很是好看。我們居然被陶醉了。就在我們被陶醉的時候,幾滴液體濺在了我臉上,我手一抹,發現是血,此刻我才猛然發現眼前那陌生二姐擺弄的手上還流著鮮紅的血呢!而在這秋天的夜裏,那流出的血上似乎還冒著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