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裏滿是黑紅黑紅的臉上,頓時變得有些火熱起來、對著劉森就是一番的感謝道:“大哥、你是知道我的,我自從跟了你以後,就沒有再想過別的,就算是姓草的山寨總把子請我去做大當家的我都沒去,我關裏跟著你就講的是義氣啊,再說了大哥您又這麼看的起兄弟還給兄弟我解決獨身,這個真是讓關裏我感動啊。”
劉森看著麵前一時間感動的不知該說些什麼的二弟關裏,在心中驚喜的想到:“是不是這個家夥、就這點小事,就能把他感動的一灘糊塗,要不是哥哥我看上你這身塊能給我做個不錯的幫手、哼,哎、不就是一個女人麼、、、、好美、、、”
心中暗自盤算著的劉森怎麼也有想到,就是他口中的那個女人,也就是貂容會在這個時候出現,隨著她的這一出現、頓時便把這個把女人視為無物的劉森給震撼住了。
原來當劉森正在給他二弟關裏說著洗腦的話語時,他的三弟也正沉浸在他所說的那幾壇美酒當中,而張饒手下的那三個山匪則是看著身旁腳下的司徒鍾,一時間卻沒有注視到,從後門一直走進來的呂波和貂容已經來到了前院。
貂容一身水綠色的衣衫在身,衣料雖是粗布材質、剪裁的也不是很好,卻仍然是掩蓋不住她身上的那股清秀勁兒,更難得的是她身材不錯,所以這才有了當初劉森那上句不接下句的話語。
劉森隻顧得上看著長得俊俏的貂容、卻沒有注意到、在她的身旁站立著的呂波,這呂波從小就身世淒慘、更是吃百家飯長大的,自小知道努力、經常上山砍柴、偶爾打打獵換些吃食,倒也使得他長得渾實高大。
“爹、你怎麼樣了,你沒事吧、我回來了爹啊。”貂容從後院跟著呂波進來後,突然間見到了這麼多人,在一愣之後、邊看到了牆角處的司徒鍾,頓時悲聲呼喊著就要奔上前去。
沒成想、這貂容還沒往前走幾步,便被身旁的呂波伸手一把拉住,在她耳旁輕聲安慰道:“別過去容容危險,你暫且放心吧、我看了眼司徒大叔沒事的,隻是暈了過去。”
說完這話後、呂波見貂容還是有些不放心、以為他隻是安慰而已,變張口說道:“容容你不信你看、司徒大叔的胸口是不是還在平穩的起伏著,這就說明現在還是安全的。”
心中惦記司徒鍾的貂容,在仔細地按照呂波的說法看了看後,這才放下心來、但是麵對著這些突然闖進村中的這些人來,尤其是知道了這些人正是惡名昭著的山匪,心中更是沒了主意,隻好伸出細嫩的小手抓住,一旁的呂波。
張饒快步走到劉森和關裏身旁,連聲高興地說道:“大哥二哥,得來全不費工夫,原來這個司徒老兒說的還真是真的啊,這貂容還真和這個姓呂的野小子在一起呢。”
劉森點了點頭道:“嗯、還真是,不過這不也是逃不出咱們的手掌心嗎?!嗬嗬”隨即轉頭對身旁的關裏說道:“來、二弟,你看看這個姑娘貂容長得怎麼樣?合不合你的心意、要是滿意的話?咱們就把她給帶回去直接給二弟你成親!”
“對啊二哥、大哥說的真好,你趕緊看看怎麼樣?要是滿意三弟我也好回去喝喜酒啊,啊哈哈”張饒一想到馬上回去就有大哥劉森珍藏的好酒,就是心中高興地一陣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