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青山在心中對於剛才司徒鍾所說的話語,那是一陣相當的無語啊,暗自尋思道這個沒有文化還真是太可怕了,不過要真是從名字上聽的話,估計大部分人都會有這麼一個想法吧,忽然蕭青山想到好像在最初剛見到紫色噬金鼠的時候,他自己好像也是這麼想的吧。
想到這裏以後,蕭青山更是一陣的無語,外加有些臉紅不已,同時連忙輕聲對著剛剛走過來的呂波輕聲說道:“那個怎麼樣貂容那邊沒有什麼事情吧?都挺好的?”
呂波見蕭青山如此關心著自己的個人問題,想到剛才在廂房當中和貂容的那陣親親我我,不禁臉上一紅,拿眼瞄了一眼旁邊的司徒鍾,見他沒有往這邊看來,便紅著臉對蕭青山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多謝關心了,她好、我也好,那個都挺較好的。”
“嗯?”雖然蕭青山有些不明白呂波為什麼臉會發紅、但是蕭青山還是回應道:“那就好、那就好,好就成了。”
吱吱呀、吱吱呀?紫色噬金鼠見蕭青山和呂波兩人都是有些不自然的臉色發紅,忍不住地疑問聲連連的叫喚道。
紫色噬金鼠不明白的是蕭青山臉紅、則是因為他對於剛才司徒鍾所說的那句‘紫色噬金鼠、這的吃多少金子啊’有所感慨,想到當初自己也是曾經這麼無知的說過這麼一句話,所以才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臉色發紅而已。
至於呂波則完全是因為剛才聽從蕭青山所說的話語,進入廂房對著貂容一陣輕聲細哄過後,難免有些情深到深處、身不由己之類的,忍不住就做了一些親熱的事情,所以當蕭青山不知緣由的問起時,他才會臉紅成這個樣子。
其實這倒是呂波有些多想了,試想此時的蕭青山就是對於男女之事還沒有深入了解,對於這些男女之間的事情也就是處男、怎麼會明白呂波的所說的話語是什麼意思,而這也正好是呂波難以說出口的一件事情,可見此時的他和蕭青山是完全都沒有搞明白、對方話語中的具體是什麼意思,有些誤解了。
“那個、小波啊,容容沒有什麼事情吧。”司徒鍾看著呂波不冷不熱的輕聲問道:“還有剛才我暈過去的時候都是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啊?”
對司徒鍾這個未來的嶽父,嗯、雖然現在看起來還是有點對他不是很待見,但呂波依舊是連忙回應道:“司徒伯父、這個容容挺好的,她沒有什麼什麼事情;剛才那三個可惡的山匪想要殘害容容、多虧了有這二位相助、才能是山匪知難而退、沒有得逞。”
“這位小兄弟怎麼稱呼?多謝小兄弟的出手相助,老朽真是感激不盡啊。”司徒鍾一聽說是蕭青山出手救了他們父女,連忙起身朝著蕭青山問道。
“嗬嗬、小事一樁而已,我叫蕭青山。”蕭青山對著老人微笑著說道:“那個老人家不必多客氣、趕緊坐下歇歇吧,長者為尊,您不必太客氣了。”
司徒鍾連忙伸手擺了擺說道:“應該的、我看小兄弟你年紀輕輕的、就有如此俠義心腸,又懂得禮數,將來必將是叱吒風雲的人物啊,老朽我臨老之際能見到小兄弟這般人物,實在是榮幸之至啊。”
蕭青山伸手抱拳對著司徒鍾施了一禮,說道:“那個老伯、過獎了”
司徒鍾是越看蕭青山便覺得越是滿意,忍耐不住的向著蕭青山問道:“不知道這位小兄弟可曾娶親?”
蕭青山頓時臉色一紅,連忙說道:“沒有、那個還未曾娶親、未曾娶親。”
“哦、是這樣啊”司徒鍾看著一臉不好意思的蕭青山沉默不語著,好似在思索著什麼問題似的。
一旁的呂波看到這一幕後卻是緊張連連的,慢慢移到蕭青山的身旁,小聲的對他說道:“壞了、估計要出事兒啊,那個蕭大哥你一會兒還得多幫幫忙啊,雖然我不知道、蕭大哥你心裏是怎麼想的,我也是和蕭大哥你沒法比,但是我想說的是就算蕭大哥你有這個心意,我也絕不會放手。”
“不是、你先等一下,你說的這個是什麼意思啊”被呂波這一陣小聲話語,搞得有些疑惑的蕭青山知道他不想讓司徒鍾聽到,變小聲的回問道。
卻不想蕭青山沒有等到呂波的回應,卻聽到了司徒鍾的聲音。隻聽他滿懷希望的看著蕭青山問道:“那個小兄弟既然沒有娶親,不知道小兄弟你覺得我家小女容容怎麼樣?”
司徒鍾的這一句話剛剛落下、便聽著從廂房裏傳出一道嬌羞不已的聲音道:“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