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如此甚好!”蕭青山聽聞劉森在這一段時間內竟然已經吧身體恢複如初,心中總算是舒了一口氣,微一思索後對著劉森繼續小聲說道:“一會兒你自己瞅準時機、就先走吧,以後的路自己要走好、記得我曾對你說的那些話語,別問那麼多、也不要管那麼多,這裏的一切有我。”
劉森怎麼也沒有想到蕭青山在這時這般謹慎的對自己說出的竟是這些話語,但是在聯想道蕭青山剛才的一番做法後,心中已經有些漸漸明了的劉森才知道,原來蕭青山昂剛才所做的一切隻是在為了讓他有足夠的時間來恢複身體。
想到這裏的劉森,滿是感激的朝著蕭青山小聲的說道:“我知道了、那個您自己多多保重,謝謝。”
蕭青山聽著劉森這這一句真摯的謝謝、不由地楞了一下,在看了一眼滿臉真摯感情流露的劉森後,輕聲笑了笑朝著劉森略有含義地點了點頭,隨即對著一臉迷茫神情不知道在心中想些什麼的崔承誌沉聲喝道:
“崔承誌你想的怎麼樣了?戰還是不戰、給句痛快話!別整的磨磨唧唧地和個娘們似的!”
且說本來長得就比較秀氣的崔承誌在蕭青山的這一番話語的刺激下,還真是差一點沒有拿住,在一陣的胸腔劇烈起伏之下,崔承誌平穩了一下心神,因為氣憤而過度變得有些漲紅的臉,瞅著蕭青山一個勁兒的狠瞪著。
“我崔承誌來不會上你蕭青山的當呢!哼、你想用幾句話就把我給逼得和你大戰一場是吧?我告訴你蕭青山、我偏不!”
“哦!嗬嗬、是吧,那你可就不要怪了我!”蕭青山帶著一臉壞笑地看著滿是謹慎的崔承誌說道:“這可是你自己找上門來的,到時候死在我的手下、可別嫌冤枉!當然我也不會欺負你的!”
崔承誌聽著蕭青山這話裏有話的話語,一時之間疑心太重的他不由地猜測起來,難道說這個蕭青山真的是已經達到武宗級別的境界了?要不然他肯定不會這麼有把握啊....
就在崔承誌一門心思想著蕭青山到底是為什麼會有這般地氣之時,在蕭青山身旁的劉森留意到蕭青山後背這雙手,在朝著自己微微地擺了擺,心下明白的劉森也不做過多的言語,瞅了一眼正在眼神迷茫不知想些什麼的崔承誌,猛地站起身來朝著門口的方向就是狂奔著往外跑去!
蕭青山在後背著雙手朝劉森微微擺手的時候,則是在心中想道:“但願這個劉森這次能逃得過去,畢竟這個崔承誌那身旁一直沒有出現的兩個幫手,究竟是什麼底細也不清楚,最少現在劉森能逃走以後,我也算是少了一個累贅吧”
劉森在奪門而出的時候,已經顧不上身後蕭青山和崔承誌反應,這時候在他的腦海當中隻有一個念頭‘跑、快跑,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打定主意的劉森並沒有在奪門而出後沿著剛才他返回時的道路逃跑,而是心念一動朝著反方向疾馳而去!如果此時的劉森知道蕭青山心中所想的話,不知道劉森還會不會就這麼頭也不回的跑了呢?
“跑了、這個山匪竟然就這麼跑了?!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啊?!難道是說....”聽見響聲的崔承誌看著突然從地上躍起後、一言不發就這麼發足狂奔、奪門而出的劉森,此時滿是疑惑的腦海中隻有這一句話在回蕩著,不過當他看到蕭青山臉上那燦爛的笑容時,回來過來神兒的崔承誌朝著蕭青山怒吼一聲說道:
“你、你!你蕭青山原來是有這個打算啊、我失算啊!”
看著依舊是一臉笑容唯獨不發一言的蕭青山,崔承誌心中越想越覺得有些窩火!此時怒火中燒的他完全忘了蕭青山所說的一些忌諱,直接伸出手指遙遙指向蕭青山的鼻尖,憤怒不已的吼叫道:“難道是說你剛才一直在這裏裝模做樣的詐我、唬我,就是在為了給這個該死的山匪爭取恢複的時間?!好、好!蕭青山你我之間的新帳舊賬今天我就和你一起算清楚了!”
“先把你的狗爪子拿開!”蕭青山一臉冷酷的看著崔承誌、聲若冰冷刺骨的對著崔承誌淡淡地說道:“哼!沒有時間跟你在這裏瞎扯!是不是詐你、唬你,動手試一試便咳知道分曉!要戰便戰、沒得時間跟你囉嗦!”
蕭青山倒不是真的有什麼要緊的事情,要著急的趕著去做,隻是因為他從劉森的敘述當中得知這個崔承誌好像還有另外兩個同伴,不說是實力、境界高低了,就是連是男是女這個劉森都拿不準,而蕭青山更是有自知之明!在麵對著還有兩個未知的對手時,現在的他隻想用最快的速度解決掉崔承誌免得再節外生枝,然後亦或者是先撤、還是在戰,權作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