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計來、算計去!到最後還是被蕭青山給玩弄了!我怎麼甘心啊.......”崔承誌臨了昏迷的時候還不忘在自己的腦海當中這麼抱怨了一聲。
崔承誌完全沒有想到的是、要不是蕭青山在心中惦記顧慮著他一直尚未露麵的那兩個同伴,此時的崔承誌估計就不是昏過去這麼簡單了,還有一個比較重要的原因則是剛才蕭青山是真的就想這樣凶狠的一記去結果了他、但是在最後的時候,心念一動的蕭青山並沒有這樣做。
“你後悔?還想和我沒有完?!我去啊、小樣把吧你,我才後悔剛才沒有一記結果了你呢!要不是想著一會兒你還有用、還能在關鍵的時刻給我做個擋箭牌、我才不會留你一命!”蕭青山衝著倒在地上昏迷的崔承誌鄙視的輕聲說道著。
蕭青山在說完這些話之後,第一件事情做得便是趕緊沉下心神來仔細的查看起身體內部的氣海處地金色液體的情況,這一看隻見在身體內部的氣海裏尚且還有不足一半的容量、並且還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地流失著。
在仔細一想之後蕭青山才發現,原來是因為自己的身體外還有著元氣戰甲(元氣鎧甲)和大尊琉璃金剛身以及化龍決在同時運轉,明白過來的蕭青山連忙心念一動收了身上所有的防禦,在無語的深深歎了一口氣之後,蕭青山不禁在心中想道:
“有著這幾個強悍的防禦武技功法、看來是很牛掰、但是這耗費的天地元氣也太驚人了點吧?!這還好歹是我修習《天地乾坤決》身體內部與之別的修煉者有所不同的原因、憑著天地元氣所凝練成的金色液體才能這樣輕鬆,要是換做別的修煉者、我想這時候早就是把天地元氣消耗殆盡、整個人都得變成一灘爛泥了!”
“哎不能在考慮這些了、趁著現在崔承誌的那兩個同伴我的趕緊想想辦法才是啊,總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吧,但是這個崔承誌該怎麼辦呢?”蕭青山一手抱胸一手托著下巴,看著倒在地上昏死過去的崔承誌皺著眉頭想到:
“要不要趁著現在他的那兩個同伴還沒有趕來的時候,把這小子給宰了呢?還是我趕緊離開順道帶著這個家夥、要是不經意間在碰上他的那兩個同伴我也好有個人質做做擋箭牌之類的?這還真是一個問題啊.....”
就在蕭青山這樣皺著眉頭苦苦思索該怎麼樣處理身前這個昏死過去的崔承誌地時候,一直躲在廂房當中的呂波和貂容親眼目睹了蕭青山和崔承誌的一番激戰之後,兩人滿是擔憂的眼中都流露出一絲的擔心。
在呂波和貂容兩人深深地對望了一眼之後,最後還是呂波衝著貂容微微點了點頭、在呂波的注視之下、貂容輕輕地咬了咬粉嫩地嘴唇、而後深深地看了一眼還在昏迷沉睡的司徒鍾,狠了狠心最後衝著呂波示意的輕輕點了一下頭。
呂波看著貂容這在一番猶豫之後最終同意了自己注意,眼中的驚喜之色在不自然間流露出來,呂波粗壯的手臂一伸牽住了貂容的小手,另一隻手就這麼一推門帶著一臉看不出什麼神色的貂容走出了廂房。
“恭喜蕭大哥、賀喜蕭大哥,輕而易舉的就把這個賊人給拿了下來,蕭大哥真是神武過人啊,讓小子呂波我真是佩服不已。”呂波伸手牽著貂容的小手推廂房門而出直奔蕭青山身前不遠處站定後、一臉喜色的說道:“不知道蕭大哥接下來、準備是去哪裏?還是........”
蕭青山在在呂波和貂容伸手一推廂房的門時,便知道一直躲在廂房內的呂波和貂容出來了,當他聽到耳旁傳來呂波的聲音時,這才慢慢的轉過身來朝著呂波微微一笑,輕聲說道:“哪裏的話、這隻是僥幸罷了、僥幸.....”
稍微頓了那麼一頓後,這個蕭青山心念一動學著崔承誌的樣子,運轉了身體內氣海處的金色液體,在一瞬間吧和崔承誌這一番激戰過後,所粘在身上的泥土全都震散掉、同時深深地看了一眼呂波而後,輕聲說道:“原本是想趕緊離開這個地方來著,但是我剛才一聽你這麼一說,倒是還有留我多住幾日的意思、剛好我也不著急,不然我就在多留幾日?”
蕭青山說完之後是一眼不發的看著滿臉顯得尷尬不已地呂波、在心中想道:“這小子、初時還覺得為人很是老實、但是現在看來這個小子也是有點、哎!”
“那個、不是,蕭大哥、我不是這個意思啊!我......我........”呂波見自己所說出的話語的意思完全是被蕭青山給扭曲了頓時著急的像是一隻突然被扔進熱水裏的青蛙一樣,盡管知道痛但是卻沒法跳出這個熱水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