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忙,您怎麼這麼難見呢?”
闞澤楓第一反應就是要掙脫,可是……她的手心怎麼會這麼涼?清波流轉間……已是改了主意,由她握著,“你的手怎麼這麼涼?”
溫暖在手心中徐徐傳遞……
“涼嗎?我覺得還好啊?我一直都是這樣。”闞依蓮一臉的不以為然,不是我手涼,是爹地的手心暖和。
闞依蓮的猜測已經得到了確認,同時心中又生疑惑,那前台小姐為什麼說爹地的預約都安排到了下個月啊?這不是故意撒謊嗎?
她又接著問。
“可是,我聽那個前台小姐說的,說您的具體行程都已經安排到了下個月,如果要通過預約,那就得等到下個月才能見到您呢,言外之意不就是您很忙嗎?”
闞澤楓反手扣住她的手掌,握在自己手心。
“前台說的話僅供參考,不可全信,這個人——要看我想不想見,如果不想見,就是一輩子也見不到,那也是有可能的。”
闞依蓮那也是冰雪聰明,看著爹地莞爾一笑,“哦~明白了,爹地,那……下回我再來找您,就不用預約了吧?”
“這回——你預約了嗎?”闞澤楓才不會相信她真的會預約,故有此一問。
闞依蓮羞赧的一搖頭,說了實話,“沒有,她說還要等通知什麼的,我嫌太麻煩了,就裝作拉肚子……借著找衛生間的機會,偷偷的跑上來了。”
她沒說遇到粉衣女郎的事情,因為不知道那個女人到底在總裁辦公室看見什麼了?怕爹地會尷尬。
闞澤楓心中了然,絲毫沒有覺得意外,就知道她沒這麼老老實實的按部就班,這就是“借著尿道就跑了”延伸版的真實案例,但是臉上卻無動與衷。
“下個星期一,你去學校給我好好上學,拿成績說話,如果學習成績不好,我還是老規矩。到時候挨修理了,你別哭,還有——集團,你以後少來,”
他心裏有種預感,以後自己的生活應該不會寂寞了。
“哦,知道了。”此時闞依蓮的表情就像是一隻乖乖貓,爹地的手掌好溫暖,好喜歡。
“對了,爹地,那個被我咬壞的叔叔,是您的人嗎?他怎麼知道我在酒吧啊?還有他沒事吧?”
她又想到了自己回到爹地身邊之前的那一幕,又甩出一連串的問題。
“沒事。”闞澤楓的眼神一暗。
闞澤楓凡事有賞有罰,那個挨咬的手下就是給闞依蓮下藥的人。
因為他不理解闞依蓮為什麼會昏迷了那麼長的時間,所以他特別做了調查。
做了調查才知道,原來是第一次藥下少了,還沒到目的地,小丫頭很快就有了要清醒的跡象。
這個兄弟怕她醒了再咬人,所以又偷下了第二次的藥,這次下藥直接導致了闞依蓮長時間的昏迷。
知道了真相的闞澤楓頓時怒了,什麼?一次不夠又下了一次?這是拿小丫頭當做了實驗用的小白鼠嗎?如果傷害到她怎麼辦?好混賬!
挨咬都是輕的,活該!
同時再問莊洲,“他哪隻手下的藥?”
“右手。”
“知道——怎麼辦了嗎?”
闞澤楓鳳眸深處有一個無法觸及的黑色漩渦……憑什麼管理這麼多的品性良莠不齊的兄弟?就是依據這賞罰分明的規矩和嚴明的指令。
我的丫頭咬你怎麼了?為了一千萬有什麼不能忍的?下藥就是你不對。
“知道了,大哥,您放心,我一定會辦好的。”莊洲心領神會。
三個月後,闞澤楓的手下,就多了一個接著假手的兄弟,綽號“右手不怕砍。”
……
闞依蓮電梯坐了一路是問了一路,一張小嘴叭叭的……很不得把心裏所有想問的問題都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