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闞澤楓認為兩者之間,還是酒的液體更加的清澈……,通過撞擊肉體所產生的……連帶精神都太過汙濁。
哪怕後者帶來的感官刺激更過於瘋狂,甚至更加愉悅。
“你把褲子脫了——我看看什麼情況。”聲音略顯疲憊。
“啊?不……不能看……這裏好羞的。”
因為受傷的那裏正是大腿根,而且還緊挨著女孩子的羞處,闞依蓮有些放不開,雖然這是自己的爹地,一雙小手緊緊的虛捂著……
“不想讓我看,那你——想讓誰看?男醫生?”
剛剛還心生悔意的闞澤楓頓時就有些冷臉了,你有必要堤防我嗎?我若想侵犯你,你認為能躲得了嗎?什麼養女不養女的,這能成為什麼可笑的羈絆嗎?切!
冷冽鳳眸裏如閃電般劃過寒光,這本是他存在於骨子裏以及血液之中的霸道,隻有他想不想做,沒有他能不能做。
“我說的不是……不是那個意思,那我找女醫生看還不行嗎?”
闞依蓮看出爹地生氣了,但她隻是單純的害羞,而並是出於女孩子的一種保護本能,絲毫沒有忤逆爹地的意思。
闞澤楓麵無表情,“女醫生?我沒處找去,我自己的專屬私人醫生,他就是男的,而且我隻相信他的處理意見。”
既然不是需要做手術的闌尾炎,那就沒必要去醫院了,他的私人醫生不是專家,勝似專家。
“啊?難道不能上醫院的嗎?”闞依蓮的內心很保守,不想看男醫生。
“就那麼怕我看?你的身體以為我沒看見過嗎?如果真是硬傷,我完全有把握治愈,不用送你上醫院,你怎麼這麼矯情呢?”
這還是闞澤楓第一次想要幫別人減輕病痛的痛苦。
“那好吧。”
闞依蓮蜷著身體解開腰帶,忍著痛苦伸了伸腰,將褲子往下褪了褪……既然都受傷了那就別在乎這些了。
我可不想諱疾忌醫,好像古代什麼蔡什麼公就是這麼死的,如果爹地能治,那就看吧,剛才這麼疼,我應該傷的不輕。
闞澤楓隻是掃了一眼就移開了雙眸,看見那一抹雪白上有二十多公分長的鞋印般大小的皮膚,都已經泛著青紫色了,並且還……腫了。
這還真是我踹的,好懸,如果再往上一點兒,她小腹裏的“零部件”都得受損。
想到這裏,他的眼神就是一暗。
就在闞澤楓看見的同時,闞依蓮也看見了,她立刻就被自己身上那片駭人的紅裏泛紫,紫裏還有著青的五彩斑斕的顏色嚇了一大跳。
“爹地,你看哪……這都變成調色板了,我不會殘廢吧?嗚嗚……爹地”。
闞依蓮一隻手緊張的抓住爹地的胳膊,另一隻手就去抹眼淚……怎麼這一腳踹的這麼狠?
“閉嘴!不許哭!”
闞澤楓被她的反應氣到了,不就是傷了腿嗎?你至於這麼害怕嗎?
可是哭聲僅僅止了秒秒鍾,小丫頭就又是一臉的梨花帶雨,淚花紛飛,“剛才……您剛才是不是又踢我了,要不怎麼會這麼嚴重啊?”
心驚之餘,闞依蓮終於沒忍住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慮。
“胡說!我什麼時候又踢你了?”
闞澤楓被氣得火大,這就是上次被踢了沒有及時治療,大腿關節的皮膚下麵分布著極為豐富的毛細血管,受強外力震壞了滲出了血液。
在時間和炎症的催化下,慢慢的淤堵才形成的,小丫頭什麼也不懂,一驚一乍的,我沒事總踹你幹什麼?你又不是足球。
闞依蓮這次受傷的最終結果,就是由闞澤楓這個責任人全權負責,她被整體搬到了浴室裏,開始做局部塗藥酒的按摩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