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嗬嗬……醫生?誰會起個這麼奇怪的名字?還丫頭?
嘖嘖,女孩子起個這樣的名字,她爸媽是要她以後成為一名醫生嘍?三年前自己胡謅八扯出來的名字,很顯然她都已經忘記了。
闞依蓮因為聽著奇怪,毫不猶疑的立即循聲望去……
唔?隻見停在不遠處有一輛搖下了車窗的銀灰色“柯尼塞格”,可以清晰的看見在正駕駛位置上端坐著一位身穿挺括西服,打著藍白色條紋領帶的英俊男人。
年紀在二十七八歲上下,而那雙閃閃發光的眼睛不偏不倚,正是直直的看著她呢。
額?這個男子是在喊我?
這個人看著好眼熟,特別是那雙風含情水含笑的醉眼迷離的桃花眼,好像還透著一股壞壞的、痞痞的光芒……
明眸清波流轉……在記憶裏搜尋,啊呀!他……他不就是……
“對了!你就是跑跑哥哥?真的是你啊!”
闞依蓮終於認出來了,同時也是驚呼出聲,且又高興不可抑製的原地跳了兩跳。
“你這個臭丫頭,還算有良心,沒忘了我。”
郎迪歌推開車門,邁著矯健的步伐走到了闞依蓮的眼前,這個人正是三年前幫過小丫頭的“跑跑哥”。
而且,時隔三年,他也不計較闞依蓮再見麵時,照例一口一個“跑跑哥”的叫了,相反覺得這個稱呼很親切,特別容易勾起對往事的回味。
再見小丫頭,郎迪歌極力壓抑著心中的激情澎湃。
“哼!臭跑跑哥哥,這三年,你都跑到哪去了?”
闞依蓮也是不甘示弱,兩隻手一掐腰,尖下巴一揚,小鼻子示威似的一皺……
她想到了三年前的那一幕“烏龍驚魂”,自從在那個酒吧裏被一群人劫走後,還一直沒見到過他呢,乍一見,感覺好親近。
“怎麼,你想我了?”郎迪歌很快就站在了闞依蓮的麵前……極力克製著想要擁抱她的衝動。
“誰想你了啊?”
闞依蓮動不動就愛臉紅的毛病又犯了,但是幸好有口罩,都擋上了。
“哎!丫頭,你怎麼還帶著口罩啊?是不是五官長咧了,變難看了,見不得人了?”
郎迪歌看著很不爽,伸手就去摘她口罩,但是闞依蓮隻是靈活的把頭一偏……躲了過去。
“你才長咧了,變難看呢,我……我這是感冒了,關心百姓民生,怕傳染給別人,不過,你的眼力挺好啊,我帶著口罩都被你認出來了?”
闞依蓮那也是伶牙利齒的,而且她問的這個問題也確實存在。
三年了,這段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是不短了,你看她的短頭發都己經長得這麼老長了,個子也長高了,身材……也更加的豐盈了。
就是他們在人群中簡簡單單的擦肩而過……相信也不會被馬上認出來的,何況闞依蓮今天還帶著口罩呢。
“戴著口罩,我就不認識你了?”
郎迪歌的桃花眼裏驀地浮起了一絲苦澀,轉而看向旁邊的石像雕塑……說出來也沒人信,三年了,這個丫頭的容貌一直都印在了他的記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