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闞澤楓一天天的失望……想著隻要小丫頭出現,無論什麼原因都會原諒她,在心裏默默做著祈禱的時候。
突然有一天晚上,他接到了在華夏國莊洲打來的電話,說剛才有手下在華夏國的大街上看見闞依蓮了。
“真的?”
憋悶了好多天都沒說話的闞澤楓,再等到了莊洲的那聲“千真萬確”的回答後,這才終於緩過來一口氣。
如釋重負的抬眸望著頭上那片晴朗天空,努力將瀕臨落下的一滴眼淚逼回了眼中,這死丫頭是準備要我的命嗎?
這些天過去了,我都要絕望了,她卻什麼事都沒有的在國內出現了?難道這丫頭是我的索命鬼嗎?
難道忘了我和她的約定了嗎?小丫頭的心被狗吃了嗎?闞澤楓心裏是又恨又氣……算了,我還是什麼別想了,一切等看見她之後再說吧,隻要她平安比什麼都好。
於是,闞澤楓毫不遲疑的掛斷了電話,連夜購機票就回到了華夏國……
回到國內的第一件事,他就馬不停蹄回到集團,找到了正在辦公室辦公的莊洲。
“莊洲,你把情況好好的講一講,到底是在哪看見她的?”闞澤楓心情煩躁的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大哥,您的臉色怎麼這麼不好啊?好像還瘦了。”
莊洲還是第一次看到大哥的精神這麼差強人意呢。
“哎呀,你別管我了,快說說闞依蓮的事情,我現在要馬上見到她,在哪呢?”
闞澤楓心急如焚,都有一個星期沒看見闞依蓮了,他現在有好多的疑問要問小丫頭,尋找答案。
“大哥,那我說了,您可別激動啊?我覺得這個丫頭有些怪……”
莊洲離開辦公椅,坐到了大哥對麵的沙發上,說到這裏,他的表情也有些迷惑。
“怎麼怪了?”
闞澤楓就是一挑眉,也顧不上優雅風度了,端起茶幾上莊洲的杯子,就“咕嚕嚕”喝了一大口水。
丫的,一路上他心煩意亂的連水都沒心思喝,渴死我了。
“大哥,她現在不住在您的家裏。“
莊洲忙著續水,我天,大哥這些天怎麼過的?這闞依蓮一失蹤,大哥就像換了個人似的。
“不住家裏,那她現在住在哪呢?”闞澤楓也敏銳的意識到了,事情有點不簡單。
“她住在……住在……“莊洲的眼神閃爍,語氣也開始吞吞吐吐的。
闞澤楓沉不住氣了,大手掌“啪”的一拍桌子,鳳眸斜飛。
“你丫的快說,平時的痛快勁都哪去了?怎麼磨磨嘰嘰的像個娘們似的。”
莊洲嚇一跳,身體急速後仰,拋出答案,“郎家。”
“什麼?哪個郎家?是老郎家還是小郎家?”
闞澤楓腦袋就是“嗡”的一下,鳳眸裏衍生血霧……他立刻想到了對小丫頭起了覬覦之心的郎迪歌。
“是郎天家,老郎,大哥,您千萬別激動啊。”莊洲急忙安慰大哥,大哥眼睛都紅了。
“我能不激動嗎?你知不知道啊,小丫頭那是我愛的女人,如果你愛的女人丟了,你現在是什麼心情?走!跟我去郎家。”
闞澤楓要氣瘋了,這丫頭是不是在作死呢,這怎麼還和郎家的郎迪歌攪和到一起了,難道他們事先是計劃好的?